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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會好起來的?!?/br>到了晚上,林漳就醒了,命是保住了,不過他斷了一條手臂,這長不出來了,紅葉去給他送飯的時候,目光冰冷地看著他說:“吃了東西,就去請罪?!?/br>林漳看了她一眼,立馬心領神會:“嗯?!彼雷约翰豢赡苓€有生還的可能,如今他活過來,定是那鮫人救了他,夫人不計前嫌救了自己,林漳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滋味。他拿起筷子,卻沒有什么食欲,停頓了一下后問:“夫人,他還好嗎?”紅葉紅著眼看著他,無比激動地說:“你現(xiàn)在知道他是將軍的夫人了。”林漳心中有愧,默默地把頭低下來。紅葉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的發(fā)頂說:“希望你能記住救你的人是誰。”說完,紅葉就大步走了出去,林漳看著她憤慨的背影,眼里出現(xiàn)了一絲落寞之色,原來他之前為將軍做的一切都是錯的……所有人都責怪林漳時,就沒人想過他為什么要那么做,他是為了他自己嗎,不是,他至始至終都為將軍而考慮,只是他低估了夫人在將軍心里的位置。當時敵軍突然襲來,混戰(zhàn)之中,他看到將軍慌張地下馬把掉落在地上的木偶撿起來,順手拍了拍上面的灰塵。到最后他們?nèi)姼矝],林漳去找尋將軍尸體的時候,看到將軍用手臂護住懷里那個還未刻完的鮫人木偶時,林漳才知道夫人對將軍來說是多么重要,就連一個木偶,將軍都要護它無恙。林漳知道夫人肯定還在等將軍回去,就憑著最后一口氣,帶著將軍逃了回來,若是換作以前,戰(zhàn)死沙場是他們至高無上的榮耀,哪怕還有一口氣,他們也不會選擇茍且偷生。這一次打了敗仗,將軍心里肯定會自責,那就由他林漳把將軍常勝的名頭給奪回來,以報夫人救命之恩。第二日,多情看著換上盔甲的林漳,問:“你才剛醒,不多休息幾日。”“敵軍就要兵臨城下了,我怎可怠慢?!?/br>“我和你一起去?!?/br>“嗯?!绷终目刹桓艺f多情是女流之輩,畢竟他常敗給這個女人。紅葉聽到他們要去打仗,也要跟著一起去,在戰(zhàn)場可沒人會像多情那樣處處讓著她,多情直接拒絕了,然后就跟隨林漳帶著寥寥幾千名小兵,去迎戰(zhàn)別人十幾萬人馬。多情穿上了將軍的盔甲,站在城門之上,模仿將軍的聲音說話。敵軍都以為百里煊已經(jīng)死了,沒想到居然還安然無恙地站在城墻頭。領頭的將領遠遠地眺望著城門之上的多情,問旁邊的副將:“那人真的是百里煊嗎?”他身邊的副將,聲音有些顫栗地說:“那身銀色盔甲是他沒錯了?!?/br>上次是用jian計才得勝,這次若是就這樣硬剛的話,先不說百里煊手里頭有多少人馬,光看見百里煊站在那他們就心里生寒,畢竟他們在百里煊手里頭吃了不少苦頭,長期被他壓制,導致他們這些人對百里煊望而生畏,那怕他們有把握勝,也不敢貿(mào)然進攻。“撤?!?/br>一聲令下,浩浩蕩蕩十幾萬人馬就這么回去了。看著敵軍都撤走了,林漳拍了拍多情肩膀,表示對她的肯定。多情摘下頭盔,松了口氣,好在將軍威名在外,才能有如此大的震懾力。作者有話說是不是兩章連起來看更有感覺()讀者:“作者,出來受死,下次還敢不敢虐了?!?/br>我:“嗚嗚嗚嗚.......下次還敢。”(··)ゝ第62章魚鱗下隱藏的秘密府上,百里煊一醒過來,感覺胸口上特別的沉重,低頭看了眼自己胸口上的小腦袋,還以為魷漾睡死了,百里煊一動都不敢動,想等著魷漾先醒過來。可等到日落,身上的人兒仍舊沒有絲毫動靜,百里煊眉頭微皺,似乎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抬手輕輕搖晃了魷漾兩下:“漾,別睡太久了,頭會很暈的?!?/br>即便他再怎么搖晃,呼喚,魷漾都沒睜開眼,直到百里煊看到了魷漾心口前大片衣襟染了血之后,他心臟漏了幾拍。百里煊手指顫抖著打開了他的衣襟,拔鱗之后心頭血會自動幫傷口愈合,但還留著兩個凹陷的疤痕,百里煊抬手摸向那兩個凹陷的地方,怎么會……之前都沒有的。“漾,你醒醒,別嚇我?!卑倮镬佣伎旒笨蘖?。魷漾聽到有人在喊他了,眼皮動了動,艱難地睜開了眼,聲音沙啞地喊:“煊?!?/br>百里煊看他喉嚨沙啞,嘴角起皮了,當即就抱著他奔向廚房去找水缸,找到后,緩緩將魷漾放進去。魷漾變出魚尾,無力地趴在水缸邊緣,朝百里煊伸出一只手,軟糯地喊道:“煊,你沒事了嗎?”百里煊看著他現(xiàn)在虛弱的樣子,一陣心疼,一把抓住了他伸過來的手,本打算在他手心上親吻幾下,卻發(fā)現(xiàn)他手心上有幾道傷疤,連起來居然是他的表字。百里煊的心情一時無以言表,看著他的手心呆滯了許久,過了一會,那雙深邃的眸子突然紅了紅,他顫栗著問:“漾,為什么要傷害自己?!?/br>魷漾想要把手抽回來,但百里煊抓著他不放,見魷漾不回答,他就又問了一遍:“為什么?!?/br>魷漾看著在自己面前落淚的百里煊,把頭低下來,膽顫地說:“魷漾怕忘了你。”百里煊哭著哭著就笑了,隨后他轉(zhuǎn)身去找了把小刀,在自己右手上也刻下魷漾的名字。魷漾看著那刀尖刺破了百里煊的掌心,心口上就開始抽痛,魷漾上半身撐在水缸外想要爬出來阻止他,“不要,會疼的?!?/br>百里煊當然知道疼,他無法幫魷漾承受這種疼,就只能再體會一遍他受過的苦。百里煊眉頭都不皺一下,很利落地寫完了,將手里染血的小刀給放下,隨意地拭去手上的血就沒再處理了,百里煊渾身上下到處都是傷疤,這點小傷根本不必擔心。可魷漾很是心疼,連忙兩手捧起他的右手,對著他手心上的傷口一陣吹:“呼呼~煊,疼不疼?!?/br>百里煊手上這點疼不算什么,他心口上的疼,才是真的錐心刺骨,百里煊抽出自己的手,轉(zhuǎn)而兩手捧起魷漾的小臉,低頭親上那張他無時無刻都想要碰觸的唇。魷漾也很賣力地回應他,張開自己的小嘴,伸出舌頭和他纏繞。百里煊覺得怎么親都不夠,像是饑渴了許久的人見到了綠洲,迫不及待地汲取魷漾嘴里的香甜,想要把他拆吃入腹,鼻尖呼出來的氣息紊亂成一團。魷漾覺得呼吸快不夠了,有些難受,嗚了一聲,百里煊立馬就放開了他。百里煊現(xiàn)在見不得他有半點的難受,看著被自己放開后,小臉憋得通紅,正在猛的呼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