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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雙手捂著胸口嬌滴滴道:“我,我可以再靠近些嗎?”蕭云清點(diǎn)頭。魯鳶兒走到他面前,弱柳扶風(fēng)的,撲進(jìn)了他的懷里。蕭云清:“……”眾人:“……”魯掌門嘴巴驚成了鴨蛋形。魯鳶兒在蕭云清耳邊悄聲道:“我身上抹了魅毒,你已經(jīng)中毒了?!?/br>蕭云清:“……”魯鳶兒目光閃閃道:“蕭二公子,你和魔教教主之間的愛恨實在讓人感動,我們每一個人都恨不得你們立即在一起。我們知道,你身上背負(fù)了太多的責(zé)任和無可奈何,只能選擇退避,如今就由我們來推你一把?!?/br>不理半石化的蕭云清,魯鳶兒繼續(xù)道:“這個魅毒需每月月圓之夜和心愛的人做那種事才可以緩解,你現(xiàn)在別無選擇,只能放下包袱接受凌無夜。我們這些人能力有限,只能幫你到這了?!闭f罷,鼓勵般地朝他點(diǎn)點(diǎn)頭,退了開去。蕭云清在原地靜立良久,有點(diǎn)想打人。蕭二公子淡定如常地回去了,回去之后,生平第一次給凌無夜寫了封信,內(nèi)容如下:蕭云清:教主近來可好?凌無夜:錯失至愛,正療情傷。蕭云清:原來教主這樣的日理萬機(jī),一邊療傷一邊還能洗腦年幼的妹子給我下藥。飛鴿傳書很快就有了回信,上面寥寥幾字:這件事跟我無關(guān)。蕭云清信他個鬼:你少裝蒜,風(fēng)流門是你魔教的勢力,真以為我不知道?凌無夜:那你也該清楚是他自作主張,吃飽了獻(xiàn)殷勤,他非要盡一片忠心,本座無可奈何只能笑納。蕭云清將那回信撕成七八片,半日后冷靜下來,又繼續(xù):給我解藥,否則我不介意在你笑納這片心意的時候再捅你一刀。凌無夜回:好狠,解藥在魅王手里。魅王之名,如雷貫耳,此人閱男無數(shù),堪稱風(fēng)流界第一女王,是與天機(jī)老人、碧水邪王以及云姬仙子齊名的世外之人。這風(fēng)流門的風(fēng)柳公子正好是她門下的弟子,風(fēng)柳公子被蕭云清吊打半日也死活交不出的解藥,會在她的手里似乎也說得過去。可是這世上沒人知道魅王的極樂宮在哪,蕭云清翻遍蕭家那無所不載的藏書閣也沒有找到位置,倒是那些極樂宮的風(fēng)流事,占了半個書柜。就在他束手無策的時候,他收到了一封信,信封上以粉金描畫了月下?lián)砦堑囊粚δ信豢淳筒皇钦?jīng)人會用的信封。蕭云清打開一看,上面只寫了時間和地點(diǎn):三日后子時,飛鵲橋。魅王有請,蕭云清又正好想解毒,這場邀約他自然是要赴的。三日后的子夜,他獨(dú)自一人站在飛鵲橋上,一頂紅綢軟轎自天外飛來,十二名紅紗雪膚的少女翩然落下,用黑紗蒙上他的眼睛,將他接走。那轎子在夜空中飛馳,安穩(wěn)如在平地,蕭云清靜坐了不知道多久,才等到轎子停下。外面一名少女柔聲道:“蕭公子,我們到了?!?/br>轎簾被掀起,蕭云清眼上的黑紗被解開,他走出轎子,一座巨大的黃金宮殿赫然映入眼簾,宮殿正門上方寫著幾個妖嬈的字“極樂宮”。幾名少女走在前方為他帶路,蕭云清跟著她們踏入宮殿殿門,面前忽然光芒大亮。眼前的大殿金碧輝煌,目及之處極盡奢華,酒池邊和rou林間,衣衫輕薄的少女們光著腳在池邊奔跑嬉戲,幾名男子正在泡在池子里享受著一群少女的侍奉。一派醉生夢死的景象。那幾名男子蕭云清認(rèn)得,是近幾年失蹤的成名人物。這些男女瞧見蕭云清進(jìn)來,也不稀奇,一些少女更是露出歡喜之色,便要過來。蕭云清前方一名引路的少女揮退道:“他是宮主的貴客,不可以碰。”那些少女又失落地離開了,轉(zhuǎn)為在遠(yuǎn)處含情脈脈地望著他。出了第一殿,是一條宮廊,過完宮廊,入目一片黃金沙海,晃得人睜不開眼。數(shù)人在黃金沙海里打滾歡騰,抱著各色金銀玉石,高喊著“發(fā)財了發(fā)財了”。蕭云清隨著引路少女從大殿中央經(jīng)過,發(fā)現(xiàn)連地面都是黃金鋪的。他們一路又走了幾間大殿,里頭無一不是奢靡無度,幾乎把凡夫俗子所向往的事物都囊括進(jìn)去,沒有一處脫離“極樂”二字。引路的少女帶著蕭云清一路往宮殿深處去,直走到一片花茂的桃林方才停下。林中花樹下溫池處處,輕霧氤氳,幾名輕紗少女從林中走出,對領(lǐng)路少女幾人道:“便是這位嗎?”便要上前替蕭云清解衣。蕭云清擋道:“要做什么?”為首少女笑得輕柔:“公子有所不知,我們這里有個規(guī)矩,見宮主之前都需要沐浴更衣,而且,”她嬌羞地瞄了蕭云清一眼:“您不換衣,待會那位要如何動手?”那位是哪位?動什么手?不等他開口詢問,少女們便一擁而上,要將他請下水。蕭云清素來不習(xí)慣被人碰觸,更不適應(yīng)一.絲不掛被人侍奉,堅持之下,打發(fā)了那些少女。等少女們再回來時,蕭云清已經(jīng)出浴,他穿著極樂宮備下的單薄白色長衣,同色軟紗腰帶,腰身看上去比平日更細(xì)幾分,因為剛出水,長發(fā)散在身后,沾了細(xì)露。那股子平日里無法瞧見的清魅之色這會再也無法掩蓋,凌無夜最不能把持的偏偏就是這分顏色,此刻若是瞧見了,少不得又要化身不能自控的狂魔,將他折騰得哀鳴求饒。這魅力對這群少女同樣有效,少女們捧著臉癡迷得移不動步子,帶個路三步一回頭,恨不得多看兩眼才好。又繞了幾座曲折宮廊后,蕭云清終于見到了魅王。在一座極為特別的大殿里。大殿四壁掛滿了男子的畫像,或是持扇風(fēng)流,或是轉(zhuǎn)目含笑,或是閉目沉靜,或是意氣奮發(fā),各種顏色,各有千秋,無一不是俊美非凡,氣質(zhì)不俗。凌無夜、蕭聽雨和燕黎的畫像也在,掛在最醒目的正墻之上。魅王便坐在三人畫像下方的飛天女金座上,金絲華冠,紅紗雪膚,風(fēng)情撩人。她有著這世上最極致的魅惑之美,是蕭云清見過的女子中,最令人無法抵抗的女人。他在打量魅王的同時,魅王也在打量他,魅王看完他撫掌一笑:“不錯,”朝殿中央一張金椅一指:“好孩子,你先坐過去?!?/br>等蕭云清落座,又細(xì)細(xì)地在他身上看了一眼,對下首一名中年男子道:“可以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