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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旮旯演員的犄角旮旯地方里找到了玖慕的微博,發(fā)了條私信,兩字母:hi。然后他就又去睡了,早上六點半,被慕予雪一個電話吵醒。“起了嗎?”慕予雪問。殷情:“沒起也被你吵醒了。說,什么事?”慕予雪道:“我是代表警方來找你的,有一個叫筱筱的女孩你認識對吧?是唐昕清的助理。她昨天情緒很激動,而今天情緒緩和了很多,但突然的就不愿意去回憶前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了。我覺得是有些PTSD(創(chuàng)傷后應(yīng)激障礙)。”殷情:“嗯。”慕予雪:“甚至連我和她聊天都很抗拒,但她點名要見你和玖慕?!?/br>殷情懷疑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誰?”慕予雪:“你和玖慕。”殷情:“為什么?”慕予雪:“不知道?!?/br>殷情沉默了一會兒:“地址給我?!?/br>“對了,你的猜測沒錯,我們有搜出鹽酸阿芬太尼,是一種短效鎮(zhèn)痛藥,有麻醉效果,且起效極快,作用時間又短,不易被發(fā)現(xiàn)?!?/br>“雖然尸檢報告還沒有出,但推測鹽酸阿芬太尼是和氰.化鉀一起被下進紅酒的。雖然口服的效果比注射要小很多,因為是入胃消化而不是血液,但依然足夠可以短時間麻醉,從而對中毒毫無反應(yīng)?!?/br>殷情問道:“在哪里找到的?”慕予雪頓了頓,聲音有些輕:“筱筱房間里。”-慕予雪給的地址是筱筱家。殷情到時,周圍已經(jīng)有了不少便衣警察,目光敏銳,衣著精練。真有了些逮捕嫌疑人的陣勢。玖慕正在面無表情聽著曹坤和慕予雪給他說事情,而后接過慕予雪遞來的一個錄音筆和耳麥放進了口袋。殷情走過去,玖慕聞聲回頭,向他輕微頷了下首。曹坤看了眼殷情,似乎不太想多和他交流,但還是秉著職責(zé)解釋道:“我們昨天晚上在章筱筱的房間發(fā)現(xiàn)了鹽酸阿芬太尼,是一種麻醉品,推測氰.化鉀就是和其一起被放入紅酒的,這樣死者中毒時才沒有任何掙扎或反抗的痕跡。而且她房間發(fā)現(xiàn)的鹽酸阿芬太尼有被使用過,證詞又與其他人有出入,所以……姑且不說嫌疑,但她與這個案件的關(guān)系一定不會小?!?/br>“嗯,”慕予雪點頭:“殷情來時我給你說了女孩一直抗拒調(diào)查是因為PTSD。但其實,我覺得那不是,她更像是單方面不愿意配合?!?/br>殷情問:“為什么?”慕予雪道:“不知道。”曹坤和慕予雪講了一些必須要問她的問題,前者再三叮囑一定要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后才放他們進去。電梯里,殷情側(cè)頭,對今天從見面就沒開過口說話的玖慕道:“你什么看法?”“什么?”玖慕的聲音有些冷,不是針對殷情,而是本身的心情不算好。“對于筱筱是嫌……”殷情換了種說辭:“對于筱筱和這個命案的關(guān)系?!?/br>空氣一時沉寂了,電梯門再次打開時,玖慕才淡淡回道:“問了不就知道了。”玖慕來過筱筱家,在門外依照曹坤的指示打開錄音筆和耳麥放進口袋,然后敲了敲門。片刻后,門開了,一個微弱的聲音傳來:“玖慕哥,殷……殷少爺?!?/br>“能進嗎?”玖慕問。殷情聽出他的聲音明顯柔了下來。只是一天不見,殷情都快認不出她了,女孩整個人好似大病初愈般毫無生氣,面色蒼白,眼底很是無神。殷情和玖慕坐下,她要去倒水時被后者攔住了。“聽說你要見我們……是什么事嗎?”玖慕問。“我……”筱筱垂著頭,長發(fā)散落臉側(cè)擋住了面部神色,整張臉陷進陰影里,許久后才重新出聲:“我那天晚上真的沒見過程義輝……”“嗯,我信……”玖慕話只說了一半就被殷情打斷,后者難得收起了懶散的狀態(tài),桃花眼染上一分幽深,目光有些冷,連帶面容都變得凌厲了許多。“這不是我和玖慕信不信的問題。你當(dāng)警察跟我們一樣?所以那天晚上你在房子干什么?”“睡......睡覺?!斌泱阏f完又低下頭去,不敢和殷情對視。殷情:“一直都在睡覺,中途沒有起來過?”筱筱小聲道:“是?!?/br>玖慕低嘆一聲:“筱筱,你也知道,一般很少有人會選擇那么早就睡覺,而且剛好碰上了這個關(guān)鍵的時間點。你再好好想想,比如你睡覺前有沒有給誰發(fā)過類似如晚安的消息,或者任何能表明你那段時間沒有出過房間的證據(jù)?!?/br>筱筱不說話了。殷情胳膊搭在沙發(fā)扶手上撐著頭,側(cè)過臉去看試圖勸說筱筱的玖慕,內(nèi)心突然冷笑一聲。玖慕這個態(tài)度能從筱筱嘴里問出話來就鬼了。她想見玖慕不過就是要利用他們的關(guān)系去慫恿后者在警察面前幫她說話,一點兒證據(jù)也講不出怎么擺脫自己的嫌疑。空氣安靜了幾分鐘,殷情突然直起身子:“唐昕清的抑郁癥一直是你幫她買藥的對吧?!?/br>他用的是肯定句。筱筱的情緒驟然就變了,她猛得抬起頭,緊緊盯向殷情,目光滿是震驚與不可置信。嘴唇顫了顫,她一字一頓問道:“你怎么知道?”玖慕瞳孔也猛然微縮,想問這是真的假的,筱筱的反應(yīng)卻已經(jīng)證實了這一切。他太難把那樣活潑耀眼的女孩兒和抑郁癥這三個聽起來就絕望無力的詞聯(lián)系在一起了。實在太難了。唐昕清的抑郁癥是這兩年才得的,不算嚴重,發(fā)作時也基本看不出來,經(jīng)紀(jì)公司為了自己的名聲和唐昕清的事業(yè)發(fā)展選擇了隱瞞,只有公司高層和經(jīng)紀(jì)人助理才知曉。唐昕清和殷情不是一家經(jīng)紀(jì)公司,連與唐昕清那么親近的玖慕都毫不知情,筱筱不知道殷情究竟是從何而知。殷情抬了下眼皮:“這不重要,你先回答我的問題?!?/br>筱筱置若罔聞,雙眼有些通紅。玖慕低聲叫了句:“殷情?!?/br>殷情聽明白了玖慕的意思,他是不想自己再把筱筱的情緒引向壞處,沉默了一會兒,淡淡道:“我家和這幾大經(jīng)紀(jì)公司都有來往,再隱私的消息我也能得知。”玖慕的聲音有些苦澀:“這是真的么?”筱筱絞著手指:“嗯,昕清姐不讓我告訴你。她說沒事?!?/br>殷情問:“你每次和她出門都會帶藥?”筱筱:“不然呢?眼睜睜看她發(fā)?。俊?/br>殷情:“前天晚上她有吃藥嗎?”筱筱停頓了一瞬,而后道:“應(yīng)該有。她覺得宴會太吵所以提早回了房間,回前讓我給她拿了藥怕晚上休息不好。”玖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