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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給顏煬發(fā)個親親的語音。都一個月沒見了,真他媽想。不過……都一個月了,自己的結合熱怎么還沒來?推遲了?紊亂了?不是吧?江彥瞄了眼上課的老師,一個圓滾滾的中年胖哥正站在前面講得激情四射。他貓下腰,把包背在身后,然后彎著腿蹲著從教室后門移了出去。“喂,李澤,干嘛呢?”江彥在電話里問。“你說呢?!崩顫尚α寺?。“靠!”江彥聽著電話里噼里啪啦按鍵盤和鼠標的聲音,“你還在打游戲?”“賽季末了兄弟,當然要沖一把?!崩顫烧f,“有事兒?”“啊,有……明天陪我去趟伯朗家。”江彥說。“明天?什么時候?”“早上,我媽讓9點前過去?!?/br>“嘶……”李澤頓了下,電話里噼里啪啦的聲音也靜止了。“阿彥,不是我不陪你啊,明天恐怕不行,我們專業(yè)明天有個測試還挺重要的,要不你讓Zoe陪你去?”李澤問。“沒事兒,我覺得我自己去也沒問題,就是煬哥,他總不放心。”江彥笑笑。掛了電話,他找個咖啡廳坐了下來。遺產(chǎn)繼承的手續(xù)已經(jīng)辦的差不多了,如果沒什么意外在12月底能回去,早一點的話還可以過個圣誕節(jié)。想到能回去,江彥就覺得有股熱血沖到腦子里,渾身都熱熱的。他迫不及待地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顏煬,但為了給他一個驚喜還是忍住了。想想,他先給江祁打了通電話。好像自從來休斯頓,就沒怎么和老爹聯(lián)系過。“喂?”江祁正在睡覺,被江彥電話吵醒時聲音啞啞的。“老爹,”江彥說,“我年底可能就回去了?!?/br>“是嗎?這么快?”江祁問,“伯朗那邊肯這么輕易放你走?”“伯朗叔叔走了之后就在走手續(xù)了,他的那些子女大概也不想見到我,辦的都挺順利的?!苯瓘┬χf,“老爹,先別告訴顏煬,我想給他一個驚喜?!?/br>“嘁……我才沒這閑工夫,”江祁頓了頓,“那你媽呢?”“該得的都得了,應該沒什么不滿足的,就連中國分公司的股權也都給她了……”說到股權,江彥總想到伯朗老頭兒最后留給律師的那份補充協(xié)議。這一個月天天忙得暈頭轉向,也沒好好想,也沒想得通。“老爹,有個事兒我想問問你。”江彥說。“你說?!?/br>“伯朗先生留下一份協(xié)議,我媽不知道的……只要我簽了,給我媽的股權就會被收回重新分配,如果愿意還能全部給我,你覺得……他這樣做是什么意思?”江彥問。“他真這樣做了?”江祁也覺得奇怪,“你簽了沒?”“沒簽,也沒告訴我媽,而且他的公司我根本不想要也沒什么興趣,就算給我也是捐給國家?!苯瓘┬χf。“……你已經(jīng)長大了,這些主意你自己定?!苯钫f,“不過伯朗也許做得對,就你媽那樣,公司給她還不知道會敗成什么樣?!?/br>“那是她的事,跟我無關?!苯瓘├淅涞卣f。“行,那等你回來,就給你和顏煬辦訂婚?!苯钫f。“什……什么玩意兒?”江彥驚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我倆還是學生,辦什么訂婚?!”“那你談戀愛的時候怎么不想想自己是不是學生?”江祁冷笑,“我和顏繹商量過了,都覺得該給你倆定下來?!?/br>訂婚……結婚……cao,這事兒還真他媽沒想過。之前總想著和顏煬在一起就行,成結了互相成為彼此的就行,還真他媽沒想過要用一紙婚書約束一生。雖然只是輕輕松松的兩個字,一個程序,但其中蘊含著的責任,太重大了。江彥覺得自己還沒準備好。“老爹,這事兒等我們高考完再說吧?!苯瓘┎坏人卮穑奔泵γ炝穗娫?。他翻弄著微信,來來回回看了好幾次顏煬的頭像。“猝不及防!”這是江彥唯一能表達自己內(nèi)心的成語。“阿彥!”有人敲了幾下窗玻璃。“?。俊碧痤^,江彥看到窗玻璃上映著一個人影,Zoe正笑瞇瞇地看著他,手上還提著一個精致的小蛋糕。沒一會兒他就走了進來,Zoe放下蛋糕往他對面一坐:“終于找到你了?!?/br>“你找我?”江彥奇怪地問,“干什么?”“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Zoe翻個白眼,指指蛋糕,“我看你朋友圈才算出來的,今天是你到休斯頓整整90天?!?/br>“90天?”江彥瞅著他,“三個月了?”Zoe點頭。“哈哈……”江彥忍不住大笑,“你怎么不直接給我過一百天?九十天有什么好過的?!?/br>“……”Zoe干笑兩聲。其實是沒什么好過的,只不過上次江彥說好久沒吃蛋糕了,就找個最好的點心店做了個過來,具體今天是不是九十天,根本不確定。“謝了兄弟,”江彥打開蛋糕盒,“等你以后有機會到中國來,我請你吃個一模一樣的?!?/br>Zoe笑了聲:“行,只不過你今天怎么逃課了?不像是你的作風?!?/br>“沒什么,有點煩心事……”江彥邊吃邊說,“過了明天就好了?!?/br>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8-2716:29:58~2020-08-2911:01:5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落葉嵐笙2個;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落葉嵐笙2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落葉嵐笙3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102、第一百零二章深夜,江彥睡得很不安穩(wěn),就好像現(xiàn)在不是秋天,渾身燥得跟個大火爐似的。睜開眼,他連忙跑到客廳從冰箱里拿出一瓶冰礦泉水,咕咚咕咚從喉嚨到胃里澆個透心涼。“呼……”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無助地清笑一聲。又來了。一步一步,他走到房間的時候渾身都已經(jīng)被汗水淋透,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下,身上的衣服濕得都能擠出水來。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江彥早有準備,他拉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支抑制劑,用嘴咬開針冒把針尖刺入靜脈。看著澄清透明的液體從針筒里消失,江彥咬著牙,撒氣似的把抑制劑扔進垃圾桶。“咚”的一聲,江彥捏著拳頭砸在床頭柜上。果然像陸堯說的那樣,成結后對顏煬的渴望是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