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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求生,每次一有進展,就一定會出現(xiàn)新的變數(shù),關(guān)卡節(jié)奏掌握得這么好,可能真有人在暗中cao控。”卡戎:“……”就算有,叢越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呢?鐵血營組員1:“就算有,怎么我們都沒發(fā)現(xiàn)。胖子,你到底看見什么了,別賣關(guān)子了?!?/br>卡戎點頭,問得好。投屏里,依然是特寫的那張大臉,瞇起小眼睛,一字一句沉重道:“沒有發(fā)現(xiàn),就是感覺。以前上班的時候,老板總在最里面的辦公室,透過百葉窗縫隙監(jiān)視我們,我對這種感覺再熟悉不過了……”何律、鐵血營123、白路斜:“……”卡戎:“……”【5號孤島】卡戎把畫面轉(zhuǎn)過來的時候,已是傍晚時分,別的島還落日余暉,這里早一片暗夜景象。或者說,這座被大雨沖刷了五天的孤島,天空就沒有真正明亮過。全景投屏還是分為了兩塊,因為兩組人馬仍在“各自求生”。蟒蛇帶來的熱量已經(jīng)耗盡,大四喜、清一色、佛紋、下山虎,在今天選擇了出洞打獵,由于額外獲得了手槍,所以他們信心百倍,他們斗志昂揚。祁樺和組員也出洞了,就在四人組出洞的同一時刻。他們在暗處,起初追隨著前者的腳步,后來因為雨太大,不小心跟丟了,便只好自己去找獵物。四人組對這一過程完全不清楚,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對抗大雨,搜尋獵物上。但卡戎看得分明,兩者其實沒離多遠,祁樺和還鄉(xiāng)團組員以為自己跟丟了,卻不知道,他們和四人組,奇異地選擇了同一條路線,再轉(zhuǎn)悠幾圈,說不定就能碰上了。“啪嗒——”暴雨中,有什么東西打到了下山虎旁邊的樹枝,發(fā)出奇怪聲響。下山虎抹一把臉上的雨水,低頭去看,發(fā)現(xiàn)打完樹枝落到地上的,是一個鵪鶉蛋大小的圓圓的冰塊。卡戎勾起嘴角,要說天氣最慘的,還得是這一組,高溫可以離島,嚴寒還有別墅,就這里,暴雨沒停,冰雹又來。“天啊,是冰雹——”下山虎也反應(yīng)過來,大聲驚呼。清一色、大四喜、佛紋立刻圍過來,一個小冰雹給他們來回傳閱,每一張臉上都寫滿了……喜悅?卡戎奇怪地皺眉。就聽見投屏內(nèi)發(fā)出歡呼——“等會兒打著獵物,多撿點冰塊回去,這樣就可以留一部分rou放到明天再吃了!”卡戎:“……”不用冰塊也可以把rou放到明天啊!“常溫保存怎么都不如冰箱——”“這冰雹來得也太及時了——”卡戎:“……”很好,已經(jīng)完全是“后廚模式”了。守關(guān)人再不對這四位抱有任何幻想,現(xiàn)在唯一能帶給他心靈溫暖的,只剩祁樺和……“砰!”一聲槍響,驚住了正熱烈討論冰雹用途的四人組,更驚住了卡戎。他連忙看向第二塊全景投屏。畫面里,還鄉(xiāng)團組員倒在血泊之中,胸部中彈。渾身濕透的祁樺,手里拿著槍。卡戎迅速將投屏?xí)r間往前調(diào),很快,就找到了事件的爆發(fā)點。那是五分鐘前,祁樺和組員發(fā)現(xiàn)了疑似獵物的蹤跡,但同時也聽見了疑似四人組的交談聲。祁樺想去找四人組,組員想去追獵物,于是當祁樺選擇了四人組方向時,組員伸手去拉他,希望能攔下自家組長再研究研究。卻不料,這一拉扯,讓祁樺藏在口袋里的槍,滑出來了。祁樺和組員同時低頭,看見了地上的槍。組員臉色一變,速度極快地搶在祁樺前面,撿起了槍。他并沒有把槍口對準祁樺,只是茫然地問對方:“為什么你有槍?”祁樺一震,沒敢輕舉妄動,也沒草率回應(yīng),飛快在腦袋里組織更容易被接受的說辭。但還鄉(xiāng)團組員的腦子也不慢:“現(xiàn)實中的槍是不允許帶進來的,關(guān)卡里也根本不賣槍……”他猛抬頭,“你在這里發(fā)現(xiàn)的?是關(guān)卡道具?”祁樺立刻順水推舟:“對對,是關(guān)卡道具,我剛撿到的,正想和你說呢。”還鄉(xiāng)團組員緩緩搖頭,神情冷下來:“組長,我沒你想的那么好騙。如果我沒發(fā)現(xiàn),你是不是就打算自己把槍留下了?”見謊言被拆穿,祁樺也正色起來,罕見地說了實話:“槍是我昨天晚上發(fā)現(xiàn)的,我沒告訴你,是我做的不妥,但如果我真想害你,你現(xiàn)在就不會還安安穩(wěn)穩(wěn)站在這里和我說話。”組員嗤笑:“你不是不想害我,是還沒到需要害我的時候,你還指望讓我出力呢?!?/br>祁樺皺眉:“注意你的語氣?!?/br>“這里只有我和你,別端組長的架子了,”組員摸著手里的槍,仿佛從這一件武器里,汲取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我早就煩透你了,你有什么本事,一個[畫皮],被識破就再沒用處,真以為我們都怕你?”祁樺眼里泛起冷冷笑意:“所以呢,你現(xiàn)在是要造反?”組員緩緩抬手,終于將槍口,對準祁樺:“我想,我現(xiàn)在需要一個恭敬的組員。”祁樺樂了,帶著點輕蔑,淡淡道:“哦,你想當組長啊。”下一秒,祁樺突然啟動[畫皮],當著組員的面,一點點變成下山虎的模樣。組員莫名其妙:“你這是干嘛?”頂著下山虎的皮,那張清秀的臉,從聲音到神態(tài),和正主別無二致:“忘了告訴你,我的[畫皮III],不僅能變身,還能短時間擁有目標對象的記憶和文具樹——”話音落下,不等組員反應(yīng),一條膠水線已經(jīng)從祁樺的手中飛射而出。是下山虎的三級文具樹[膠水俠]。雖然文具的持續(xù)時間和效果,都比原版打了不小的折,但用來突襲,足夠。膠水線剎那間粘到手槍上。祁樺用力一扯。手槍立刻從組員手里脫出。組員回過神,眼疾手快地去槍,竟真的將更被扯到半空的手槍再度抓住。祁樺皺眉,繼續(xù)扯動膠水線。組員則是死也不松手。大雨滂沱,模糊了視線,也滑了手。一聲槍響。沒人看得清組員是怎么弄的,可能他自己都茫然。槍走火了。子彈正中組員胸口。祁樺沒想殺人。他要真想殺,就不會變成下山虎了,隨便變一個攻擊性文具樹的闖關(guān)者都可以。他只想奪槍。組員撲通倒下,鮮血從傷口中汩汩流出,又被雨水沖成血水。沒了阻礙的力道,手槍隨著膠水線的慣性,順利進入祁樺手中。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上手槍了。解除[畫皮III],他快步跑到組員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