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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都已經(jīng)九點多了,看來已經(jīng)讓人等了兩個多小時。柏樂又拿出手機站在車前玩了起來,正百無聊賴滑動著屏幕時,忽然聽見一道醉醺醺的男聲傳來。“嘿嘿,哪里來的小帥哥在這等人啊?!?/br>只見馬路對面走來了一群打扮的稀奇古怪的年輕人,為首的染著黃毛,一身名牌,叼著煙,渾身都是酒氣。他們從這個角度看去沒有看見柏樂被車身遮擋住的小腹,再加上天色昏暗,他又穿的極厚,所以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站在他們面前的人已經(jīng)懷有身孕。那個黃毛看起來對柏樂很有興趣,看他穿著打扮以為他是落了單的公子哥。于是伸手想要去摸他的臉,露出猥瑣的笑,“嘿嘿,要不要跟著哥,你知道哥家里是干什么的不?這個艾城的人都要看我家的臉色?!?/br>柏樂覺得抬手擋掉了他的手,覺得背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靠,活了這么多年他第一次被男的調(diào)戲。這對他簡直是奇恥大辱,他正想開口說話時,就聽見一道熟悉的低沉嗓音響起。“有事嗎?”他循聲望去,看見席厭站在身后,薄唇緊抿,眉眼間似籠罩著徹骨的寒霜,冰冷的眼神直直的落在那個黃毛身上。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3-0421:39:45~2020-03-0521:49:1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顧子修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噠啦蹦吧20瓶;安徒生的熊15瓶;花想容10瓶;不知道叫什么5瓶;瞳汐、不及4瓶;鯨落、江湖小笙3瓶;小楊睡著了、顧玖卿、買地娜木、公子無忌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黃毛看著緩緩走來的席厭,吹了吹口哨,嬉笑著道:“沒什么事,大家玩玩而已?!?/br>他對忽然出現(xiàn)的席厭完全沒有放在眼里,“我說哥們,只是想玩玩,你板著一張臉干什么?你們認識?”他一邊嬉皮笑臉的說著一邊就要搭上席厭的肩膀。席厭垂眼冷冷的看了看他的手,忽然扯了扯嘴角。黃毛還沒來得及再說話,下一秒就發(fā)出一道凄厲的慘叫,疼的鬼哭狼嚎。“caocaocao!媽的給老子放開!”只見他的手完全朝反方向扭去,形成了個詭異的弧度,整個胳膊都似脫臼了一般。一旁的人見狀紛紛愣住,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跑上前去要把他拉開。席厭不等他們上前就收回了手,黃毛疼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老大,你沒事吧?!?/br>黃毛疼的臉色慘白,額上豆大的汗直流而下,倒抽著冷氣道:“廢你媽話呢,給老子上。”席厭根本沒有在意在旁邊圍著自己的人,他看著疼的捂著自己左手的黃毛,又將視線落在一旁的柏樂身上,“是右手嗎?”“什么?”柏樂怔了怔。席厭微微擰眉,并沒有解釋,徑直越過那幾個渾身僵硬的人走到了柏樂面前,伸手理了理他的圍巾。“算了。”頓了頓,他又沉聲道:“不是讓你在車里等我的嗎?”柏樂小聲道:“我難受?!?/br>席厭眉頭緊皺,神色多了幾分凝重,“怎么了?”“就是想吐?!?/br>一旁的黃毛看著旁若無人交談的兩人,臉色一會青一會白,他的視線落在柏樂小腹上,盯緊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他竟然懷了孕。“媽的,真是晦氣。”黃毛沒想到自己隨手勾搭竟然找了個孕夫。“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他又扶著旁邊的小弟站了起來,呲牙咧嘴的放著狠話:“你叫什么名?我看你是不想在艾城里混下去了?!?/br>席厭視線淡淡的落在他身上,聽他說話也沒有露出動怒的神情,似笑非笑的反問了一遍:“混不下去?”黃毛冷笑道:“你不相信盡管可以試試?!?/br>柏樂嘖了一聲,一臉同情的看著他,和誰對著干不好偏偏要和席厭對著干,現(xiàn)在他只能自求多福了。這是車里的司機也醒了過來,也察覺到了車外的動靜,也了解了事情的起因經(jīng)過,連忙跑下車來對著席厭點頭哈腰,嚇得滿頭大汗:“抱歉四爺,我一時....”席厭打斷了他的話,冷冷道:“不用?!?/br>司機額頭冷汗流的更歡了,心中忐忑不安,以為他要收拾自己,結(jié)果等了半天沒有動靜。抬頭一看見席厭正在給滿臉不滿的柏樂系圍巾,根本沒空搭理自己,于是趕緊低下頭去,看來四爺?shù)钠馐钦娴淖兒昧瞬簧佟?/br>“太緊了?!卑貥贩纯沟?。席厭卻不管不顧,“乖,聽話點,這樣暖和?!?/br>一旁的黃毛在聽到四爺這個名字的那一剎那,臉上就一陣怔忡,他聽說這個名號,有四爺這個名號的目前為止就只有席家的那一個,在這個圈子里的人沒有沒聽說過他的人,他之前聽到的消息是四爺?shù)耐饶涿畹木秃昧耍缓蠛桶丶业拇髢鹤咏Y(jié)了婚。他聽說了也沒在意,畢竟又沒生活在同一個城市,碰到的機率微乎其微,萬萬沒想到他會這么倒霉,他只是想找點艷遇睡睡,沒想過招惹上這么一個兇神,他容易嘛他。但是面子又拉不下來不可能認慫,他只能嘴硬道:“我的名字你不配知道?!狈凑悄敲创螅灰约翰皇钦f名字就不知道他是誰。說完又嫌不夠一樣丟下幾句狠話,這才灰溜溜的帶著人離開。席厭懶得去理他的叫囂,只讓柏樂快點上車,外面風(fēng)大。坐上車后回到了酒店,柏樂一進房間就倒在床上不想動彈。席厭看了看他,淡聲提醒:“還沒有洗漱。”柏樂把側(cè)臉埋進枕頭里,甕聲甕氣道:“可是我好困。”席厭微微擰眉,似是對這個回答無可奈何,于是走開。察覺到人離開后,柏樂剛想安心睡覺,又聽到了腳步聲,一睜眼就看見席厭面無表情的站在自己面前,手里拿了個毛巾。柏樂反應(yīng)了過來,乖乖的把臉伸出來。“喏,擦吧?!?/br>席厭坐在床沿邊,一處不落的將他的臉擦的干干凈凈,他的動作十分溫柔,所以柏樂一點都沒感覺到不適。之后席厭又去換了毛巾把柏樂的腳擦了一邊,擦腳的時候他覺得有些癢,忍不住笑著想縮回腳,被席厭牢牢抓住,沉聲道:“別亂動?!?/br>柏樂哦了一聲,不敢再亂動了。他的擦拭的動作十分溫柔,柏樂打了個哈欠,不知不覺上下眼皮開始打架,誰能想到他現(xiàn)在有這個待遇,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都像在做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