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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走在前面的女生穿著一件黑色的露腰短T,下面穿著一條掛滿口袋的工裝褲,妝化的很濃,嘴上的唇釘和眉角上的眉釘格外引人注目。沈斯繆審視著她,不動聲色地喝著咖啡。她走近之后,用手一把攬住了紀潯的脖子,頗為親昵地說:“大忙人真是難約?!?/br>沈斯繆把咖啡杯放在了桌子上,杯底和玻璃桌碰在一起,發(fā)出了細微的聲響。紀潯拍了一下她的手,瞇了一下眼睛,帶著點笑側(cè)著臉看她:“你喝什么。”關(guān)綰久久地盯著梁宜搭在紀潯肩上的手,她移開了目光瞥了一眼梁宜腰上的紋身,抬頭叫了服務(wù)員:“一杯冰的檸檬水,多加蜂蜜”梁宜抬頭看她:“謝謝?!?/br>關(guān)綰看著她笑了笑,瞇了一下眼睛默默地注視著她。一群人坐了下來,基本上就是梁宜和樂隊的人在說話,紀潯偶爾說幾句。梁宜說:“下周樂隊演出你來不來?!?/br>紀潯抬了一下眼皮說:“看情況?!?/br>梁宜皺了一下眉頭:“畢業(yè)最后一次演出了,你也不來?!?/br>紀潯看了一眼對面坐著的沈斯繆,然后又移開了目光,他抬了眼皮:“來的話和你說?!?/br>一直沒有說話的沈斯繆,注視著梁宜說:“他也玩樂隊嗎?”梁宜注視著他那張艷麗的臉,笑了一下說:“他架子鼓打的可好了?!?/br>沈斯繆看著紀潯,若有所思地說:“看來我了解的真少?!?/br>第20章沈斯繆這番話說得別有深意,梁宜看了她一眼,笑著說:“你可以叫他打架子鼓給你看?!彼檬种庾擦俗布o潯:“反正沒事,去訓(xùn)練室看看吧!”紀潯低頭看著那疊厚厚的資料,頭也沒有抬地說:“好。”梁宜又用手肘撞了紀潯一下,“嘖”了一聲道:“你就不能多說一句話嗎?”沈斯繆盯著她的手上的動作,嘴角噙著一抹笑,紅艷的唇色襯著微露出的白牙,如果看久了就會覺得滲人陰森。他盯著看資料的紀潯,看著他垂下來的睫毛,以及被頭發(fā)搭住的眉骨。指甲摳弄著咖啡杯,指尖因為用力而充血。為什么總有礙眼的蒼蠅來妄想碰他的東西呢?他甚至覺得把紀潯放出來是一個錯誤,紀潯應(yīng)該待在他打造的牢籠里,目光以及身心都只能注視他。樂隊的幾個男孩和梁宜或許是為了氣氛不冷淡下來,依舊說著和紀潯有關(guān)的趣事。偶爾把話題往沈斯繆身上引,好心的不讓他尷尬。沈斯繆卻覺得冒犯極了,從他們口中說出來有關(guān)于紀潯的任何事情,都是他不知道的。他甚至覺得他們就像炫耀一般,耀武揚威的在他面前談?wù)撝o潯。沈斯繆垂下眼睛,端著咖啡杯的手都忍不住發(fā)抖,他有些神經(jīng)質(zhì)地摳弄著指甲上紅色的指甲油,那是紀潯給他涂上去的,捏著他的手,一根接一根的仔細涂抹著。關(guān)綰端著咖啡喝了一口,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沈斯繆,然后又把目光平移注視著門口的方向,用余光隱秘地打量著梁宜。這場氣氛詭異的談話在紀潯把資料收起來時結(jié)束,他拿過了放在桌子上已經(jīng)不怎么冰的一瓶牛奶,起身說:“走吧!去練習(xí)室?!?/br>一群人又浩浩蕩蕩的走出了咖啡廳,梁宜背著把貝斯和一個男生在打鬧,關(guān)綰站在了沈斯繆的左側(cè),默默地跟在了他們的身后。沈斯繆穿著高跟鞋走得不是很快,他停住了腳步,向前叫了一聲:“紀潯?!?/br>他的聲音不算小,走在前面的人都停住了腳步,大家有些不解地看著他,紀潯側(cè)了一點身,掃了他一眼,像是在等他說話。沈斯繆把手向前伸出去,瞇了一下眼睛注視著紀潯。過了幾秒鐘,沈斯繆感覺自己的血液快速的流動著,手心幾乎都冒出了汗。他手指蜷縮了一下,正準備收回手。紀潯向前走了一點,一把牽住了他。前面的人看著他們牽在一起的手,都笑得有些曖昧。沈斯繆的手指從他的指縫里伸去,和紀潯十指緊扣地相握著。他感覺砰砰亂跳的心終于回到了實處,這不是一個死物,也不是從別人口中述說出來的紀潯,而是他緊緊握在手里的人,誰也搶不走。不、他不會給任何人機會,妄圖從他手里奪食。他看了一眼紀潯手腕上的那個手環(huán),他幾乎有一種隱秘又奇怪的興奮感,紀潯是屬于他的,是被他鎖住的寵物。不,應(yīng)該說,他鎖住了紀潯,紀潯才是那個握緊繩索的人,他是才是那個被套住脖子的狗。只要紀潯給他一個眼神,他就會搖尾乞憐的湊到他身旁。同樣也守在他的身邊露出獠牙,妄圖咬死一切接近他的人。沈斯繆忍不住用力地握了一下紀潯的手。紀潯側(cè)了一點頭,看著他說:“怎么了?!?/br>沈斯繆搖了搖腦袋,露出了一個明艷的笑,朝他說:“有點渴?!?/br>紀潯把那瓶奶擰開了遞給他,沈斯繆接過喝了一口。藝術(shù)樓離這里有點距離,他們走了二十分鐘才到,梁宜拿出學(xué)生卡刷開了門禁,一群人浩浩蕩蕩地走進去。一些路過的學(xué)弟學(xué)妹會主動湊過來和他們打招呼,一樓的舞蹈室里正有不少人在排練。梁宜打趣地和他說:“大學(xué)你也懂,社團文化和學(xué)生會也存在官僚主義,學(xué)弟學(xué)妹見了部長或者會長總是會湊過來打招呼的?!?/br>沈斯繆覺得新奇,他看了一眼紀?。骸澳阋矃⒓恿藢W(xué)生會?!?/br>梁宜回過頭來說:“他,怎么可能?!彼α诵φf:“他可是老師的大寶貝,天天領(lǐng)在身邊做學(xué)術(shù)呢?”沈斯繆看了一眼默不作聲的紀潯,輕聲說:“那你怎么會來樂隊?!?/br>紀潯淡淡地說了一句:“放松?!?/br>二樓的隔壁是合唱團的排練廳,里面正有人在排練,清亮又整齊的歌聲從里面?zhèn)鞒鰜?。沈斯繆?cè)了一點臉往里面去看,目光直直地對視上了一張同樣往外面看的臉。那是一個站在門口處的女生,頭發(fā)又黑又長,臉長得太過于標志,讓人不難不注意到。他幾乎敏感地察覺到,她是在看紀潯。紀潯側(cè)臉朝教室里面看去,然后一瞬又移開了。排練室里放著雜亂的樂器,窗簾沒有拉開,昏暗、沉悶。梁宜一把拉開了窗簾,刺眼的光瞬間就涌入了屋子里,強烈的光線里細小的灰塵在起伏,架子鼓、貝斯、吉他,全部映入眼簾。排練室沒有椅子,梁宜他們在擺弄樂器,紀潯隨地坐了下來,一只手搭在膝蓋上頗為隨意地看著他們。三個男生走了下來,坐在了他們旁邊,只有關(guān)綰依舊在臺上幫梁宜。一個染了紅發(fā)的男生問他:“今天上臺嗎?”紀潯支在膝蓋上的手動了一下,側(cè)頭看了一眼紅發(fā)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