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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點了一根煙夾在手里,斯條慢理地說:“哦,去干嘛?!?/br>紀潯說:“有事。”沈斯繆審視的目光端詳了他幾秒鐘,明白紀潯只是告知他一下,他把那根煙捻在了煙灰缸里,看著電腦說:“我和你一起去?!?/br>已經(jīng)是十月份了,太陽不再灼人,暗云密布天際。沈斯繆喜歡這樣的天氣,空氣里面的濕味,像鐵銹,像血水,無數(shù)的飛蛾會亂糟糟地逃竄,團聚在路燈下不怕被灼傷,亂竄地撞在玻璃上腦漿迸裂。雨水就像捕獵手,也像索命鬼。空氣里也彌漫著淡淡的煙味,前面坐著兩三個學術派,沈斯繆夾著根煙,掛著一抹淺笑和他們交談著。他明面上是在交流,注意力卻全放在了一旁的紀潯身上。一個物院的博士導師開口:“沈先生今天過來,要不要去新建成的實驗室看看。”做科研要大把的錢,除了政府每年發(fā)放的資金,H大和各個企業(yè)也是有合作的,萬嘉出資建立了一個專項科研實驗樓已經(jīng)開始投入使用了。沈斯繆看著外面的陰云,淡淡地說:“不用了,今天過來就是打算在學校里轉(zhuǎn)轉(zhuǎn)。”學院書記笑了一下:“那我們陪你轉(zhuǎn)幾圈?!?/br>沈斯繆咬著煙抽了一口,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他往煙灰缸里抖了一下,嘴角掛著若有所思地笑:“不用了,叫小紀陪我就行?!?/br>那個書記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紀潯,笑著說:“小紀很不錯,梁教授手下的得意門生?!?/br>沈斯繆靠坐在椅子上,手里夾著根快要抽完的煙,余光打量著紀潯,慢條斯理地說:“小紀是不錯?!?/br>從行政樓出來,他們就去了藝術樓,紀潯上次答應了梁宜,說最后一次演出過來觀看。社團文化藝術節(jié),每年畢業(yè)都會由幾個學院聯(lián)合一起舉辦,學校里拉起了不少橫幅,也有指示箭頭,場地在露天cao場。到藝術樓的時候,里面的人不多,樂隊訓練室的門虛掩著,紀潯推門走了進去。紀走進去,走到架子鼓旁,倚在墻上點了一根煙。他用手撣了一下煙,朝沈斯繆說:“把門關了。”沈斯繆走過去關了門,然后站在那里靜靜地看他抽煙,遮光窗簾被拉上了,訓練室里很暗,只有那一點紅光閃爍著。紀潯把煙咬到了嘴里,忽然瞇起眼,拿過一旁的鼓槌“咚”的一聲敲擊在架子鼓上。雖只是短暫的幾聲,卻猶如在耳旁炸開一樣。沈斯繆驀地愣在原地,連呼吸都變淺了,耳膜像過電一般微微發(fā)癢,心不受控制地砰砰亂跳。紀潯把鼓槌放到一邊,把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順勢坐在地上抽煙。沈斯繆看著他把煙捻在了地上,手里拿著個打火機。他捏了一下手里提著的袋子,說:“陪我去廁所換衣服。”紀潯坐在地上,仰著頭看他,手里玩著那個綠色的打火機,帶著笑說:“不去。”沈斯繆把袋子往前面提了一點,撞了撞他的肩膀。過了幾秒紀潯站了起來,撿起了地上那件衣服搭在了手肘處,他走出去向前走了一點,然后停住了腳步,側(cè)著臉朝沈斯繆說:“跟上。”沈斯繆跟上了他的腳步,藝術樓這一層樓都沒有什么人,走廊上只有他們的腳步聲。沈斯繆進去之后,打開水龍頭洗手,水從他的指縫中流過,他從鏡子里直視著后面的紀潯。紀潯一抬眼,他們的視線就在鏡子里重合了。沈斯繆關上水龍頭,甩了一下手上的水,笑了一下,眼睛從鏡子里直勾勾地盯著紀潯,抬手扯領帶。他朝紀潯走過去,然后吻上了他的嘴,他早就想吻他了,在他打架子鼓的時候。沈斯繆襯衫扣子被解開了,領帶松松地掛在脖子上,他喘著氣抵住了紀潯的額頭,說:“敢在這里做嗎?”紀潯說:“我不想。”沈斯繆開始纏在他的身上,抱著他的腦袋就開始胡亂地親,舌尖舔著他的唇縫,如同小狗一樣。紀潯覺得煩,扯都扯不下來。門外傳來了兩三個男生的交談聲。紀潯一把拉過他扯進了隔間,門被關得“砰”得一聲巨響。他把沈斯繆按在了墻上,沈斯繆粗重的呼吸聲起伏著,被擒住的手壓在墻上,骨腕很細一捏就紅了一圈。紀潯壓在了沈斯繆的背上,臉貼得很近。沈斯繆臉上布著緊張和不安,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紀潯。紀潯低著頭,漆黑的眼睛盯著他,豎起了一根手指抵在了他的唇上,湊在他耳邊說:“聲音小點?!?/br>沈斯繆點頭,紀潯松開了他。沈斯繆從袋子里面拿出了裙子和假發(fā),開始脫衣服。窸窸窣窣地脫衣聲響起在廁所,沈斯繆把脫了的襯衫遞給了紀潯,他看著倚在墻上的紀潯,語氣如常地說:“我最喜歡你這樣子,又最討厭你這樣子。”紀潯抬眼看他,沒有要開口說話的打算。沈斯繆說:“這幅冷淡又隨意的樣子,就算我強行把你留在身邊,你也平靜的接受了這個事實,我感覺你人在身邊,魂卻不在這里。”紀潯走過去,幫他把假發(fā)從后背上撥開,露出了裸露的背脊。指甲滑過肌膚,讓沈斯繆忍不住瑟縮了一下,紀潯壓住了他,胸膛牢牢地貼在了他的背上。他看著沈斯繆顫抖的睫毛,臉貼了上去,和他的臉貼在了一起。紀潯的睫毛垂了下來,投下了淺淡的陰影,高挺的鼻梁在沈斯繆的側(cè)臉蹭了一下,他淡淡地說:“這樣算在嗎?”“什么在嗎?”“魂?!?/br>沈斯繆屏住了呼吸,最終還是閉上了眼睛,放松了緊繃的背脊。他永遠沒有辦法拒絕紀潯,哪怕是這種冷靜般的試探。沈斯繆側(cè)過臉看他,看著他那冷寂的眼,手指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不算?!?/br>紀潯像在觀察辨認著他的表情一樣,眼睛直視著他,讓他無處可逃。紀潯垂下眼淡淡地“哦”了一下。他撩開了沈斯繆的裙擺,扯下了他的內(nèi)褲,手指伸進去仔細地擴張著。沈斯繆說:“你不是說不做嗎?”紀潯把下巴搭在了他的肩上,說:“不是說不算嗎?”他盯著沈斯繆耳垂上的那顆痣,咬了上去,用牙齒磨了一下。沈斯繆忍不住輕喘了一聲,他扭過頭看著紀潯沒有波瀾的臉,最終還是落荒似的移開了目光。沈斯繆手撐在墻上屁股向后撅起,承受著后面有力的撞擊,他咬著嘴不敢呻吟,紀潯掐著他的下巴,吻上了他的嘴。他的臉和紀潯相互摩擦著,仰著頭靠在了紀潯的肩上,他感覺視覺不清,像是產(chǎn)生了奇異的幻覺。這一刻他想瘋狂的占有著紀潯,他興奮的幾乎頭皮發(fā)麻,他咬上紀潯的脖子,留下了一個很深的齒痕。沈斯繆抬頭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