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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回到了房間去收拾行李去了。一時間偌大的客廳里只剩下凌秋一個人。好不容易有點(diǎn)人氣兒的別墅,這么一走,又只剩下他一個人了。這個地方他住了七年,表面說是他的家,可他知道這里從來不屬于他,或許過不了多久他就像李嫂他們那樣卷鋪蓋走人。凌秋深知,喬影在這里是容不下他的,一個想殺自己的人,住在同一屋檐下,不是把他殺死就是把他趕出去。秦暮陽和喬影出去,下午五點(diǎn)才回家第110章報應(yīng)(二合一)秦暮陽陪著喬影在外逛街看電影,直到五點(diǎn)才到家。聽到開門聲,凌秋坐在沙發(fā)上回頭看了一眼。秦暮陽牽著喬影走了進(jìn)來,手里提著一個袋子,他進(jìn)來后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客廳,見凌秋坐在沙發(fā)上看過來后,他問道:“吃藥了嗎?”“吃7,被他牽著的喬影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難看。一回來,秦暮陽的眼睛里就全是凌秋,完全沒半點(diǎn)自己的影子。喬影接過秦暮陽手中提著的袋子:“你去休息一下吧,我去廚房做飯?!?/br>一聽喬影要做飯,秦暮陽臉色大變,他伸手?jǐn)r住他:“你不是想吃凌秋做的飯嗎?讓他去做,你陪我。”話音一落,秦暮陽看著凌秋說道:“凌秋,去做飯?!?/br>凌秋面無表情,沒說什么直接站起身走向廚房。在經(jīng)過秦暮陽身邊的時候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秦暮陽有些不太高興。以前的凌秋眼睛會直勾勾的放在他身上,他回家的時候會像一只小狗一樣蹲在家門口,目光里全是他。他還會親昵的叫他暮陽,可是現(xiàn)在他好像已經(jīng)很久沒有叫他的名字了。秦暮陽看著凌秋單薄的身影,目光驟然冰冷,那僵硬的氣氛不單是喬影察覺到了,就連一旁的傭人也感覺到了。李嫂連忙說道:“還是我來吧,小主子剛出院身體還沒有好,這做飯的事情就交給我就好。”秦暮陽皺眉:“剛出院又不是四肢不健全,做個飯難道還能倒不成?我讓他去做他就去做,輪得到你多嘴?”也許是逛了一下午的街累到了,秦暮陽脾氣有些火燥,說話跟帯著刀一樣。李嫂立即閉嘴了。喬影站在一旁輕輕拽了拽秦暮陽的手臂,柔聲說道:“李嫂也是好心,你別生氣,我們?nèi)タ蛷d坐著休息一會兒吧?!?/br>秦暮陽抬起手摸了摸喬影的腦袋,“好?!?/br>秦暮陽把手中提著的袋子遞給李嫂:“拿去廚房養(yǎng)著,明早做蟹黃包?!?/br>袋子里面裝著的是四五十只螃蟹,被綁著繩還是活的。蟹黃湯包制作復(fù)雜,單是挑蟹rou就要挑很長時間,這早上要把這四五十只螃蟹挑出來再包再蒸得花多長時間啊。看來明天要早起了,李嫂心里想著。喬影觀察出了李嫂的心思,于是說道:“蟹rou要現(xiàn)挑現(xiàn)包才好吃不然會有腥味,暮陽說凌秋做的早餐好吃,所以這幾只螃蟹就麻煩他了?!?/br>秦暮陽說:“能有什么麻煩的,你想吃多少就給你做多少?!?/br>凌秋以前四點(diǎn)就起床為他做早飯,現(xiàn)在做幾個蟹黃包難道還能累到他不成?喬影臉上的笑更甜了,他拉著秦暮陽的手:“暮陽,你真好?!?/br>在廚房里忙活著的凌秋將他們之間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他輕笑一聲,身體的溫度驟然下降。秦暮陽對一個人好的時候是真的很好,光是一個帯著盈盈笑意的眼神,一句貼著耳朵溢出的情話,就如同裹著萬噸蜜糖的炮彈直擊人心。他之前假意對自己好,都能把能把自己膩在其中,更別說現(xiàn)在真心待人。李嫂低著頭眼神里露出一絲鄙夷,這喬影可真會裝,再看下去她老人家可受不了想吐了。李嫂匆匆把螃蟹拿進(jìn)廚房里放著。凌秋在廚房里忙活著做晚飯,李嫂伸手想要幫他,被他制止了。“李嫂這里只要我就行了”“可你……”“沒事的,你出去吧,你要是幫我他會不高興的?!?/br>這個他不用說都知道是誰,秦暮陽向來不喜歡有人忤逆他,他讓凌秋做飯那就是指定了他做,別人要是插手,那他肯定會找罪讓他受。李嫂頓了頓,說道:“那我出去了,小主子你要是需要幫忙就叫我。”“嗯,好?!?/br>李嫂出去后廚房里就只剩下凌秋一個人了。洗菜切菜動作利落,就是背躬久了很痛,他忍不住的停下動作揉了揉脊骨。秦暮陽在客廳里接各種工作電話,他最近一直很忙,在醫(yī)院里照顧凌秋的時候更是把工作給推后了,如今一堆,各種事找上他把他忙得焦頭爛額。秦暮陽拍了拍喬影的手背:“我去書房忙會兒工作,飯好了叫我?!?/br>“去吧?!?/br>目送秦暮陽上樓后,喬影看了眼茶幾上放著的藥,他隨手拿了一包打開來看,五顏六色混在一起,一股刺鼻的藥味充斥而來,他目光微微一瞇。把藥重新放回去后,喬影轉(zhuǎn)身往廚房里走去。凌秋正炒著菜,聽到身后開門聲后以為是傭人就沒回頭。知道從身后傳來喬影的身影。“凌秋,沒想到你命這么長?!?/br>凌秋身子一僵,隨后快速將鍋里的菜翻炒裝盤。見凌秋不說話,喬影冷冷的勾起唇角,這人還真如秦暮陽說的那樣,除開做家務(wù)一無是處,真不知道秦暮陽為什么會留下他。“凌秋你知道那只被燒死的狗怎么處理了嗎?”喬影低著頭玩著自己纖細(xì)的手指:“那只狗在火坑里rou都燒熟了,一條狗死了就死了,不可能專門找塊地埋它啊,于是就隨手扔在了垃圾桶里,我出院的時候,路過看了一眼,只剩下一堆骨頭了,旁邊還有幾只野狗還在瓜分他的骨頭”“砰一一”凌秋放下手中的盤子轉(zhuǎn)過身。凌秋眼球上拉滿了血絲,胸膛劇烈起伏著,他感覺身體里有什么東西被撕碎,鮮血淌了一地。眼前這人長著一張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