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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他的談話,于是便悄悄對牧子溢說:“你為什么不過來?”韓新云害人不淺。傅瑞還在對韓新云的話耿耿于懷,覺得自己上門未免太不矜持。其實牧子溢是無所謂去誰家的,但是他有壞壞的打算,所以去別人家顯得自己很急不可耐。牧子溢不想讓傅瑞覺得自己只是想和他那個那個。“你哥不是在家嘛……”牧子溢嘆氣,獨生子女好啊獨生子女好。“我又不止一套房子。”傅瑞想了想,報了另一個地址。那套房子比這里的更大,但是因為位置不是太好,沒有現(xiàn)在住的房子方便,所以一直閑置。出門前,傅瑞偷偷帶了換洗的衣物,和他哥說:“哥,那個,我出去一下?!?/br>傅言直接問:“嗯,還回來嗎?”“你自己先睡吧。”傅瑞摸摸鼻子,關(guān)上了門。到電梯里傅瑞才反應(yīng)過來,他又不是十三歲,干嘛還要和哥哥報備。兩個人各自準備,偷偷摸摸地前往幽會地點,別提有多刺激了。一見面牧子溢就給傅瑞來了個熊抱,大喊:“我想死你了!傅瑞。”傅瑞情動,立馬俯下身子去捉牧子溢的唇,兩人黏黏糊糊地上樓,牧子溢看了眼這房子,比之前的更豪華。“我還沒吃飯呢。”牧子溢摸摸肚子。于是傅瑞洗手作羹湯。見傅瑞圍上圍裙,牧子溢跟著傅瑞進廚房,傅瑞做飯,牧子溢作亂。要是只穿圍裙就好了,牧子溢腦海里閃過香艷的一幕場景,不由得咽了口水。小手沿著腰往上,激的傅瑞手一抖差點拿不住刀。在傅瑞這里,牧子溢無師自通,輕輕松松就把傅瑞撩撥得發(fā)軟。為了廚房安全,傅瑞把牧子溢趕了出去。不一會兒,傅瑞做了三個菜,摘了圍裙回頭問牧子溢:“要喝一點酒嗎?”酒可不是好東西,牧子溢心有余悸地看了隔壁帶密碼鎖的酒窖一眼,撥浪鼓似的搖頭:“不用了?!?/br>酒后會失足。人在一個地方摔倒,不可以再摔第二次。結(jié)果傅瑞輕飄飄說了句:“Romaneeti?!?/br>牧子溢立馬改變態(tài)度神情嚴肅:“那我不客氣了。”吃完飯恰好是微醺的時候,牧子溢佯裝耐心,還裝模作樣地打開電視機看了一會兒,傅瑞靠在他肩上,兩個人盯著戲曲頻道發(fā)呆。咿咿呀呀的唱腔婉轉(zhuǎn),男人的香氣好像唐僧rou一般香甜可人,牧子溢的呼吸很重,喉結(jié)滾動,側(cè)過臉去吻傅瑞的鼻尖。一切都水到渠成,兩個人享受著唇齒的纏綿,隨后一起倒在了沙發(fā)上……緊張的反而是牧子溢,上一次他記憶全無,倒是顯得這次更為生澀。難耐的呻吟里,牧子溢攀上高峰。激情之中不知為何,傅瑞的心里突然響起了他和牧子溢作的那首歌。大提琴聲里東風宜人,冬季消退,暖意升融,吹皺一池春褶。春生紅豆顧盼生輝,待君采擷,揉捻之下,漿果暴露。細柳新芽,腰肢柔蔓,柳枝妖嬈,隨風曼卷。黃鸝微顫飛入云霄,無力地攀附著顫巍巍的云。飛往南邊的鴻雁落下羽毛,悠悠蕩蕩地撫平那些殘雪。雪水交融,蒿草浩蕩,荒煙蔓草里白鷺順服,等待南風過境,羽毛瑟瑟。蟄伏已久的生機往外泄露,顫抖著吐露春意。雛燕吟娥,千嬌百媚,婉轉(zhuǎn)哀啼。漫漫長夜,風月無邊。酒后果然會失足。事后,牧子溢感受著搭在他肚皮上的那只手,暗暗琢磨:怎么回事,自己果然很不矜持。身旁傅瑞熟睡著,身子朝著牧子溢傾斜,頭埋在被子里,牧子溢摸了摸他的臉,傅瑞搖搖頭不滿地皺眉。牧子溢俯下身子吮吸著他的唇瓣,兩人鉆進暖融融的被子里,梅開二度。“傅瑞?!蹦磷右缍⒅麕е鴼g愉的臉說,“我愛你呀?!?/br>而且是很愛很愛的那種。60盛夏的終結(jié)早上起床,傅瑞還在回憶昨晚,他似乎隱隱約約聽到牧子溢說愛他。渣男!平時不說,床上哄人!傅瑞咬了牧子溢的臉一口。“哎呀……”牧子溢直接被咬醒了,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幾點了?”“還早,你上午沒有通告嗎?”傅瑞起身穿衣,一片赤裸。牧子溢看呆了,癡癡傻傻地搖搖頭。“傅瑞……”他爬到床邊吃了幾把豆腐,覺得神清氣爽。傅瑞“哼”了一聲,轉(zhuǎn)身掐了一把牧子溢的臉。起床以后傅瑞去做早餐,牧子溢還賴床玩手機,這幾日他這邊風平浪靜,娛樂新聞全是有關(guān)總決賽的消息。錢安已經(jīng)確定了制作組那邊的想法,牧子溢會作為嘉賓參與錄制的總決賽??倹Q賽在郵輪上舉行,郵輪從南島港口駛出,奢華至極,屆時還會有煙火表演。這等于是公費旅游了,牧子溢蹦蹦跳跳地起床,心情從未有過的好,其實到今天為止他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竟然和傅瑞有著最親密的關(guān)系。從床上一落地他就又去黏傅瑞了,雖然牧子溢像個牛皮糖似的纏著他,以往對他的謹慎和尊重全無,昨夜兩人又春風一度,看似完美,可傅瑞想到他還沒和自己告白,心里就患得患失。儀式感很重要,傅瑞總覺得自己還沒有名分。吃早餐的時候,傅瑞很嚴肅地開口:“牧子溢。”嚇了牧子溢一跳,平時傅瑞可不喊他的大名。以前喊他“沐沐”,“小孩”,“小朋友”,這幾天直接喊他“喂”。牧子溢總覺得傅瑞這幾天不是很開心,滿臉寫著“我很不爽”,但昨晚看他在身下嚶嚶直叫的時候似乎又挺爽的,這前后對比下來牧子溢就感到很奇怪。沒辦法,牧子溢畢竟是初戀,沒有經(jīng)驗,很多時候是真的不明白對方在想什么。“怎么啦……”牧子溢看了眼傅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