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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曦邊喝水邊說:“你也知道是女生?。∪思遗P系好又不奇怪,兩個男的,怪怪的。gay里gay氣,反正除了我女朋友,我是不會把別人的照片當壁紙的。”原本季眠不覺得奇怪,傅沉俞這張照片好看,他就順勢當壁紙了。被何曦一說,自覺別扭起來,看自己的行為也覺得gaygay的,更何況,大佬本來就喜歡男人。他有點兒不避嫌了,季眠默默地換掉了壁紙,用上手機自帶的。過了好久,他都沒看習慣自己的屏幕。還是別扭,季眠最后依舊換成了傅沉俞的照片。吃完飯,何曦又提議去爬山,附近就有個五臺山,山上有一座香火還不錯的月老廟,以及一棵巨大的銀杏樹。何曦談著戀愛,就想去求個姻緣符,路上跟他女朋友邊走邊聊。蘑菇一個人無聊,就跟季眠搭話。季眠雖然興致缺缺,但也沒有冷著小姑娘。蘑菇說一句,他回一句。不是“嗯”就是“啊”。說到后面,全都是蘑菇一個人在尬聊。姑娘終于忍不住了,問了句:“季眠,你是不是覺得我挺煩人的?”季眠如夢初醒,把手機收起來:“嗯?沒有。”蘑菇說:“感覺你好像不是很想跟我說話,一直在看手機……你在等誰的消息嗎?”季眠搖頭:“沒有。我看時間?!?/br>蘑菇有點費解:“你是按分鐘看時間的嗎?你十秒鐘就要看一次?!?/br>季眠性格好,姑娘語氣沖了點兒,他就安靜了,乖乖地沉默著。蘑菇連忙道歉:“對不起,我說話太快了,聽起來是不是有點兇?”季眠搖頭:“沒事?!?/br>蘑菇覺得他特溫柔,對他的好感蹭蹭漲,要是季眠給自己當男朋友,那真的不錯。成績好,性格好……但她很快冷靜下來,憑借女生的直覺,她能推斷出:季眠心里多半有人。這么頻繁的看手機,不是有女朋友就是有曖昧對象。蘑菇說:“季眠,我冒昧問一句,你要是不愿意回答就算了。你——是不是有女朋友???”季眠依舊搖頭:“沒有?!?/br>蘑菇心里咯噔了一下:那就是有曖昧對象!這也不是什么好消息,蘑菇瞬間就萎靡了。一會兒她要跟何曦好好打聽一下,季眠有沒有走得近的女生。到了五臺山的月老廟,何曦進去拜了拜。季眠不信這個,但是想到自己穿書的玄幻事件,還是寧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無。在外面的攤位上買了兩個平安福,給傅沉俞也買了一個。他仰著頭看到那顆巨大的銀杏樹,因為還沒到銀杏葉變黃的季節(jié),大樹是綠色的,但也沒阻止季眠的分享欲。他一連拍了好幾章照片,發(fā)給傅沉俞,然后滿心期待地等著對方回復。傅沉俞是抽空回他的,不陪季眠的雙休,他基本都在培訓班度過,這周是高爾夫球課,空曠的草坪上,少年撐著球桿,靠著。下午還有一百二十分鐘的擊劍課程。季眠發(fā)給他之后,又補充了一句:-我給你買了個平安符!-我們一人一個。傅沉俞回他:-你去干什么了?季眠回復地很快:-爬山!-山上有座月老廟,外面賣平安符,十塊錢一個-這里風景很好,我下次跟你一起來傅沉俞的視線在“月老廟”三個字上面停留了一瞬。和女孩去月老廟嗎……季眠喜歡跟他分享瑣事,一個人說了很多。傅沉俞偶爾回他一句,也看得出季眠玩得很開心。何曦看季眠一直玩手機,忍不住撞了一下他:“喂,你什么感覺?。俊?/br>季眠抬起頭:“什么‘什么感覺’?”何曦擠眉弄眼,抬頭示意前面兩個挑小禮物的女孩:“我女朋友閨蜜,蘑菇啊,覺得她怎么樣?”季眠老實回答:“挺好看的?!?/br>何曦:“你有什么想法沒?”季眠搖頭:“沒有。”“沒有心動,沒有點兒意思?”何曦挑眉:“現(xiàn)在不心動也可以啊,你們倆加個微信,回去慢慢聊,聊著聊著就有感情了。”季眠小聲道:“我真不想談戀愛。也不想耽誤人家女生?!?/br>何曦看季眠實在沒那個意思,就沒撮合了。而且一路過來有目共睹,他就抱著個手機不知道跟誰聊天。看都不看人家姑娘一眼。何曦的女朋友聽老板娘說晚上月老廟有夜市,想留下來逛完夜市再走。何曦詢問了剩下兩人的意見,蘑菇也想留下來,季眠這時候說自己要走,就很沒禮貌。他還想下午回去的時候看傅沉俞擊劍,季眠對這個課程很感興趣,跟著傅沉俞混過幾次課——他是由專門的老師單獨輔導的,和其他學生參加的課程不一樣。林建一給他們兄妹三人安排的教育吹毛求疵。只要傅沉俞想,其實他高中就會跟林希一樣,直接去倫敦就讀中學。等到了晚上,月老廟的夜市開始,人漸漸多了起來。季眠跟在何曦身后漫無目的地走著,偶爾看到好玩的,拍照存下來,就給傅沉俞發(fā)一條消息。逛了半個小時,何曦忽然慌慌張張地找到季眠,“蘑菇不見了!”季眠走得慢,沒跟上大部隊,一時沒反應過來。何曦說他原本以為蘑菇跟他女朋友在一起,結果他跟他女朋友匯合的時候沒看見蘑菇。打電話也打不通,找了五六分鐘之后才慌了,月老廟這邊在山上,山路難走,人有多,一不小心擠著摔著,都不是開玩笑的。季眠沉下臉色,跟何曦他們一起找人。何曦的女朋友膽子小,找了十分鐘沒找到人就開始掉眼淚,一直哭。何曦忙著哄女朋友,無暇顧及兩邊,只好讓季眠拿著手電筒往山上找,季眠說如果一小時之內找不到人,就直接報警,然后拿著手電筒上山了。越往上,路越難走,也越黑。中途,季眠沒注意腳下的石階,摔了一跤。石頭尖銳,直接劃破了他的褲子,小腿豁出一道口子,瞬間就冒了血珠。季眠“嘶——”了一聲,伸手一摸,摸了一手血,正準備用手電筒照著檢查一下,關鍵時刻手電筒閃了兩下,沒電了。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季眠坐在山路中間休息了一會兒,從書包里翻出餐巾紙簡單的擦了擦血跡,慢慢地往山上走去。這條路只一條直路,他上去看一眼,蘑菇要是不在他就下來。小腿的傷口隱隱作痛,季眠還能忍,到了山頂轉一圈,蘑菇沒跑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