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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放在這里,我等會就去叫他?!?/br>沈斯繆用手解著他的皮帶,臉靠在上面輕輕地摩擦著。紀潯的額角突突直跳,他掐住了沈斯繆的下巴,警告似的在他的嘴唇上按壓了一下。沈斯繆伸出舌尖,在他的指尖舔了一下。紀潯“嘶”了一聲。李柏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了。”紀潯臉色陰沉地看著電腦,沉聲說:“沒什么?!鄙蛩箍姾×怂氖种福醚例X在上面輕輕地磨著。李柏把文件放在了桌子上:“這是財務(wù)部送過的文件,有關(guān)于資金周轉(zhuǎn)問題,麻煩等下和沈總說一聲。”“好?!奔o潯的聲音有些嘶啞。李柏放文便走了。紀潯垂下眼看著沈斯繆。他趴在他的腿上,紅色的絲絨裙散落在地上,暗淡的光線下。他的背脊白的發(fā)光,紅線交叉著緊緊地吸附在他的雪白的皮rou上。肩胛骨向上凸起如同翻飛的蝶,脊骨處凹陷下去,蜿蜒曲折的紅繩隨著他的呼吸在背脊上起伏有致,如同富有生命力的細蛇,纏在他的背上。沈斯繆的臉在他褲襠上磨蹭著,蒼白的臉上沒有血色,眼尾泛著潮紅,如同取悅男人的妓子一般,透著迷離又單純的情欲。紀潯聲音沙啞地說:“出來?!?/br>沈斯繆撩了一下眼皮,直勾勾地注視著他,鮮紅的舌尖舔了一下嘴唇,輕幽幽地說:“紀潯,你勃起來了?!?/br>作者說:期末考試終于考完了,嗚嗚X﹏X落下了眼淚,終于可以開心的寫文了。我真的龜速在碼字,我先罵我自己,這章比較粗長。紀潯如果這都不硬,就太不是男人了。我喜歡寫這種色氣滿滿的場景。第11章紀潯靜靜地看了他一眼,用手捂住了他的眼睛,他把搭在椅子上的外套丟在了腿間。紀潯的手很大,完全地罩住了他的眼睛,手指上還有煙草的味道。突然的黑暗讓沈斯繆不安地眨了眨眼,他扯開了紀潯的手,放在手上一根一根地觀看。他撫摸著凹陷下去的關(guān)節(jié)處,用指尖點了點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單單是看手他都覺得性感極了,紀潯用手指夾著煙的樣子更不用說了。他伸出舌尖舔了舔紀潯手背上青筋,仰著頭看他:“讓我?guī)湍恪!?/br>紀潯的聲音變得有些?。骸俺鰜怼!?/br>沈斯繆盯著那被衣服蓋住的地方,用手去扯他的皮帶,金屬扣發(fā)出撕拉的響聲。紀潯攥住了他的手,語氣有些冷:“別鬧了?!?/br>桌子還擺著沈斯繆接的那杯冰水,玻璃杯上面起了一層霧氣,黑色的桌面被水汽弄出了一小塊水漬。紀潯拿過那杯水喝了起來,沈斯繆看著他微抬的下巴和滾動的喉結(jié),感覺口干舌燥的,他扭了扭被攥住的手:“我也要喝?!?/br>他在暗淡的光線下仰著頭一眨不眨地望著紀潯,帶著瘋狂的迷戀,以及不正常的熾熱。紀潯眼皮垂下來掃了他一眼,松開了他的手。沈斯繆趴在他的腿上往上爬,兩片肩胛骨從后面聳起,紅色的細繩被撐了起來。他趴在紀潯的胸前仰著頭去親他滾動的喉結(jié),他輕聲說:“水。”紀潯用手托住了沈斯繆的下巴,手捏了捏他的耳垂,用指尖輕輕地刮了一下那顆紅痣。沈斯繆的汗毛瞬間就立起來了,紀潯的手握過水杯還帶點冰涼的濕意,他從耳垂開始發(fā)燙,直到五臟六腑都燒了起來。紀潯輕笑了一下,拿過杯子往他嘴邊送。沈斯繆仰著臉去喝,嘴唇貼在玻璃處去喝里面的水,這杯水紀潯喝過。紀潯托著他的下巴,把水往他嘴里倒。沈斯繆張著嘴去接,紅色的舌尖若隱若現(xiàn)地探出來,只能聽到淺淺的水流聲,和灼熱又急促的呼吸,來不及吞咽的水從他的嘴里溢出來,弄濕了他的臉和紀潯的手。冰涼的水順著下巴流濕了脖子在鎖骨處積了淺淺的水。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手揪著紀潯的衣服,越攥越緊,紀潯的領(lǐng)帶被他扯松了,襯衫前面留下了水漬,沈斯繆的身子緊緊貼著他摩擦著,仰著臉去追逐那流下來的水。半杯水喝完,他睫毛微顫地看向紀潯,他的臉濕了,頭發(fā)也黏在的臉側(cè)。紀潯的睫毛垂下來遮住了漆黑的眼,冰涼的手擦了擦他的下巴,把他黏在臉上的頭發(fā)撥開了,大拇指壓在他的嘴唇上不算輕地按了一下,擦干了唇上的濕痕。沈斯繆幾乎不敢呼吸,只呼出了灼熱又細淺的鼻息,扯著紀潯衣服的手指幾乎都發(fā)白了。他仰著頭看見了紀潯平靜的臉,感覺到了不安,他產(chǎn)生了一種奇異的幻覺,紀潯在逗弄他,就像是玩弄一只小狗一樣。紀潯的領(lǐng)帶松松垮垮地系在脖子上,喉結(jié)凸起,下顎線流暢。沈斯繆幾乎被他勾得丟了魂,湊上去小狗一樣舔他的喉結(jié),咬他的下巴。紀潯用一根手指戳在他額頭上把他頂開,聲音有些變了,啞聲說:“下來?!?/br>沈斯繆偏偏緊緊地貼在他身上,勾著他的脖子蹭動著,他感覺到紀潯的呼吸聲變得沉重,腹部的肌rou也開始緊繃起來。他把臉靠在紀潯胸前聽著他心跳聲,湊到他耳邊呵著氣說:“紀潯,你心跳的好快?!?/br>沈斯繆感覺到了紀潯瞬間的僵硬,他的臉貼著紀潯的臉摩擦著,蠱惑著說:“讓我?guī)湍?。?/br>紀潯勃起的下體戳著他的腹部,他用手往下摸,在上面不輕不重地按了一下。紀潯抓住了他的手:“沈總,越界了。”沈斯繆趴了下去蹲在了桌子下,趴在他的腿上用力地去扯他的皮帶。紀潯抓住了他的手往上拖,兩人都在較勁。沈斯繆感覺自己的腳有些發(fā)軟,他嘶啞地說:“你不難受嗎?”紀潯把他掀開,從椅子上直起身來。他拿過桌子上的玻璃杯朝飲水機走起,他接了一杯冰水一口氣全喝光了,又一杯接一杯地喝。沈斯繆臉色陰沉地在地上坐了一會,他快步走過去,一把奪了紀潯手中的杯子。厲聲說:“和我就是越界,和萬小姐倒是談笑風(fēng)生?!?/br>紀潯沒有說話,拿過他手里的杯子,自顧自地接了一杯水喝,淡淡道:“那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br>沈斯繆的臉瞬間陰沉的可怕,漆黑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紀潯,在慈善會上積著的情緒一瞬間就爆發(fā)出來了。他怒極反笑,把紀潯手中的水杯掃到了地上,玻璃杯在地上發(fā)出了砰的一聲脆響,在地上裂開來了。沈斯繆高聲說:為什么和我沒有關(guān)系?!?/br>紀潯不冷不熱地說:“那隨你怎么想?!?/br>紀潯冷淡的態(tài)度幾乎讓他抓狂,從頭到尾失心瘋的只有他一個,紀潯始終游離在那個合適的位置,忽冷忽熱讓他琢磨不透,讓他看得見卻抓不住。沈斯繆面如寒霜,他把茶幾上的擺著茶壺也一并掃到了地上,發(fā)出了砰的一聲巨響,地上滿是玻璃渣,他赤著腳想朝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