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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傳來,“你個臭小子怎么現(xiàn)在才給我打電話啊?!?/br>顧霖知道爺爺在家里一定擔(dān)心得睡不著覺,但他不可能直接用王室的終端說沒被查出來,所以就委婉的說:“昨天太累了我就沒給你打,今早又去做了身體檢查,這不,結(jié)果下來了,我才有時間聯(lián)系你?!?/br>顧鴻別看年齡大了,但是腦子轉(zhuǎn)得非常快,他立即明白孫子的意思,既是檢查下來了,孫子又還能跟他說話,那就代表沒被查出來,他頓時松了一口氣,“是嗎,你這么忙嗎?那這樣的話,你還是多休息吧,我要去打麻將了。”顧霖:“……”真是現(xiàn)實(shí)的爺爺,聽到他沒事就牌癮上來,不管他了。別忘了,他還在宮里,還有一個坎兒呢!“好吧,爺爺你去玩吧,我這里一切都好,你別擔(dān)……嘟嘟嘟?!痹捨赐?,爺爺已經(jīng)掛斷了通話。顧霖:……呵呵,再一次確定,是親爺爺呢。最大的問題全部解決了,顧霖其實(shí)也很放松,他美滋滋的躺上床開始玩游戲,玩累了,就把窗簾全部拉上,開始睡覺。要睡著時,腦海里突然跳出一個問題。王室的婚姻歷來不自由,每一屆都是包辦婚姻,五十選三,王子再在這前三甲里選出自己一生的伴侶。不知道那個西奧王子對這種安排是欣然接受呢,還是充滿排斥。“咚咚咚?!笨ǘ嘣跁客馇瞄T,“殿下,女王陛下過來看您了。”西奧坐在飄窗上,背著陽光在看書,小貓蜷成一團(tuán)窩在他的肚子上呼呼大睡,金色的陽光穿過樹梢,投下片片斑駁在書上,西奧骨節(jié)分明的手翻了一頁,淡淡的開口:“讓她進(jìn)來吧?!?/br>沒過一會兒,門被一只保養(yǎng)得意的纖纖玉手推開,女王穿著工匠手工縫制的刺繡長裙進(jìn)來,和西奧如出一轍的藍(lán)色眼睛柔和的看著兒子:“還在生我的氣?”“沒有啊。”西奧淡淡的回答,沒抬頭看母親,而是一直埋頭看書。他這樣,溫妮自然不會相信他說的話,優(yōu)雅的走過去,把他手里的書拿過來合上,西奧這下不得不抬頭看她,“母親,你打擾我看書了?!?/br>“你什么時候這么愛看書了?”“愛看的時候就愛看,這不是很正常嗎?!?/br>“牙尖嘴利。”溫妮寵溺的嗔兒子一眼。西奧無辜聳肩,“我就是說實(shí)話而已?!笔稚蠜]了書,西奧只能擼肚子上的貓,小貓被吵醒,閉著眼喵喵了兩下以示抗議。溫妮看向這只小貓,好奇的問:“怎么忽然愿意養(yǎng)只野貓了?你不是只喜歡賽馬嗎?”“它不是野貓,它有名字的?!蔽鲓W撓著小貝殼的下巴,對母親說:“它叫小貝殼?!?/br>“這么可愛的名字可不像是你取名的風(fēng)格?!睖啬菀徽Z道破真相,哂笑道:“是卡多給你取的?”“不是?!蔽鲓W不假思索的否認(rèn)。溫妮好奇:“那是誰?”“你猜?!蔽鲓W故意不說,嘴角一抹壞笑,十分欠揍。溫妮向來拿這樣的兒子沒有辦法,嘆一口氣,懶得管他了,“隨便誰給你取的吧,反正不影響你的終身大事就行。今晚我要在音樂大廳宴請你的王妃候選人,你也來一起吧。我知道你心里排斥,但你既然在這個位置上……”溫妮早已準(zhǔn)備好一大段游說之詞,但她才說一句呢,就聽西奧很干脆的回道:“好啊,我到時候會過去。”“……???”溫妮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你說什么?”西奧抱起小貝殼從飄窗上下來,一米九三的身高在母親面前極其優(yōu)越,“我說我會去?!?/br>“你不排斥了?”溫妮探究的盯著兒子,“你不會是在打什么壞主意吧?”“母親,你這未免把我想得太不識大體了。”西奧撫摸著小貝殼的頭頂,嘴角的笑意味深長,“我昨晚看了下王妃候選人花名冊,母親眼光挺好的?!?/br>“嗯~?”溫妮立即嗅到不對勁,似笑非笑的看著孩子:“那里面有你喜歡的人了?能告訴母親是誰嗎?”西奧揪了揪小貓耳朵,轉(zhuǎn)身往外走,“決賽那天你自然就知道了?!?/br>“你這么確定他能入選前三甲?”溫妮聲音忽然嚴(yán)肅起來,“你知道的,即便你是王子,你所選的妃子都得在前三名里面挑選,況且每次的前三甲并非絕對公正公平。前幾天我跟你說的克魯將軍的孫子,那位叫德利斯的孩子,你看了他的資料了嗎?他很適合你?!?/br>西奧腳步停住,慵懶的神情驟然變得冷漠森寒,“適不適合,我說了算。”他抱著貓微微側(cè)頭,冰藍(lán)色的狹長眼睛不卑不亢的看著母親:“反正在你選的五十名候選人里挑一個伴侶,這也不違反王室規(guī)則吧?”說完,他不再停留,利落的轉(zhuǎn)身出去回了臥室。溫妮看著空蕩蕩的門口,無奈的搖了搖頭:到底是小孩心性,你真以為你有在這五十人中隨便選的權(quán)利嗎?沒有強(qiáng)大的同盟,你連坐上我這個位置的資格都沒有……顧霖一覺睡到了下午五點(diǎn),人昏沉沉的,走路都搖搖晃晃,他難受的“唔”了聲,扶著墻壁艱難的走到浴室沖了個熱水澡,熱氣穿透皮膚將血液激活,顧霖腦子終于漸漸清醒了。套上浴袍,兩手拿著干燥的毛巾擦頭發(fā),慢悠悠的出去,剛要走進(jìn)衣帽間,放在床頭柜上的終端響了。聽聲音,是短訊而非電話。他好奇的走過去,一點(diǎn)開,半空中就跳出七八張照片,全是小貝殼的,有睡覺的,有‘惡龍咆哮’的,還有吃磨牙棒的,憨態(tài)可掬,非常可愛。顧霖看著看著不自覺地勾起嘴角,他知道是西爾發(fā)給他的,回過去,【你怎么有我的終端號?】西奧:【我是王子直屬的侍衛(wèi)啊,肯定有辦法得到哥哥的終端號?!?/br>顧霖蹙眉奇怪,這個西爾權(quán)利這么大嗎?竟然能在王子手上拿到他的終端號,是偷偷的,還是王子給他的?【你沒用什么見不得人的手段獲取吧?】【當(dāng)然沒有,我長得這么好看,怎么會用見不得人的手段?!?/br>顧霖:“……”這跟長相有毛關(guān)系?這個西爾真是自戀。【我覺得以我們倆的身份,你還是別給我發(fā)短訊了?!款櫫匚裉嵝盐鳡?,他現(xiàn)在好歹是王子掛牌的王妃候選人,西爾則是一個侍衛(wèi),并且他們表面上是一個Alpha,一個Omega,這樣子通訊,搞得跟地下情一樣,哪里都怪怪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不是很想跟王子身邊的人來往,這會讓他心里不安。“哥哥吸完小貝殼就要這樣無情的踹了我嗎?”西爾這次發(fā)過來的是語音,低冷磁性的音質(zhì)掩不住的委屈,“如果哥哥是擔(dān)心我們的終端會被監(jiān)聽,那你就想多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