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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此時不應(yīng)該是你儂我儂,傅瑞愛他愛的無法自拔死去活來嗎?傅瑞丟掉了手里的刀叉,金屬叉子落在磁盤上發(fā)出刺耳的聲響,把牧子溢嚇得一激靈。傅瑞看出來牧子溢是真的一點也不記得昨天的事了。他好憋屈,那可是他們的第一次!三十多年!第一次!“那不然酒店房間40元的避孕套是我倆吹氣球玩掉的?”傅瑞倒在椅子上長長地嘆了口氣,把昨晚的事說了一遍。“你說我……”牧子溢手舞足蹈一陣,言語系統(tǒng)失靈,拍了拍額頭又捂住了臉:“你說我把自己晃蕩吐了?”太丟臉了吧!他要是傅瑞,估計殺人的心都有了。牧子溢忽然開始同情他。傅瑞臉都黑了,他喝了口水壓壓驚,總覺得那股酸臭還飄蕩在他的脊背周圍。尷尬之時,小孫來送衣服了,還和牧子溢說:“十二點十五的飛機,十一點就要出發(fā)了,不然來不及?!?/br>“嗯嗯嗯……”牧子溢不敢讓小孫看到室內(nèi)一片狼藉,敷衍幾句把人支走。換衣服的時候,牧子溢重重地嘆了口氣,傅瑞忍不住朝他看了一眼:“你嘆什么氣?要嘆氣也是我嘆氣,你想氣死我?”想到傅瑞是有夫之夫,牧子溢心里有很多話想說:“那你和他怎么辦……”可憐的外國人,頭頂呼倫貝爾大草原。“誰?”傅瑞沒懂。“你男朋友啊……那個外國人?!蹦磷右鐒e扭地扣著扣子,飛快地看了傅瑞一眼。傅瑞還納悶?zāi)?,他哪來的男朋友?回味了一會兒,他終于窺破天機,于是臉色更差了:“那是我哥!”“?。∵@!”牧子溢腦瓜子轉(zhuǎn)的飛快,好像是哦!傅瑞是有個哥哥來著!這一下他的臉色多云轉(zhuǎn)晴了,不由得咧嘴露出了小虎牙。他黏上去,哄傅瑞:“不要生氣了嘛?!庇X得不夠,他掰過傅瑞的臉親了親,“愛你喲?!?/br>傅瑞還就吃這一套,其實這會兒他已經(jīng)沒氣了,就是矯揉造作地鬧一鬧,除卻嘔吐的意外,要不是牧子溢喝醉了,他倆還沒捅破這層窗戶紙呢。傅瑞揉了揉牧子溢的后腦勺,良久嘆了口氣:“哎……你還是感覺換衣服去吧,不是要趕飛機?”“哦哦對?!蹦磷右甾D(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拉過傅瑞的手按在自己胸前,“幫我扣?!?/br>看著眼睛彎彎的牧子溢,傅瑞瞥他一眼,心甘情愿地幫牧子溢穿衣服。穿好衣服,錢安已經(jīng)催了好幾波了,傅瑞送牧子溢到門口,內(nèi)心悵惘。門開了半扇,牧子溢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傅瑞,他抱著手臂站在一米開外,雖然面無表情但牧子溢知道他心里還是有些不痛快。牧子溢猛地關(guān)上門,三步兩步地走到傅瑞面前,攬過他的脖子吻了上去。傅瑞低著頭,嗓子里冒出些許輕吟。這個吻越來越深,門邊有一張換鞋凳,牧子溢摟住傅瑞把他推倒在凳子上,單膝跪了上去,隨后手指捏住傅瑞的下頜,好好品嘗離別的滋味。吻畢,牧子溢的大拇指撫上了傅瑞的唇,在唇珠上按了按。“我走了?!彼岵坏谩?/br>“走吧?!备等鹋呐哪磷右绲难?,“我錄完節(jié)目就去找你?!?/br>“嗯。”牧子溢低著頭走出了房間。58你是渣男嗎房門合上,傅瑞有些失神??粗黄墙宓拇?,傅瑞的眼前又閃過昨夜的一些片段。雖然和理想中的第一次有些差距,但是得知對方心意,傅瑞還是傻傻的開心。他昨晚沒怎么睡好,此時也就走過去倒在了床上,閉目輕嗅床單,好像牧子溢的味道還在。不過……嗯,還是叫人來搞衛(wèi)生吧,傅瑞想到牧子溢昨晚的神cao作,潔癖爆發(fā),雞皮疙瘩又冒出來了。這邊傅瑞還在打掃戰(zhàn)場,凱旋的牧子溢已經(jīng)坐上了去機場的車。錢安聽說牧子溢昨晚又在傅瑞房間,總有些話卡在心里想要說出來。不過他還是忍住了,畢竟如果不是就比較尷尬了。“你昨晚喝了很多?怎么就睡到傅瑞房里去了?”錢安打探。牧子溢撓了撓頭:“不知道啊,好像喝了沒多少吧,但是昨晚的事我是幾乎不記得了,早上起來我還以為我……”“以為什么?”錢安瞇起眼睛。牧子溢還以為自己和陌生人……“呵呵,沒事?!彼D(zhuǎn)過頭去。錢安用力戳了牧子溢的腦袋,恨鐵不成鋼:“我真是要被你氣死了!”“略……”牧子溢吐了吐舌頭,閉口不再談此事。車廂內(nèi)一時安靜了下來,在去機場的路上,牧子溢閉目養(yǎng)神。閉上眼,臨出門前和傅瑞的吻又叫他心里一甜。昨晚的事雖然不怎么記得了,今早的可是歷歷在目。接吻的時候牧子溢就注意到了傅瑞的耳垂,看上去軟軟的,他好想嘗嘗。還有那顆性感的小痣,忽然離他那樣近。他抹了抹嘴角可疑的口水,覺得自己似乎越發(fā)猥瑣了。他嘿嘿一笑,抱著手臂回味和傅瑞的一切。從小的時候第一次聽傅瑞的歌開始,然后是在比賽中遠遠地看著傅瑞不敢上前搭話,之后兩人在化妝間偶遇,牧子溢滿是緊張和敬畏,隨后是一起錄制節(jié)目、第一次私下見面、第一次心動、第一個淺吻……牧子溢突然自豪,從仰望傅瑞到靠近傅瑞到擁有傅瑞,從他的粉絲變成他的男人,這是怎樣一條快速追星史啊。他復(fù)又開始傻笑,讓傅瑞背上草粉,啊不,被粉草的名聲,真是不好意思呢。錢安在一旁邊看邊憂心忡忡搖頭:沒救了沒救了。兩人是有貓膩的吧,是吧?回了西京,牧子溢又開始辛勤工作,這幾年因為選秀節(jié)目井噴式涌現(xiàn),火社娛樂的練習(xí)生都有點不夠用了,星探也忙著搶人。火社娛樂還是有自己的打算的,一步一個腳印按照原計劃培訓(xùn)練習(xí)生,不過別的公司已經(jīng)開始在網(wǎng)紅里物色“半成品”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