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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夜身后經(jīng)過:“暖床之物當然要慎重考慮,帶進去要是出了意外,他那么挑嘴很難再找個稱心的?!比艘呀?jīng)直接進了小鎮(zhèn)。燕黎會知道這種關(guān)系,蕭云清只想到一個知情人——駱何笑。蕭聽雨聽完先是一愣,隨后眼神在蕭云清和凌無夜之間來回看了一眼,神色復(fù)雜道:“原來如此。”跟在燕黎后面進去了。凌無夜說了一句令兩個對家身形一震的話:“的確是無可取代的暖床之物?!闭f罷,從蕭燕兩撥人中間穿過,走在了最前面。那小鎮(zhèn)十年來被紫霧籠罩,安靜如死,偶爾風刮一下,落下個什么聲響,都能把進來的人弄得心上一跳。蕭聽雨道:“這里兇險未知,我們最好不要分散行動。”殷無陽立即在燕黎旁邊插嘴道:“燕公子,你放心,老夫會時刻跟在你的身邊,不讓任何邪祟靠近你半分?!?/br>言罷,清脆一聲響,嚇了他一跳,他轉(zhuǎn)頭一看,嘆氣道:“虛掌門,這個時候你能不能消停一點?!?/br>他說的是一位長眉長須仙風道骨之姿的老頭,那人雙目半閉,要不是站著,就跟入定沒什么兩樣。那聲脆響,是他扔在地上的一對白玉獅子發(fā)出的,那玉也是奇妙,落在青石地磚上沒有半分損碎,一個肚皮翻天,一個側(cè)臥在地,滾在地上沒了動靜。蕭聽雨笑道:“虛掌門,你這卦是兇是吉?”虛長河捋須緩緩道:“大兇?!?/br>燕黎斜睨了他一眼:“沒事不要神神叨叨?!?/br>虛長河應(yīng)了一聲,撿起那對玉獅子,恭敬地站到他的身后。葉修文見狀,在凌無夜身后小聲道:“才進來就被他平白嚇了一跳。”凌無夜似乎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奇怪道:“你何時跟進來的?”葉修文尬笑了一下:“你不讓我進來,我跟月華又交代不了,只能這般了?!?/br>凌無夜哼了一聲:“她指望你能幫什么忙,她以為我沒了白云山莊會寸步難行?”“也不是那個意思,”葉修文好言好語的解釋:“你下令不許她來,她只好鉆了空子讓我來,也是一片心意,你就笑納了吧。”忽然,不知道哪個破落屋頂又掉了塊瓦片下來,嘩啦一聲,嚇得他面色全無。凌無夜一聲冷笑,不再理他。蕭云清在一旁看著,心道:這人雖是個妻奴,但是對霜月華還是好得很,算是拿命在拼了。這般想著,眼角忽有一道紫色閃過,他轉(zhuǎn)頭望去,見道邊有一座破敗屋舍,因為窗戶破敗,可以直接穿過窗戶看到屋子的后窗,那紫影似乎就是從后窗晃過,現(xiàn)下卻是什么也沒有了。忽然有人道:“這天怎么就黑了???”他們進來時未過正午,進來不超過半個時辰,本應(yīng)該天光大亮,但是現(xiàn)下頭頂上方天空沉暗,如傍晚黃昏,怎么看都不像是這個時辰該有的天色。蕭聽雨仰頭看天皺眉道:“不是天黑,是霧濃。這里的上空籠罩的霧氣比剛進來時要濃重得多,大家小心一點?!?/br>眾人一聽,紛紛拔出劍來,小心的看著四周。就在這個時候,一陣腳步聲響了起來。人群在蕭聽雨說話的時候就已經(jīng)停下了,這跑動的聲響顯然不是來自于他們。眾人你望我我望你,竟有些背脊發(fā)涼,細聽之下,發(fā)現(xiàn)那聲響似乎來自前方。那個方向果然漸漸現(xiàn)出幾道人影,來人一共五個,穿著同樣的衣服,衣上繡著同樣的徽紋,在不遠處停下,看到眾人,露出驚慌的神情。有人認出了他們的門派服,叫道:“你們不是昆山派的人嗎?怎么會在這里?”“出去,快出去!”那五個人站成一排,也不靠近,一個個面無血色,聲音也顫抖。蕭聽雨道:“你們真是昆山派弟子嗎?”五人中一略為年長之人泣道:“昆山派大弟子于賀和幾位師弟,見過蕭公子?!?/br>蕭聽雨道:“原以為你們還沒有到,想不到竟然提前進來了,為什么沒有在鎮(zhèn)外等我們匯合,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昆山派那幾個人看著他,臉上露出悲戚之色,似是懊悔萬分。于賀開口道:“出去吧,我們已經(jīng)犯下大錯,原是,”他哽咽:“原是先到了在等,有不懂事的小師弟先進來了……”先進來了,一幫人再進來找,然后又發(fā)生了什么,卻沒有再說。這幾個人看上去并無異樣,只是神情舉止古怪,一直與眾人這般不遠不近的站著,好似陰陽相隔,讓人覺得不真實。“快走,”于賀道:“趕快離開,越遠越好,否則來不及了!”他們忽然出現(xiàn),又說下這古怪的一番話,讓原本就心里發(fā)毛的眾人更加惴惴不安。偏偏在這個時候,人群中傳來一女子的驚呼:“啊,那邊有朵荷花!”也不知道是哪家心大的丫頭,這個時候竟然還能注意到荷花,眾人被她一叫,憑空又嚇了一跳。有人張嘴正準備責備幾句,忽而一想,這鎮(zhèn)子連口枯井都沒有,哪來的荷花,這么一反應(yīng)過來,不少人臉上變了顏色。眾人順著那少女指著的方向望去,只見不遠處一座房子里,果然長著一朵紫色荷花,那紫荷嬌盈欲滴,很是美麗。蕭云清看到此景,微微一愣,因為這屋正是他之前看到的那一間,但他先前見到這屋時,里面什么都沒有,而且后窗框也是完好的,現(xiàn)下那一片后墻已經(jīng)沒有了,并且多了一株花。那荷花呈紫色,散發(fā)著陣陣紫霧,與這空氣中的紫霧十分相和。少女由衷感嘆道:“真漂亮!”動了步子,似乎還想去摘。她旁邊的師兄拉住她道:“流心,哪有荷花是紫色的,還長在屋子里,太過奇怪,不要過去?!绷餍穆勓話吲d的噘嘴,有些不高興。這飛花門男弟子說的也正是眾人心里所想的,但凡有點閱歷的人,見到這樣詭異的東西都不會輕易去碰,想要知道這里面到底是個什么情況,還不如問問先進來的昆山弟子。眾人思及此,轉(zhuǎn)回頭去,卻不見了昆山弟子。前方霧里,只立著五朵荷花,在路中央一字排開。人群中倒吸氣的聲音此起彼伏。“發(fā)生了什么事?昆山派弟子呢?這些花哪里來的?”“剛剛難道是做夢嗎,我明明看見了昆山派弟子和我們說話?!?/br>“我也看見了啊,我也看見了??!”眾人紛紛叫嚷著,有人往后退了兩步,道:“太邪門了,這霧怕是有古怪,我們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