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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得很?!?/br>“不帶勁能被咱教主看上么?”“就是,要是個普通的男寵,藍右使又怎么會冒著性命危險去天極峰瞧上一眼?!?/br>“別說了,一想起那事,我如花似玉的臉就隱隱作痛?!彼{右使搖著扇子,哀憐地對鏡自照。“你還好意思說,我就和你那么一提,你就迫不及待地跑去看人,還暴露了身份,害得我被那魔鬼秋后算賬,苦不堪言?!背t秀抱臂不爽,身后的邪王露了半張臉,似乎在監(jiān)督他有沒有紅杏出墻。“我最虧了啊,”怨鬼王喊起來:“我當(dāng)時就想和夫人打個招呼,怕嚇到他,醞釀了半天才擺出個最和善的表情。你們也知道我這張臉,連天機老人都說,見了我之后,連續(xù)做了半個月的噩夢,我自卑啊。我好不容易才鼓足了勇氣上前搭話,還沒有開口,就被教主呵斥走了,可惜了我做了那么久的準(zhǔn)備。這就罷了,后面教主不知道怎么生了好大的氣,將我連人帶巢一塊炸飛了,我這會還在廢墟里和你們說話呢,等聊完天,還得繼續(xù)搬磚修洞?!?/br>笑臉:“有必要說清楚一下,天機老人是被我嚇尿的?!?/br>哭臉:“胡說,是被我嚇的?!?/br>笑臉:“你臭不要臉?!?/br>哭臉:“你才臭不要臉,你全家都臭不要臉?!?/br>笑臉:“我全家就剩下你,你把你自己給罵進去了哈哈哈,真是個蠢材!”哭臉:“你才是蠢材,你全家都是蠢材!”“好了,你們兩聲音難聽就別吵了,”風(fēng)柳公子展開扇子,風(fēng)度翩翩地搖起來:“我們這些人里,還就我做的事情最有意義。我不光看著,我還實實在在地助攻了。要不是師父讓我穿幫,武林盟主早就被教主的神勇征服了,說起來我和我?guī)煾刚媸鞘耆缫蝗盏臎]有默契?!?/br>魅王敲敲鏡子:“你在說我嗎?”風(fēng)柳公子嚇了一跳:“師父,你怎么進來了?”魅王:“我是魔教萬魔殿掛名長老?!?/br>這時,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在眾人頭頂響起:“你們每天沒事做嗎,竟然占用教內(nèi)頂級情報通道聊天?”最上面的一排鏡子,正中央一面亮了起來,現(xiàn)出左使沒有感情的臉。眾魔手忙腳亂,慌作一團,鏡子滅燈似的一溜煙的熄滅了,剩下沒敢逃的,也是鴉雀無聲,戰(zhàn)戰(zhàn)兢兢。左使:“藍,你來找我一下?!?/br>左使的鏡子滅了,一如他雷厲風(fēng)行速戰(zhàn)速決的作風(fēng)。藍右使淡定地朝滿臉都是為他擔(dān)憂的眾魔擺擺手,安慰道:“正好許久沒有開葷了,我去去就回?!?/br>藍右使轉(zhuǎn)身出門,聽見身后的眾魔還在閑扯。“左使這次恐怕又是貞cao不保。”“真是一物降一物,整個教內(nèi)除了教主,我們最怕左使,左使又最怕右使?!?/br>“右使就是厲害,話說這占用情報通道聊天是他故意起的頭么,我懷疑他這樣做,其實是為了引起左使的注意,你們也知道,左使一向避他如避蛇?!?/br>“我們魔教中人,為達目的向來不擇手段,右使就是我等的楷模!”“楷模!”“楷模!”身后擁護之聲不斷,藍右使十分滿意地扭著腰,風(fēng)情無限地走了。左使是個美男子,而且是個勤勞實干的美男子,給人的印象不是作為代教主發(fā)號施令,就是在堆積如山的公文后埋頭苦干,不但任勞任怨,處事更是極盡完美,眼里容不得有一粒沙子。教內(nèi)上下一片放縱,個個sao|浪不羈愛自由,唯獨他是個異類。他對自己幾近變態(tài)般嚴(yán)格也就罷遼,對別人也是如此,是個萬年煞風(fēng)景的存在,奈何身居高位,沒人敢招惹他。藍右使進去的時候,左使還在孜孜不倦地處理原本教主不在時以及現(xiàn)在回來了還是他處理的公務(wù),攝政王的美稱不是白蓋的。他的衣著發(fā)絲兒一絲不茍,知道藍右使進來,翻閱的動作也沒有停下,嚴(yán)肅而又認(rèn)真的模樣,看得藍右使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即把他按到榻|上連皮帶骨一口吞下。好不容易抑制住本能,藍右使妖嬈地繞過桌子走了過去,一手搭在左使的肩上,道:“約么?”左使眉頭一搐:“私自占用情報通報,罰在我教地底冰獄鑿壁半年。”藍右使撅臀悠然坐在桌上:“冰獄里邊一個公的都沒有,我大概會死呢,罰去你床|上半年成么?”“出去!”左使冷冰冰道。藍右使一看不用挨罰了,求之不得,佯裝掃興地搖扇子下地,扭腰往外走,邊走邊揮扇子,頭也不回道:“你隨時可以改變主意,我的房門永遠為你敞開?!?/br>藍右使出門左拐,不多時瞧見秋池從一間大殿里跑出來,殿內(nèi)有人追了出來,醉醺醺地將手搭在他肩上,兩眼迷離道:“小大人,沒有喝過酒也是沒有關(guān)系,入鄉(xiāng)隨俗,來,哥哥教你喝一口。”舉起酒壇子便要往秋池嘴里懟。秋池用手撐開他的胡渣臉,一臉嫌棄道:“走開,你這個醉鬼,誰要你教?!?/br>胡渣男臉都推擠得變了形,依然口齒不清道:“別害羞啊,你都是個陪嫁侍衛(wèi)了,就是我們這里的人,在我們這不會喝酒可不行。”依然執(zhí)著地舉著酒壇子往秋池嘴里送。秋池抓過那酒壇子擰住胡渣男的下巴,反手一陣倒水似的給懟了進去,一腳將胡渣男踢回了狂歡喧鬧的大殿里,扭頭就看見了藍右使。藍右使禮貌地揮了揮扇子:“秋大人~”遭來秋池一個后腦勺回應(yīng),藍右使悻悻地放下扇子:“到底年紀(jì)小,對美色的欣賞總是遲緩些?!?/br>秋池連日來被魔教放縱的風(fēng)氣氣得急火攻心,一路黑著臉低頭疾走,每經(jīng)過一扇殿門,里面的狂笑就讓他心情低靡?guī)追?,一想到蕭云清那樣神仙般的人,以后要在這樣烏煙瘴氣的地方生活,他就心痛不已!他一路出了宮殿,穿過幾個露天廣場,又行過曲曲折折的宮廊,然后,迷了路,站在偌大的湖邊發(fā)起呆。秋池瞧見碧幽幽的湖水,想起剛才手推過胡渣男,心里一陣惡心,蹲下身去洗手。雙手入池,漾起陣陣漣漪,將他的一張娃娃臉映得皺皺的。漣漪微波蕩漾,波浪漸遠漸大,漸遠漸大,漸遠漸大……大到一片巨浪在湖心掀起,驚天水勢撲頭蓋臉澆了他一身。秋池渾身濕透瞪大眼,瞧著從水底沖天而起、籠罩在上方的巨大水怪,傻了眼。洗個手洗出一個紫電繞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