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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律的[墨守成規(guī)]和叢越的[慢慢來]形成雙重制約,末了鐵血營組員飛速趕來,一個手起刀落,搞定。從頭到尾,白路斜看起來就沒發(fā)揮任何作用,所以所以鐵血營組員們的原話是——“植物既不會喝[孟婆湯],也不會中[催眠術(shù)],你就老老實實待在保護圈里吧?!?/br>“嘖,白路斜也有施展不開能耐的時候?!?/br>奚落兩句而已,誰讓鐵血營組員們從和白路斜分到一起,就被這人氣得死去活來,現(xiàn)在逮住機會,圖個嘴巴痛快,不算太過分。但白路斜的字典里既沒有“忍”,更沒有“與人為善”。直接一個箭步?jīng)_出鐵桶陣,在毫無防御的情況下,跳上瘋狂擺動的巨大綠植,跟斗牛士似的,牢牢抓住綠植的葉片,任你怎么抖,我就是不松手。最后一刀插入綠植主莖,借助身體重量,從上劃到下,直接將綠植剖成兩半。鐵血營組員們二話不說,“主將”位置呈上。一株又一株植物被斬斷,但是再沒有像第一根偷偷襲擊何律的藤蔓那樣,流出可以喝的汁液。一心掛著給伙伴們尋找水源的何律,漸漸有點著急。其他戰(zhàn)斗中的人沒注意,但全屏欣賞的卡戎看得清楚。“空歡喜比沒希望更可怕……”守關(guān)者同情地看著何律,一本正經(jīng)地感慨,“鸮系統(tǒng)真是壞人?!?/br>感慨完,他又欣賞了一會兒投屏里的團戰(zhàn)。單就戰(zhàn)斗來講,配合得還不錯。“但愿你們明天還能這么團結(jié)?!笨ㄈ肿匝宰哉Z著,將投屏轉(zhuǎn)到了5號孤島。【5號孤島】大雨下來的一瞬間,六個人都被澆傻了。因為沒一點征兆,雨就那樣下來了,而且一下來就是重度暴雨,雨水砸得人眼睛都要睜不開。還是大四喜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抓住清一色大聲喊:“我們有水了——”不大聲不行,雨聲幾乎把天地間所有的聲音都蓋住了。清一色想回答,一張嘴,就是一口水。沒什么味道,還挺清涼的,就是嘴唇被砸得有點疼。“好像能喝——”大四喜看見清一色舔嘴唇,立刻分享收獲,他剛才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被灌進去好幾口了。很快,兩個蓮花組員就一起仰頭,張開嘴大口接水喝。有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佛紋、下山虎、祁樺和還鄉(xiāng)團組員,也紛紛仰望蒼穹,接受雨水的潤澤。干渴了一天的六人,終于得到了生命之源。沒一會兒,六人就灌了個水飽。不渴了,餓勁兒就回來了,水畢竟不能當(dāng)飯吃。雨越下越大,濺起的水霧讓整個世界變得朦朧,連站在身邊的人都要使勁才看得清楚,稍微遠點根本看不見了。佛紋用力睜著眼睛,和眾人大聲喊話:“我們一起去開郵箱——”清一色替自家回答:“好——”祁樺也同意:“可以——”在彼此都無法信任的情況下,共同行動是最容易被接受的方案了。六人在大雨中走到郵箱旁邊,最后是由佛紋,伸手打開了郵箱。空的。佛紋不可置信地伸手又往里摸了摸。就是空的,什么都沒有。“怎么可能,”下山虎點開<小抄紙>查看,“明明就是讓我們來取面包啊……”清一色費力地瞇起眼,看向祁樺,帶著絕對的懷疑:“誰吃了?”祁樺皺眉:“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們和你們一起在這里等到十二點,你沒看見?”“我看見了,”清一色說,“但在我們四個抵達之前,只有你們兩個留在海邊?!?/br>祁樺聲音驟然升高:“那時候郵箱里根本沒有面包!”佛紋、下山虎、大四喜一齊看過來。祁樺忽然意識到不妥。清一色一臉了然:“說漏嘴了吧,你就是提前打開看了?!?/br>祁樺:“那個時候還沒到零點!”清一色:“取面包的提示是零點來的,不代表面包也要在零點才放入,很可能在我們四個回到海邊之前,面包已經(jīng)被放進去了?!?/br>祁樺:“卡戎明確說過,面包要在零點才會有。”“卡戎還說過關(guān)系好的才會被分到一個島呢,”下山虎弱弱補刀,“但我們和你們關(guān)系也一般啊,他們和你們關(guān)系更差?!?/br>祁樺:“……”還鄉(xiāng)團組員:“……”末日一樣的大雨里,六人分道揚鑣,但這次不是分成三組,而是分成兩組。祁樺、自家組員一組。蓮花、步步高升一組。大四喜、清一色和佛紋、下山虎本來就沒什么過節(jié),之前分道揚鑣,純粹是清一色在氣頭上,拉了自家伙伴就走,但現(xiàn)在誰是好人誰是壞人清楚了,又和佛紋有一起闖[終極恐懼]的情分,結(jié)成聯(lián)盟理所當(dāng)然。四人重新回到山里,找了大半夜,才找到一個山洞群地帶,挑了個看著順眼的山洞鉆進去,終于有了地方躲雨。四人前腳剛進山洞。后腳祁樺和自家組員,就悄悄冒頭,挑了臨近一個不起眼的小山洞,也躲了進去。“組長,你真英明。”進了山洞,組員長舒口氣,“這要不是跟著他們,我倆自己找地方避雨,指不定找到什么時候呢。”“四個人嘛,肯定比我們兩個人效率高,”祁樺聳聳肩,“有人愿意在前面探路,我們樂得清閑?!?/br>組員問:“明天也這樣跟著他們?”“當(dāng)然?!逼顦迤ばou不笑,“他們今天找山洞,明天就要找吃的,我們等現(xiàn)成的就行了?!?/br>“對,”組員咬牙切齒,“讓他們賊喊捉賊。”祁樺的臉色冷下來。他的確提前看了郵箱,但郵箱里也的確就是空的。誰拿了小面包?他不知道。白天的時候,他和自家組員并不是全天候守在岸邊,如果在他們走后,小面包就發(fā)放了,誰都有可能趁機過來拿走。一個小面包,算不了什么,真要在這個島上待七天,也不可能就指著小面包。但把他沒做過的事情,往他身上扣,他絕不原諒。暴雨還在肆虐,它沖刷掉了島上的一切痕跡,湮滅了島上的一切聲音。但分裂,猜忌,憤怒,仇恨,卻在暴雨中悄悄滋長,瘋狂蔓延。【監(jiān)控室】卡戎叼著小面包,看完了最后一座島,關(guān)掉投屏,才張嘴開始啃。剛啃兩口,就“呸呸”吐了出來。“好難吃。”守關(guān)人毫不猶豫扔掉小面包,轉(zhuǎn)身補眠去了。對于守關(guān)者和1號孤島,這都是比較安穩(wěn)的一夜。不過當(dāng)太陽重新升起的時候,1號孤島的溫度,已經(jīng)進入了酷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