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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撕碎入腹。這個獵物柔軟,小巧,像濕漉漉的花瓣尖,在高熱的溫度中滲出熟悉的、輕易就讓人失去理智的淬毒香氣。他不該碰他。束縛的沉重鎖鏈可以永遠(yuǎn)地將他畫地為牢,卻會在觸碰那片唇后頃刻間化為齏粉。那沉靜冰冷的完美人皮下,早就是個被滔天欲念驅(qū)縱的怪物。程嘉余就是他的魔咒。天徹底黑了。千家燈火點亮,綴成大地上的星辰。程嘉余被重重按在床上,胸腔與床墊擠壓出一聲痛苦的窒悶聲。程硯壓在他的身上咬他的后頸,暴力扯下他的睡衣吻上那片清瘦雪白的脊背,吮吸舔舐皮膚上發(fā)燙的汗珠。程嘉余的身上散發(fā)出清甜誘人的香味,他在程硯用力撫摸揉捏的大手里不斷發(fā)抖哭噎,但程硯很快將他剝光,埋頭在他頸間深深呼吸,迷戀吻他的耳朵、臉頰和嘴唇,像是求而不得的病態(tài)患者終于得了他的藥,上癮般反復(fù)吸食占有。程嘉余細(xì)白的腰都快被他掐斷了,連在不清醒中都痛得不斷乞求,程硯低頭吻住那通紅的嘴唇,手在身下人嫩白濕潤的大腿根變態(tài)一般摩挲揉按,胯下的器物硬得把褲子頂出緊繃的線條,把程嘉余的臀部壓下一個深深的凹陷。“嘉嘉,你好香?!背坛幉粩嘤H吻舔弄程嘉余的耳后與肩膀,鼻尖深深埋在他溫軟的氣息里,“為什么你總是和別人到處亂跑?”“不是喜歡哥哥嗎?”程硯掰開他的腿,手指探進(jìn)最隱秘的地方,握住那垂軟的小性器揉捏,在程嘉余耳邊沙啞開口,“不是說想永遠(yuǎn)和我在一起嗎?”“嗚嗚……啊……”程嘉余難受地皺起眉,滿面潮紅想去抵開程硯的手,鎖鏈一陣嘩啦啦地響。程硯扯過鏈條抓緊了他,手指往更深處去,碰到那條濕熱收縮的rou縫。“又濕成這樣,嘉嘉?!背坛幱昧崦谴嗳醯目p隙,手指近乎惡劣地按進(jìn)一個凹陷,不出意外讓懷里的人劇烈哆嗦起來,“真浪?!?/br>他壓抑著喘息粗魯伸進(jìn)一個手指,在程嘉余斷斷續(xù)續(xù)的哭泣中吻他,撫摸他潮濕的胸口,胯部情色病態(tài)地死死壓在程嘉余的臀縫間磨動碾壓,將程嘉余的屁股磨得通紅。他簡直像個初嘗禁果的急色男人,氣息粗重地將程嘉余翻過來壓著親吻他通紅的臉頰,分開他的雙腿插進(jìn)第二根手指,那甬道太濕太熱,緊緊地裹住他的手指吸附收縮,程硯粗喘著扯開皮帶甩到一邊,手指更猛力地往程嘉余的xue里搗,擠出粘膩響亮的水漬聲,他硬得筋脈苯張挺立,yinjing抵著程嘉余的大腿根就要直接往里面捅。然而程嘉余被他粗暴的動作抵得痛苦痙攣,慘白的臉上滿是淚痕。他忽然恐懼地懇求:“別……別打我……!”像是一道冰冷的禁令落下,程硯的動作停了,連同他的呼吸。程嘉余在他的身下縮成小小的一個,閉著眼仿佛被噩夢完全魘住,“別打……別打我……求你……”程硯抽出了手指。他像被兜頭澆了一盆冷水,渾身噴薄的侵略氣息轉(zhuǎn)瞬間全數(shù)消失。他深深喘息數(shù)次,俯身把程嘉余抱在胸前,聽他哆嗦著喃喃請求,求他不要打他。“不打你,哥哥不打你?!背坛幘o緊抱著程嘉余,捧住他汗?jié)癜l(fā)熱的腦袋低頭親吻,一遍又一遍地低聲告訴他,“別怕。”星光淡了。他們在沒有光的房間里身體相貼,漆黑的影子在墻上映成一幅畫。畫里沒有真心的溫度,只有冰冷的回廊,沒有退路,沒有終點。第18章“今天感覺如何?!?/br>“……”“你看起來不大好。有什么想和我說說的嗎?”“……”“聊聊你的弟弟怎么樣?”“……”“我吻了他。”光被百葉窗切出無數(shù)影子,一條一條,刀刃般割開男人的身體。筆挺熨貼的西裝褲腳在黑暗里,俊美眉眼浸透光中。煙霧輕曼撩起,暈過男人的鼻梁。修長的手指夾開煙,白霧散開,露出男人克制滾動的喉結(jié)。他的胸口起伏,忽地壓下,低沉沙啞的聲音從胸腔擠壓出來。“我想上他?!?/br>“……”“和你的男友相處還好嗎?”煙霧升至房頂,鋪開,流散。煙灰從萎縮的煙頭落下,煙味苦澀,帶一點淡淡的辛辣,它的霧卻像一場夢。“程嘉余?!?/br>程硯置若罔聞,念出這三個字。面容冰涼淡漠,對著空氣自言自語,“為什么哭得這么厲害?!?/br>沉默的房間,沒有哭泣的程嘉余,沒有纏人的程嘉余,沒有發(fā)脾氣的程嘉余。程硯短暫地得空呼吸,放松,在沒有程嘉余的空間里墮落,墮落,讓面具下腐臭發(fā)爛的黑掉在地上。“我碰到他了?!背坛幝唤?jīng)心抽一口煙,像在說與自己毫無關(guān)系的某件事。他的瞳孔時而散漫開來,時而猛地聚起焦點,呼吸加重,卻誰都沒有看。“醫(yī)生,我們之前怎么約好的?我忘了?!?/br>他說……他最開始說了什么?——要保持正常關(guān)系,就要保持正常行為。正常行為。只局限在正常親生兄弟范圍內(nèi)的行為。愛情,不行。欲望,也不行。這道立下的門檻,初入禁止的第一步,絕對要封死的入口,就是程硯一定不能親吻程嘉余的唇。唇舌接吻是愛與欲,在牽手擁抱之后,上床zuoai之前,是妄念與否的分界線,用來判定程硯是否越軌,是多維持了一天的“正?!?,還是終于挖穿了堤壩,等著瘋狂的洪水摧毀一切。程硯坐在椅子上,像光影中一尊禁欲冰冷的神明雕像。但他不斷想著:程嘉余是他的東西,他吻他,上他,有什么問題?“程硯,還記得你曾經(jīng)說過你不喜歡弟弟嗎?”“你說他總是纏著你,鬧你,讓你煩惱?!?/br>像是終于被轉(zhuǎn)移注意力,程硯的目光發(fā)生變化。周身冰冷褪去,回憶令他漸漸恢復(fù)溫度,不再如一具令人生畏的雕像。“他的確……讓我很煩惱?!?/br>他不喜歡活的生物?;钗锟偸莵y動,發(fā)出聒噪的聲響,不如死的聽話。自記事以來,程硯就這樣想。七歲的時候家里買來一只雀,聰明討巧,漂亮。程硯喜歡了一陣,偶爾從籠子里放出雀,雀乖乖立在他指尖。再放回去,也不吵鬧。直到有一天,雀被放出來時飛到他的桌上,大概覺得與他熟了,跳來跳去的,不時啄一下他的書頁。后來程硯把雀的腿綁起來,扔進(jìn)樓下土坑里燒了。燒完后用鞋踩平土,用餐巾紙擦干凈鞋,若無其事轉(zhuǎn)身離開。從程嘉余作為初生嬰兒呱呱墜地時起,程硯就討厭他。吵鬧,丑陋,無意識,說是弟弟,更像個小怪物。他也的確是個怪物,不男不女。早產(chǎn)下來時差點死了,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