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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勢手穿過他的胳膊,將他穩(wěn)穩(wěn)地抱住。高桐說不出話來,他知道對方力量的絕對值大于他太多,rou搏是肯定無法的,更何況現(xiàn)在自己和一個瞎子沒什么區(qū)別。柏修文抱著他,踹開書房的門,走到了浴室,他不敢放開高桐,便就著這個姿勢放熱水。浴缸里水龍頭好幾個,很快水就滿了。柏修文試了一下水溫,便將高桐放了進去。然而高桐身上都是繩子捆綁后留下的傷痕,這一碰熱水,渾身都疼的險些抽搐起來,下意識摟住對方的肩頸,不想下去。他一愣,又迅速松開了手。柏修文目光沉沉地望著他的臉,心中念頭翻涌,良久才吐氣道:“這次調(diào)教結(jié)束后我會放你離開這里,還有十天?!辈贿^只是離開這里罷了,他不會再放過高桐。高桐拿水抹了一把臉,忽然冷笑了一聲:“……我不理解,你這是在測驗我?”然而柏修文既沒承認(rèn)也未反駁,說:“我不是人販子,不會囚禁你一輩子。”他拿起花灑,澆的高桐頭發(fā)都濕噠噠的,又淡道:“而且,你的那點錢就不用給我了,剛才那煙灰缸都賠不起?!?/br>高桐驀然窘迫起來,他渾身上下確實都透露著窮酸,這和對方差別太大了。然而越是這樣,他愈發(fā)不明白對方為何要執(zhí)著于他。這時,一只溫?zé)岬拇笫謪s忽然覆上了他的左臀。高桐驚得一哆嗦,直問:“你要做什么!”柏修文說:“煙灰沾了你一屁股,你沒感覺?”說著,他捏了兩下那發(fā)顫的臀rou,將一側(cè)灰塵撲棱下去了。其實進了水,皮膚表面沾的煙灰都浮走了,就剩下夾在里面的少許。高桐還沒來得及制止,對方的手就已輕掰開臀rou縫探了進去。他以為對方又要借此機會做些什么,腰腹肌rou都繃緊了,卻發(fā)覺那人真的只是清潔一番便退了出來。“……”反而是自己想多了,高桐略微尷尬的安靜下來。他思襯著對方之前說過的話可信度有多少。“中午想吃什么?”柏修文將泡沫抹在他頭發(fā)上,動作輕柔、語氣溫和,洗發(fā)液淡淡的檸檬香縈繞在鼻間,搞得高桐思路就偏了。他回:“隨便吧,蛋炒飯行么?”“好,我待會叫人去弄些。別的呢?”“老干媽吧,如果有冰可樂的話……”“可樂不行,換成水果汁如何?”“……好吧?!?/br>洗過了頭,又開始給身體打浴液,高桐無可奈何被對方擺弄著身體,疲憊了一上午卻又昏昏欲睡。泡沫沾了滿身又被沖洗掉,水聲嘩啦啦的,在耳邊響起反倒像是隔世一般。柏修文將他弄了起來,拿大浴巾圍著,又將人領(lǐng)到一旁的梳洗臺上,高桐還是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樣子。柏修文拿起吹風(fēng)機,調(diào)好溫度和風(fēng)量說:“你好像很缺覺,但其實睡眠時間已經(jīng)很長了?!?/br>高桐下意識就回了一句:“那我們可以換換角色,看看你是不是一如既往……”還沒說完就自己住了嘴,緊張得心臟砰砰跳,他怕惹了對方不快后再受到懲罰。然而沒想到對方卻直接忽略了這句話。柏修文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這樣倒像是懷孕了?!彪S后笑了笑。高桐呆愣楞地坐在椅子上,開口好幾次也不知道說什么。幾秒后才遲鈍地反應(yīng)過來:“你、你什么意思?”對方一句話輕飄飄吐了出來:“開玩笑的。我又沒弄過你,你懷誰的?”高桐又懵了,一時竟不知是吐槽男人根本不會懷孕還是懷誰的問題。仔細(xì)想了想覺得有些惱怒,還莫名其妙有點不好意思。吃過了午飯,高桐被暖洋洋的太陽光一照,果然又困了。罰跪的時候頭便一點一點的打瞌睡,到后來索性倚在柏修文的腿上不動彈了。柏修文無奈將他提起來,高桐以為又要被關(guān)進籠子里,卻沒想到最終被拎到了床上去。他本是沾了枕頭便著的類型,入睡過程里卻隱約聞到一股煙味,又聽見低沉的交談聲音。心里產(chǎn)生一絲很微妙的念頭,覺得這樣下去也不錯。雖然調(diào)教過程中一些行為很痛苦,但畢竟他也從中獲得過歡愉。當(dāng)然前提是他對白先生也要知根知底,自己也有人身自由。日光溫暖,氣氛靜謐,高桐嘆了口氣,過了一會兒便沉沉睡去。再醒來的時候,高桐揉了揉眼睛,覺得有些口干。坐起身迷迷糊糊地看了看周圍,發(fā)現(xiàn)簾帳都被拉上了,屋子里黑黢黢的。——等等,他能看得見了?高桐驚喜地摸了摸臉上,眼罩果然已經(jīng)不見了。他一把跳下床,興奮地拉開窗簾,然而忘了剛摘下眼罩不能見強光,瞬間便被光刺得眼睛酸痛。但他很高興,以為經(jīng)過他一上午的努力,白先生終于要同他坦誠相見了。對方會是個什么模樣?可能有點丑,不過也無所謂,這不重要。高桐幾乎有些抑制不住激動之情,然而回到床邊,卻在床頭柜發(fā)現(xiàn)一套嶄新的衣服,剛剛太暗沒看清楚,地上也擺著一雙新的運動鞋。高桐一愣,將衣服拿了起來,一張夾在其中的紙條便掉在地上。他拿起來一看,只見這人的字蒼遒有力、瀟灑俊逸,確實和他對白先生的想象差不多。“看你很累,今天下午就不調(diào)教了。”“找了人陪你出去逛逛,你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見過他。有什么想要的、想吃的不必客氣,吩咐他買就是。我已托他晚上送你回來,記得眼罩要在進門前自己帶好?!?/br>“我也有些事情去辦,大概會很晚回來。不用等我,累了就先睡?!?/br>底下一個落款,簡簡單單的一個“白”字,倒沒什么特別的。原來是這樣,高桐有些失落地想,并不是……然而臉卻無緣無故的熱起來,高桐默默穿好衣服,發(fā)現(xiàn)這些和自己身材碼數(shù)都非常匹配,料子很舒服。他下了電梯,心中甚至閃過就此逃跑的念頭。但是身份證、手機都不在身上,甚至一分錢都沒有,這也太不現(xiàn)實了。高桐剛走出電梯,就看見在一旁沙發(fā)上低頭玩手機的男人。那人聽“?!钡囊宦曇蔡а劭措娞菘?,見到他笑了:“又見面了,高桐?!?/br>高桐頓了頓,他對這人印象還不錯,便也露出一點笑容:“……鄧?yán)桕???/br>“……感恩你還記得我的名字?!编?yán)桕康溃骸鞍馗绮蛔屛疑先?,叫我一點半來這等著。但你兩點才下來?!?/br>高桐說:“他只是叫我醒了就下來?!毙闹幸幌?,自己醒來的時候確實差不多一點半左右,這人怎么這么神的?他卻不知道對方安的監(jiān)控能夠監(jiān)測到他的一舉一動,只以為對方料事如神,竟還很了解他。鄧?yán)桕空f:“走吧,想去迪士尼嗎?”這時他的電話倏地響了,鄧?yán)桕渴疽馑觽€電話,便走到了一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