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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不翻船,所以沒敢靠近,只能遠距離觀察。還別說,在高倍望遠鏡的觀察和無人機的探測下,他們還真在這片看到了很多的魚。“這片湖泊上面有條巨大瀑布,山上還有條河從遠處山脈流下,這片湖泊里的魚,怕就是從上面流下來的!”白燁鄭重說道,看著沈延年疑惑的眼神,跟他敘述起他們看到的畫面。事實上,比起這片湖泊是遠處山脈的流水發(fā)源而成,他們更驚訝的是,這片湖泊,根本沒有任何出水口。“這怎么可能?”沈延年下意識道。一個湖泊只有進水口卻沒有出水口?泛濫都泛濫出河道來了。白燁就知道沈延年會如此說,調(diào)出個畫面給沈延年看。山上一個cao場大的湖泊坐落在黑色山脈上,瀑布傾瀉下的巨大水花在湖泊北邊激蕩起大片白色水花。但這湖泊四周卻是高起的礦石,哪怕如今這般雨水連綿,它似乎都沒有滿溢出來的危險。甚至還離水平面差不多一米多的高度。就不知道這是它泄洪后的高度呢還是原本就這么高。它其他地方,光禿禿的,連個泄水口都沒有。跟外界唯一的泄水口,明面上,只有當初老樹人弄炸的那個口子。因為水壓的關(guān)系,這個口子現(xiàn)在越來越大。白燁就親眼看到一條魚從那個口子里掉了出來,它無力掙扎,想要游回湖泊里,但被水流推動,無力往下被沖走。“我們在這片地方呆了一天,抓到了不少魚,其中有幾條非常大,比起來,我們之前抓到的都是小魚苗?!卑谉疃⒅蜓幽辏f道,“那些大魚足有胳膊大小,灰黑鱗片,肥美異常!大人,你有沒有覺得這描述很熟悉?”沈延年慢慢反應(yīng)過來白燁話里的意思了:“你是說,這魚跟長羽雕之前描述的那種魚,是同一種?”白燁點點頭:“不無這種可能?”沈延年想要反駁,卻知道白燁如果不是有一定證據(jù),不可能說出這番話,忙推他:“你們還發(fā)現(xiàn)了什么?”白燁笑了笑,跟沈延年講述起后面他們的發(fā)現(xiàn)。因為察覺到這里的不對,白燁他們在捉到魚后選擇了查看四周。水很深,他們一路都很小心,但融化的雪水將這片地區(qū)攪得是一塌糊涂,四處流淌的水流打著卷地沖擊船艇,哪怕他們再注意,中間還是叫給翻了次船。虧得他們都穿了救生衣,又救的及時才沒出事。這一來,他們更加不敢深入,動作更加小心。可沒用,有時候,危險來的叫人根本無法防御。“我們在路過一片水面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卑谉畛林槪澳抢锎Х浅2蝗菀走^去,我們根本沒法控制方向,水流下面有一股股的小漩渦,將這片水域變成了一個充滿危險的地域?!?/br>沈延年聽著心都提了起來,白燁笑笑,寬慰他沒事。但事實上,毫無準備的他們一進到那片水域就中招了。無法掌控船艇方向的他們瞬間三艘船相撞,然后大家都翻進了河里。拴在船后的漁網(wǎng)散開,里頭游魚飛速逃離,差點卷著一條船艇跟著跑走。還有人因為腳抽筋沒法游泳,差點叫淹死!沈延年吸口氣:“暗涌啊?!彼麑@些不是很了解,根本不知道這個暗涌的形成原因。這樣的話,對他們探索上游會有危險啊。但白燁接下來的話,卻是叫他徹底驚呆了。“當時我們挺狼狽的,好容易回到船上,努力往外,花費了大半天的時間才出了那片水域,這還多虧了塔山他們的船在后面沒進來,拉了我們一把?!鞍谉钫f到這里,突然露出了抹笑容,就在我們修整的時候,白巖手里的手機,居然有信號了!”他看著沈延年,“當時我們所有人都驚住了?!?/br>那叫一個目瞪口呆啊!所有人當下都拿出了自己身上藏著的手機平板——這時候白燁才知道,這群人居然背著自己藏了那么多手機!但無一例外,都能收到信號。這就很有意思了,這邊離營地那么遠,信號是哪里來的?“然后我就發(fā)現(xiàn)了這邊的山脈有點眼熟?!卑谉钚α诵?,調(diào)出來一張雪山的圖片,跟他在后面拍攝的黑色礦山相比——沈延年是沒看出來什么,但白燁很肯定,這就是積雪融化后的同一座山。“而這座山下面,就是咱們之前清理出的隧道那一段!咱們還在里面鋪陳了電線,拉了網(wǎng),裝了監(jiān)控!”沈延年都聽傻了:“你的意思是,這些水都流進隧道里了?”白燁搖頭,發(fā)現(xiàn)這一點的同時,他立刻就調(diào)出了隧道里的監(jiān)控。“隧道里沒有水!”白燁說道,“地上有點濕,但是并沒有沉積太多積水,倒像是水流過留下來的痕跡!”沈延年聽懂了。“你是說,隧道下面可能還有地道?”那些水都流進了地下?之前那個湖泊沒有出水口是因為它的出水口根本不在表面,而是在地下?沈延年都驚呆了!白燁卻開始思考了。那條隧道又長又復(fù)雜,現(xiàn)在還有這么多的秘密!木原他們現(xiàn)在都到哪兒了,沒有人,他根本沒辦法去探查里面。屋子里安靜了好一會兒,突然,沈延年捂住臉哀叫一聲。“大人?”白燁一驚,怎么了?沈延年往椅子上一癱,生無可戀:“深入隧道……啊,又多了件事?。 ?/br>呃……哀怨是沒有用的,就算不深入隧道,他們手里的活也多的叫人絕望。光是清理他們帶來的魚就花掉了兩天多時間,沒有冰箱的年代,沈延年弄了一些魚回去給研究所加餐,自己這邊則努力用鹽加工鮮魚。只是這陰雨綿綿,就算抹了鹽怕也放不了多久。于是大家就開始過上了每頓吃魚的日子。煎炸燜煮,各種做法來一遍——可問題大家手藝一般啊,吃到最后,就連最不挑食的塔山也要崩潰了。但、該吃還得吃,浪費糧食,要天打雷劈的!好容易花了半個月的時間才解決掉了這批魚,白清在綿綿細雨中,一身狼狽地回到了營地里!當時白巖正帶著人在營地外挖坑清理碎石,準備后面的土壤轉(zhuǎn)移。說是挖坑已經(jīng)不太準確了,應(yīng)該說他們在把之前挖好的礦坑開始擴大,修成正正方方形的,按照規(guī)劃,這一片都要挖出來,方便后面田地連片,這樣成熟的時候就能用上機械收割機,節(jié)省人力了。忙得正是滿身大汗呢,一抬頭就看見白清激動地眼神,愣了一下,然后撲過去,朝著人就是一腳。白清:“……”臥槽,找打呢!白巖痛哭流涕:“你居然這時候回來!”哪怕早一天會來,也多個人吃咸魚啊!真是會挑時間啊!白清白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