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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走,就忘記放冰箱了。”林子茂沒放進冰箱,而是拆開盒子,取出叉子,將第一口喂到江煊嘴邊。江煊手上有水,順勢咬住叉子,看著林子茂說:“你第一次買蛋糕回來的時候,那天你說叫我和喜歡的人一起吃蛋糕。”林子茂用同一個叉子吃下一小塊:“嗯?”江煊決定告訴他真相:“我當時就答應(yīng)你了?!?/br>林子茂記憶力還不錯,他回憶起那天江煊確實跟他一塊兒吃蛋糕,還用手指碰了碰他嘴角,那天晚上他就做了旖旎的夢,這會兒江煊再次提起,他不免想到那晚的夢境。林子茂果斷放下叉子,雙手撐在料理臺邊沿,半截身子往前傾,用力親在江煊唇上。好幾天沒親,就很想念。“有點奶油?!苯犹蛄颂蜃旖恰?/br>林子茂被他這個動作給迷死了,警告他:“學長,你再舔嘴角,指不定咱們就不用吃宵夜了?!?/br>江煊目光灼灼盯著他:“可以吃,換種方法,也能喂飽你?!?/br>林子茂雖然時常聽老男人們講犖段子,耳濡目染,也能聽出來,江煊這么說,他就開始發(fā)散思維,但到底從來就沒有過經(jīng)驗,臉微微發(fā)燙。“江煊學長,你學壞了,跟誰學的?”“男人不用學也會?!苯幼孕诺卣f,還對林子茂送上一個迷人的淺笑。不得不說,自信的江煊真的能讓林子茂迷戀上他,看他的時候都是目不轉(zhuǎn)睛的,特別是他還有一張令人神魂顛倒的臉,表情豐富后更讓林子茂沉迷,怕是這輩子都戒不掉了,過于上癮。“我也會。”林子茂小聲嘀咕。江煊輕笑出聲。兩人吃了點備用的面條,晚上也好消化。椒鹽腿上的外傷好了,頭套可以取下來,不過林子茂愛逗它,取下來后又給他套回去,然后取下來,又給它套上,就為了看它套頭套和不套頭套的眼神變化。最后,林子茂得出一個結(jié)論,并向江煊炫耀道:“我發(fā)現(xiàn),椒鹽是個戲精?!?/br>江煊把被他折磨得不輕的椒鹽抱走,然后在林子茂身邊坐下,說道:“有其父必有其子?!?/br>“我覺得你是在含沙射影?!绷肿用谒壬险伊藗€舒服的姿勢枕著。江煊往后挪了挪:“沒有,我就是說椒鹽他爸是個戲精。”“哦,論壇里都默認你是椒鹽它爸呢?!绷肿用瘧换厝ァ?/br>江煊沒料到林子茂來這一招:“也行吧,我也是被某人強行拉出去演戲的。”林子茂坐起來,和江煊面對面,湊到他面前:“那你還和我演嗎?”江煊當然沒有拒絕的道理:“演,你想演什么我都配合,可不可以把今晚欠我的吻先補一下?!?/br>林子茂在他唇上啾了一下,然后又啾了一下。蜻蜓點水的親親顯然不能滿足江煊學長的需求。江煊化被動為主動,拉近了跟林子茂的距離,加深了這個吻。情到深處,兩人的呼吸越來越重,仿佛要將這幾日欠下的親吻補回來。林子茂被江煊壓倒在沙發(fā)上,或許親吻也不能滿足江煊學長,他覺得自己想要的更多。他的吻往下走,親自己想親的地方。林子茂并沒有拒絕,他喜歡和江煊親昵的抱在一起,肌膚的貼近能讓他感受到更多暖意。時間是寶貴的,江煊和林子茂都沒有浪費時間。初次的交流還算順利,只差最后一步。兩人在一樓的浴室洗了澡,然后一起裹著毯子坐在落地窗前看著飄落的雪花,椒鹽坐在一旁舔著被剔掉毛的后腿。江煊問林子茂:“我們明年還能在一起看雪吧?”林子茂肯定道:“能。”他回頭,在江煊的唇角親了親,“要對自己有信心?!?/br>江煊回親他的側(cè)臉:“上回說要給我起個親昵的名字,想沒想好?”林子茂想了想:“我喜歡叫你學長,獨屬于我的學長?!?/br>江煊:“那你是獨屬于我的寶貝?!?/br>林子茂發(fā)現(xiàn)江煊開啟的情話話術(shù),聽得人耳朵發(fā)燙:“你真rou麻?!?/br>江煊:“我倒想聽你喊我rou麻一點的。”林子茂:“比如?”江煊:“老公?”林子茂:“那剛才誰厲害一點?”江煊:“我吧?”林子茂反駁:“是我!”江煊:“可我時間比你長。”林子茂詫異地看著他:“為什么你還計時?”江煊將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我心里有數(shù)?!?/br>毯子下面,兩人都沒穿上衣,林子茂觸碰到的是他溫熱的肌膚,還隱隱有點胸肌,他沒忍住……江煊眼神變得有些危險。但最終還是沒繼續(xù)鬧下去,兩人明天都得上課!不過,江煊今晚沒回自己的房間,他把椒鹽推開,占據(jù)了林子茂另一個枕頭的位置。初次睡在一起,一開始有些興奮,然后大概是放松了,不知不覺兩人就握著手睡著了。翌日清晨。林子茂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未著寸縷,才想起來昨晚兩人睡一起,有點熱,他把衣服給脫了。枕邊只有一只懶貓,林子茂親了椒鹽一口,又看了看它的腿,好像沒什么大問題,今天沒有昨天那股懨懨勁兒了。林子茂沖了個澡換上衣服,下樓時,看到江煊已經(jīng)端了一鍋香噴噴的面條出來,他則站在窗前欣賞著外邊銀裝純裹的純白世界。一夜之間,仿佛換了個星球。不愧是可以領(lǐng)略一年四季景色的首都星。椒鹽跳到椅子上,等著江煊給它開罐頭。林子茂也坐在自己的專屬位置上等著自己的早飯。早上是砂鍋面條。是林子茂沒吃過的。第一口,香。第二口,還是香。第三口,話都不想說了。可見,江煊只要用心,沒有人能逃離得了他的手掌心。林子茂問他:“中午不帶飯了吧?!?/br>江煊:“不帶了,中午不在學校吃?!?/br>林子茂失望的啊了一聲,咬了一個魚丸:“好吃?!彼痔痤^問江煊,“那你中午去做什么?”他極少問江煊的行程,但經(jīng)過昨晚,兩人的關(guān)系又更親密了。江煊:“設(shè)計比賽開幕式,我們作為參賽者都要去?!?/br>林子茂:“我也想去看你展示模型。”江煊:“全聯(lián)盟的機甲設(shè)計比賽,沒那么快出結(jié)果,要等初賽選出來三十名后,我才會上臺演講,大概在過年前,如果進了決賽的話。”“肯定能進?!绷肿用冉舆€自信。江煊就喜歡看他雙眼冒光,就想親他。今天下雪,林子茂出門也穿厚了些,他還是要去擠公交,江煊也拿他沒辦法。出門前,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