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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席默默地退出主臥回到影音房,干巴巴地在那坐了一會兒,終于拿自己手機下了好幾單。潤滑劑避孕套還有床鋪防污墊。阮臨再回來之后就老實了很多,雖然也不太規(guī)矩地非要把陸席抱懷里,但是好歹安安分分地和陸席看完了一部電影。電影是個老片子,基調(diào)是很和緩的,色調(diào)都是那種黃昏的顏色,陸席看得有點昏昏欲睡的,于是也就歪在了阮臨懷里,一會兒瞌睡一會兒看電影,基本上沒看明白影片講了什么。等電影開始放片尾曲的時候阮臨親了親陸席,很小聲音地哄著他說:“你在這睡吧,我去給你拿個毯子,我得去上班了?!?/br>陸席也懶得動,哼哼似的“嗯”了一聲,閉著眼睛就要睡過去。阮臨好像是笑了一聲,陸席覺得自己也聽不太真切,只感覺額頭被阮臨很輕地吻了一下。屋子里溫度高,阮臨只給他拿了條薄毯子就下了樓。晚上雪大,公交車可能都停運了,他得乘地鐵,就得早點出門。樓上陸席困得迷迷糊糊,然而就在他快要掉入夢境的時候,腦子里忽然激靈一下閃過一個念頭,一下子就又醒了。他喊:“阮阮!”沒人理他,陸席就皺著眉頭坐起來。他還很困,但是只頓了一下就趕緊從沙發(fā)上翻下來跑出去,正好看見阮臨在穿鞋子打算出門。不出他意料的,阮臨上半身就套了個夾克外套,陸席看見眉頭就皺得更厲害了。他叫住阮臨:“剛剛還嫌冷,現(xiàn)在又穿這么點,是打算直接凍感冒了回來?”阮臨攏了攏自己的衣服,說:“沒事,不冷,這個外套擋風?!?/br>陸席一邊往樓下跑一邊瞪他:“你就仗著自己年輕,晚上都要到零下了,趕緊回來再穿一件?!?/br>阮臨表情有一瞬間不自然,又說:“我來不及了,走了走了。”陸席被睡意剝奪的智商這會兒才緩緩從三樓跟下來安裝進大腦里啟動成功,他模糊地想起來阮臨當時拖回來的兩個行李箱里面,好像并沒有羊絨大衣或者羽絨服一類抗寒的衣服。陸席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可能他家阮阮就沒有厚外套。那一瞬間陸席心口涌出來一種特別莫名的情緒,不是可憐,也不是心疼,更像是那種忽然之間發(fā)現(xiàn)自己遠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在意這個人的情緒。他抿了抿嘴唇,說:“套一件我的外套吧,現(xiàn)在不是流行穿男朋友的衣服?!?/br>阮臨痛快地說:“好啊?!?/br>陸席把他最厚的那件大鵝給找了出來,盯著阮臨把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顆才放心地放人走了。已經(jīng)起來了,陸席就沒再回影音房睡,打著呵欠回了主臥。床鋪還沒收拾,上頭亂糟糟堆著一床被子,兩個枕頭橫七豎八的放著,是阮臨跟他瞎鬧的時候弄的。陸席想起來那個不管不顧的小狼崽子,嘴角沒憋住彎了彎。小年輕那種橫沖直撞的勁兒像是永遠使不完似的,帶著他一顆波瀾不驚了好長時間的心都鮮活沖動了起來。歲月靜好的愛情是好的,轟轟烈烈的愛情也是好的。而對他來說,和阮臨在一起的愛情就是最好的。嘶,這是什么酸話。陸席牙疼地皺了皺臉,然后又自己輕笑了一聲,推開浴室門打算洗漱。手才碰到牙膏的邊緣的時候頓了一下,然后他臉色就驀地紅了。浴室里干干凈凈的,兩只漱口杯整整齊齊地并排放著,毛巾疊好了放在毛巾架子上,連衛(wèi)生間的垃圾桶都給清理了,干凈得像是沒有人用過,就顯得……欲蓋彌彰。蓋的什么彰不言而喻。個小狼崽子。陸席瞪著自己漱口杯旁邊的杯子輕聲罵了一句,紅著臉擠了牙膏,飛快地刷牙沖澡,爬上床的時候心還在噗通噗通亂跳。這下好了,他睡意全無。躺在床上的時候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起在自己浴室里聽到的那兩聲輕喘,還有含住他的那種溫熱。陸席崩潰地拿另一個枕頭捂住了自己的臉。他還說阮臨是個小狼崽子開了葷就不想吃素,那自己這是在干嘛??!大半夜的,就不能好好睡覺嗎?陸席拿枕頭把自己的臉捂得死死的,就快把自己憋死了,試圖平心靜氣下來,默默念叨:一只羊,兩只羊,三只羊……數(shù)到第五十只羊的時候,終于喘不過氣來了,陸席默默把枕頭扔到一邊,然后從床頭柜上摸到自己的手機,打開淘寶……嗯,剛剛下單的訂單,都發(fā)貨了。40第40章陸席本來是有點倦怠的,睡眼惺忪地回臥室,精神抖擻地躺上床,翻來覆去到半夜一點多還沒睡著。他沒辦法了,爬起來給自己泡了杯牛奶喝完,再爬回床上才算是醞釀出來一點睡意。早上五點多的時候陸席醒了一回,屋子里被窗簾遮蓋得嚴嚴實實,清晨那一點才透出來的光完全被擋在窗簾外面,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看不出時間。陸席迷迷瞪瞪地伸手往身邊摸了摸,半邊床鋪冷冰冰的。睡夢中意識還不算清醒,陸席本能地有點嫌棄空蕩蕩的床鋪,皺了皺眉,扯過另一邊的枕頭團進了懷里。他睡得晚,這會兒還困著,覺得既然阮臨還沒回來,那自己應該就是還沒睡多久,于是抱著枕頭翻了個身就又繼續(xù)睡了。再醒過來的時候是被手機來電鈴聲吵醒的。天色已經(jīng)大亮了,拉著窗簾屋子里都沒那么黑,顯然是個雪后的大晴天。陸席一邊接這通陌生來電一邊望著空蕩蕩的半邊床鋪皺眉,心想這天都亮了,人怎么還不回來?電話那邊公事公辦地問:“你好,請問是陸席同志嗎?”這稱呼叫得陸席一愣,下意識地說:“您好,我是,您是……?”對方報了一個街道派出所的名字,讓他把“阮臨同志”領回家。陸席那點兒殘存的睡意消失了個無影無蹤,他瞬間就清醒了,一邊說著給民警同志添麻煩了,一邊飛速跳下床,隨手拽了件衣服就往車庫跑,臉都沒來得及洗一把。阮臨那個性子,對著他耍賴撒嬌都會使,對著別人卻只會動拳頭,陸席生怕他把自己剛好沒兩天的胳膊又給弄殘廢了,都顧不上路上還有積雪,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