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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必要的人和麻煩。速決,專盯江戶川下手,至于清一色那邊,保證最低限度的安全防御就夠了。窸窸窣窣。腳下的動靜讓鄭落竹渾身一身,他沒浪費(fèi)時間低頭,直接一個箭步竄了出去。剛冒頭的荊棘只來得及纏繞住空氣,鄭落竹已抵達(dá)南歌身后,亮出[鐵板一塊],正對著清一色防御:“你來來回回就這一招嗎?防御性文具樹可不能幫你奪頸環(huán)?!?/br>清一色:“你不也是防御文具樹?!?/br>“但我姐能攻擊啊?!编嵚渲駠N瑟地拿肩膀一碰南歌。后者早醞釀好氣息,可以保證,這次的尖叫比前次更凄厲,更摧毀。江戶川瞪大眼睛,不是瞪南歌,是瞪更遠(yuǎn)的清一色——你倒是想辦法啊!清一色接收到了臨時戰(zhàn)友的驚恐,卻雙手插兜,小紅鞋一翹,微笑。江戶川:“……”這是什么sao包回應(yīng)。不容他多想,南歌已經(jīng)開始喊了。“啊……”江戶川下意識想捂耳朵,但很快發(fā)現(xiàn)不對,根本……沒聲音嘛。南歌也愕然停下。她拼盡全力,喊出的卻是氣聲。除了最開始的“啊”能聽見一點(diǎn)點(diǎn)音節(jié),其余都成了空氣里的風(fēng)。她不可置信地又試了幾次,到后面連音節(jié)都發(fā)不出來了。她啞了。第72章扭轉(zhuǎn)戰(zhàn)局┃這還怎么打?鄭落竹背靠南歌,還以為她沒喊,催促道:“等什么呢?!?/br>南歌抬手想摸自己的喉嚨,卻只摸到冷冰冰的頸環(huán)。鄭落竹有看著清一色快咧到后腦勺的嘴角,終于意識到不對,連忙回頭,就見南歌一臉茫然。“我發(fā)不出聲音了……”她努力用口型和氣聲,一遍遍艱難敘述。盡管極力克制,那茫然之下,還是溜出一絲無措,看得人心疼。鄭落竹終于讀懂了她的話,瞬間變了臉色,朝清一色吼:“你對她做什么了!”“放心,暫時的啦,”清一色慢悠悠道,“<[幻]寂靜嶺>,讓人短時間內(nèi)消音,對話癆和尖叫女王都有效。”“哎喲,你這也太對癥下藥了?!苯瓚舸ㄓ悬c(diǎn)不可思議,這種特殊幻具可不常見,簡直就像專門拿來克制南歌的。“要怪就怪漂亮jiejie太高調(diào),”清一色還挺謙虛,“我們整個蓮花都知道地下城上來個VIP,VIP里有個美女,美女的文具樹還是驚聲尖叫。以至于我的目標(biāo)照片一翻出來,我們組所有闖關(guān)的都翻文具盒幫我找能克制尖叫的一次性文具,所以這個榮譽(yù)不只屬于我一個人……”“行了行了,”江戶川強(qiáng)烈懷疑,“寂靜嶺”是蓮花同仁預(yù)備著想對付自己家話癆的,“趕緊拿頸環(huán)?!?/br>清一色收斂玩笑,正色起來,目光緊盯南歌和鄭落竹。趁著二人因為南歌喊不出聲而分神之際,他已cao控荊棘將他們纏得寸步難行。荊棘帶來的刺痛,化成無數(shù)焦灼,從腳踝傳到四肢百骸。鄭落知道,自己還是輕敵了。單論文具樹,這場戰(zhàn)斗是防攻VS防防,他和南歌贏面極大。他有擔(dān)心過對方可能會用一次性的攻擊文具,但在戰(zhàn)斗設(shè)想里,他能用鐵板防住,南歌繼續(xù)攻擊,不影響大局。可他千算萬算,沒算到對方竟然能找來專門克制南歌的文具。南歌失聲,他們就等于失去了唯一的進(jìn)攻技能,而現(xiàn)在荊棘又限制了他倆的行動,這還怎么打?雖然占了絕對上風(fēng),但清一色還是很小心謹(jǐn)慎,畢竟荊棘只是束縛住了對手的腳,而沒限制他們的手。“我只拿頸環(huán),不傷人,”他一邊向兩人靠近,一邊誘哄,“放輕松……”鄭落竹瞇起眼:“你手里的巨石讓這話毫無說服力?!?/br>“知足吧?!鼻逡簧嗟嗍掷锏氖^,“要不是跟蹤你們,知道昏過去也能摘頸環(huán),我現(xiàn)在手里拿的就是狗頭鍘?!?/br>鄭落竹:“……”清一色話太多了,多得讓人很容易忽略他的能力。南歌依舊失聲,說明<[幻]寂靜嶺>仍在生效,自己和南歌依然被[荊棘叢生]纏著,說明文具樹也沒解除,一個能同時cao控一次性文具文具樹的人,還能分出第三份精力和他打嘴炮,這種精神力的高度凝聚和持久續(xù)航,就不是一般戰(zhàn)士。“咣——”原本奔著敲昏鄭落竹去的石頭,砸到了憑空出現(xiàn)的鐵板上。一塊一人多高,方方正正的鐵板,將鄭落竹和南歌擋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清一色這一下本就沒敢使太多勁,怕一不小心把人砸死了,所以砸到鐵板上,也只是震得他手掌輕微一麻。他立刻繞到另一個方向,畢竟鐵板只能當(dāng)一面,他還有三面可攻擊。“咣——”結(jié)果鐵板也在鄭落竹的cao控下迅速換了方向。一塊鐵板在攻擊時沒多大殺傷力,但要被用來負(fù)隅頑抗,就難纏了。想破解,只有兩個方法,一,四面八方同時攻擊的文具樹,二,電鋸。但清一色都沒有。抬頭發(fā)現(xiàn)江戶川還遠(yuǎn)遠(yuǎn)看著,清一色更心煩氣躁:“你要看到什么時候,過來幫忙??!”四面八方攻擊的文具樹沒有,兩人配合前后夾擊總行了吧。江戶川其實不想?yún)?zhàn),他又不要竹子或者南歌的頸環(huán),這時候利益最大化的方案就是趁著兩人被牽制,光速跑路。但他不能。答應(yīng)了清一色要聯(lián)手,一秒鐘都不能先跑。人生在世最重要的是什么,道義和真相。眼看江戶川帶著石頭過來支援,清一色連忙布置戰(zhàn)術(shù):“先敲男的!”江戶川:“我知道——”南歌已經(jīng)失聲,再沒殺傷力,麻煩的就是鄭落竹和他的鐵板,所以先敲暈他,就等于清除了一切障礙和后患。江戶川的腳步越來越快,到后面已經(jīng)跑起來了,那架勢分明要給鄭落竹飛身一拍。前有清一色,后有江戶川,鐵板卻只有一塊。清一色也舉起了手里的石頭,他就不信鄭落竹還能防住兩面!“咣——”“咣——”前后兩塊石頭同時砸下。前后左右四塊鐵板卻更早就升起。撞擊的余音,和密不透風(fēng)的一圈鐵板,讓鄭落竹的聲音有點(diǎn)遙遠(yuǎn),但情緒飽滿:“不好意思,哥什么都缺,就不缺鐵板?!?/br>清一色:“……”江戶川:“……”這到底是什么文具樹套系,鐵板全家桶嗎!鄭落竹心里美滋滋,短時間內(nèi)看,贏是沒啥希望了,但也未必輸,大家耗著唄,看誰的體力先支撐不住文具樹。水世界訓(xùn)練場里的動感單車劃船機(jī),他可不是白練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