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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關(guān)卡的權(quán)限?!?/br>【9/10權(quán)限已向全體顧問開放——】聯(lián)絡(luò)音就跟算好了時間似的。波瑞阿斯微微側(cè)頭:“現(xiàn)在還有問題嗎?”眾守關(guān)者看著明顯躍躍欲試的同事,愈發(fā)不爽,故意道:“有,你無論什么季節(jié)都捂這么嚴實不覺得很怪異嗎!”波瑞阿斯從容地整理一下針織帽,目光沉靜:“我怕冷?!?/br>眾守關(guān)者:“……”“唰——”一束光從顧問室的天花板上射下,這是試煉區(qū)并不開放的緊急傳送通路,光源半徑很寬,落下的光影可以容納十數(shù)人。眾守關(guān)人進入光芒之中,陸續(xù)站定,才發(fā)現(xiàn)還缺一人。希芙看向仍站在投屏前的同事,不解出聲:“提爾?”提爾像是才回過神,轉(zhuǎn)身走過來,和大部隊匯合。“怎么了?”得摩斯其實有點猜到提爾的心情了,畢竟自己也多少有那么一點不舒服,所以沒再出聲,只悄悄用口型問,不想處理他們?提爾沒接話,反而提了被顧問室忽視半天的另外一條線:“角斗場?!?/br>得摩斯愣住:“角斗場怎么了?”傳送完成前的最后一刻,提爾把切換到角斗場的投屏拖到了光芒前,但傳送光太刺眼了,眾人幾乎看不清戰(zhàn)場畫面,只來得及聽見Guest.999一聲錯愕的質(zhì)問——“你的鸮系統(tǒng)標識呢?”眾守關(guān)人:“……”又發(fā)生了什么?能不能讓他們省點心!角斗場。霍栩被Guest.999強制性地壓在地上,他身上傷痕累累,眉骨已經(jīng)破開,流下來的血被他蹭了又蹭,才沒糊住眼睛。饒是如此,他卻仍在奮力掙扎,像不知道疼一般,拼了命地掀翻Guest.999。Guest.999差點被他掙脫,立刻更兇狠地擒住他的胳膊,膝蓋用力抵住他的腰,以自己整個身體的重量壓上去,才勉強按住霍栩。“我問你話呢——”糾纏這么久,Guest.999已經(jīng)很不耐煩了,這個家伙簡直就是為了逼瘋他而存在的,從頭到腳都透著詭異,偏偏沉默得要死,剛剛他是真的不想玩了,最后幾下就是奔著要這家伙命去的,可在馬上得手時,讓他看見這家伙手臂上沒有屬于闖關(guān)者的標識?“刺啦”一聲,Guest.999徹底撕掉霍栩手臂上已經(jīng)殘破的袖子,露出傷痕遍布,卻唯獨沒有貓頭鷹圖案的手臂,俯身貼近霍栩后背,一字一句:“你到底是誰?”霍栩?qū)χ孛娲謿?,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打不過Guest.999,雖然不想承認,但對方強悍到不可思議的身體素質(zhì),的確有驕傲的資本。所以自己的任務(wù)是什么來著?對,不是打敗客人,是拖延時間,拖到那些家伙來,那些非得勾肩搭背管他叫……伙伴的家伙。“轟隆……”角斗場后方的噪音仍在源源不斷飄過來,偶爾仔細聽,霍栩甚至能分出哪個聲音來自哪個文具樹。這是找到了正強攻呢,還是沒找到準備把神廟都轟了?希望是前者。“霍栩。”就在999也被噪音牽引了注意力的時候,霍栩突然出聲。打到現(xiàn)在,第一次報名。Guest.999愣了一下:“或許?什么意思?”霍栩說:“我的名字?!?/br>Guest.999以為就是“或許”兩個字,將信將疑:“你別是隨便編了一個吧……”不對,999突然回過神,又威脅性地別了一下霍栩被鉗制在背后雙臂,“你現(xiàn)在愿意叫什么就叫什么,本少爺不想知道了,我就想知道你為什么沒有闖關(guān)者標識?!?/br>“很簡單,”霍栩說,“因為我壓根就不是闖關(guān)者。”一直沉默的家伙突然有問必答了,Guest.999差點沒適應(yīng)過來:“你不是闖關(guān)者?”“應(yīng)該說不是正規(guī)渠道的闖關(guān)者,”霍栩說,“我是被人在許愿屋里許愿拉進來的,沒有闖過前十三關(guān),直接進了后十關(guān),所以我身上沒有任何闖關(guān)者標志,但這不影響我闖關(guān)?!?/br>霍栩并不想和一個要殺自己的人分享慘淡身世,索性借來自家隊長的“履歷”用用。“還是不對,”Guest.999犀利地瞇起眼,“你的身體素質(zhì)根本就不是他們那一類,”他幾乎整個人壓到霍栩后背上,貼近霍栩耳邊說,“我怎么覺得你和我們更像一類人呢?”吹在耳后的熱氣,讓霍栩渾身繃緊。“但也不對,”Guest.999微微搖頭,“你身上好像有兩種能量氣息,一種像我們,一種卻又真的很像那些蟲子……”霍栩最后一根忍耐的弦崩斷。精神力不受控制地在體內(nèi)炸裂!Guest.999察覺到了危險,卻還是沒來得及躲,因為對手的攻擊就像死前最后的反撲一樣,能量全部釋放根本沒留任何退路。滔天水浪,滅頂而下。兩個人被瞬間沖開,淹沒在前所未有的巨大水浪里。良久,水浪才退散。被沖到很遠的Guest.999,狼狽從地上起身,一連咳了好幾下,才把嗆的水都咳出來。霍栩比他好一些,畢竟是自己的水,熟門熟路,甚至水流還幫他沖刷掉了臉上、身上的血漬,不過臉上也只干凈了幾秒,眉骨又開始微微滲血。Guest.999定定看著霍栩,也不甩水珠或者整理發(fā)型了,就那樣看著,像是忽然沖破了困擾多時的桎梏,參透了奧秘,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我很小的時候聽過一個故事……”霍栩?qū)λ墓适聸]興趣,但如果這個故事會消磨很長時間,他愿意捧場。Guest.999不疾不徐:“有這樣一個地方,就是抓一些蟲子進來,通過某種方法讓他們強壯,強壯到可以和人打架,然后再找一些需要提升戰(zhàn)斗力的人,到這個地方來試煉,其實通過和蟲子打架來訓練,當然,蟲子總是很弱的,所以損耗率很高,就要源源不斷的補充……”“然后呢,為了保證這個地方的運行,還會有一些工作人員在這里服務(wù),結(jié)果有一天,一個工作人員竟然喜歡上了蟲子中的一個……”Guest.999微妙停頓:“到此,是這個故事的公開版本,”他似笑非笑,“你還想聽后面嗎,那個只有權(quán)力上層的少數(shù)人才知道的后續(xù)?”霍栩握緊的拳頭,指關(guān)節(jié)已泛白,他拼盡全力,卻還是克制不住微微顫抖。“那個品味獨特的家伙竟然和蟲子有了孩子?!盙uest.999語調(diào)上揚,像在講什么奇聞,“我當時完全不信,人喜歡上蟲子已經(jīng)非常非常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