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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完后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開口道:“對了,席厭呢?”席德峰四處張望了一下,最后看見柏樂主動推著席厭走了出來。席老爺子瞇了瞇眼:“我記得那也是柏家的孩子吧?!?/br>“是,柏輝章的大兒子,今年二十二歲?!?/br>“看來他也和柏家的走得近?!?/br>席德峰嘴里應是,微微低頭掩下眼里的精光,看來老爺子這里是走不通了,只盼謝琪之能爭氣些。他當初設計葉霏霏接近席厭,在挑選人選上也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她足夠漂亮,足夠聰明,有小野心但是又需要依附別人,這樣的人最容易成功又最好成功,現(xiàn)在的謝琪之都是給她做幌子的,畢竟面臨長輩逼婚對象,自己“偶然”碰到的真愛更容易讓人失去理智,只不過沒想到席厭會如此警惕,知道了葉霏霏是自己的人,甚至還讓她警告自己。到了這個地步,謝琪之這步廢棋也有用了起來,他本來以為席老爺子也傾向她,這樣即使席厭對謝家出身的她抱有警惕,但是如果能進一步討的席老爺子歡心,嫁給席厭也不是不可能。柏樂把席厭推到了地方便想轉(zhuǎn)身離開,沒想到吳華一下子湊上來勾住他的脖子,手里端著一盤甜點。“樂樂跑去哪了?哥給你找了你最喜歡的甜點?!?/br>柏樂看了一眼,顏色鮮艷的甜品沒有勾起他任何食欲,反而覺得膩人,但是聽吳華說自己喜歡又怕露餡,只好伸手拿了一個嘗。可只嘗了幾口就干嘔了起來,吳華見狀趕緊給他遞水。“怎么了?是不好吃嗎?”他記得柏樂從小就嬌氣,從前不合胃口的飯菜寧愿餓著也不多吃一口。柏樂小臉煞白,有氣無力道:“難吃....”席厭眉頭擰了擰,十指交叉放在膝上,盯著柏樂沒有說話。吳華見他臉色實在不好看,關切道:“是不舒服嗎?”柏樂點點頭,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吳華聽了有些擔心,于是建議他先回去,柏樂也不推辭。“那你記得給我爸說聲我不舒服,先回去了。”“沒問題,交給我吧?!?/br>柏樂回到家后,直奔向自己的屋子躺在床上,身體沒有之前那么難受了,反胃感也沒有再出現(xiàn),就是特別瞌睡。他打了個哈欠,拿著手機刷了會微博,看了一下熱搜有許多都是他家藝人的消息,最靠前的就是那個選秀節(jié)目,最后一期的排名結果出來了,五人男團的名額里果然有他看好的那個本公司男練習生。柏樂心里不由美滋滋的,挨個給夸他的評論點了贊,然后心滿意足的退出了微博。微信群消息又傳來了,柏樂一看,還真有人把群名稱改成了后宮佳麗三千。“今日面見圣上如何,有人被留牌子了嗎?”“說人話?!?/br>“席四爺有沒有看中的,能不能勻幾個給兄弟們?!?/br>“不太可能?!?/br>立即有人義憤填膺:“不會吧。他全要了,法治社會豈容他胡來!”“酸也沒用?!?/br>東拉西扯之后又回歸到了正題,柏樂道:“正宮定了,你們猜是誰?”“是誰?總不可能是你吧。”看柏樂不回答,群里的人紛紛慌了。“臥槽,不會真的是你吧?!?/br>“樂樂你別不說話,我害怕。”“誰?!要把我們?nèi)夯〒屪?!我第一個不同意?!?/br>柏樂又好氣有好笑:“滾蛋,都給我認真點,是我meimei?!?/br>“以后你們都得喊我國舅爺?!?/br>“你怎么知道的?!?/br>他不可能給他們說自己聽到了風聲,于是含糊道:“**不離十吧?!?/br>柏輝章回到家里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想著柏樂身體不舒服,難得的打算去他房里看看他。等他走后,陳素秋拉住柏音道,心急詢問道:“你和席四爺相處的如何?”“就聊了幾句,算什么相處?!?/br>“你這傻孩子,能和席四爺聊上幾句的年輕女孩可是寥寥無幾?!?/br>“可我不喜歡他,而且我能感覺出來他對我也沒那方面的想法,完全是你們一頭熱?!?/br>“你能知道什么,mama過來的經(jīng)驗告訴你,嫁給喜歡的人還不如嫁給錢,喜歡的人可能會變心,只有錢不會背叛你?!?/br>“況且席四爺模樣地位家世樣樣都是頂尖,想嫁他的人多了去了,你沒看見那個謝家的女孩子眼神一直朝他身上瞟嗎?”柏音怒道:“我不管,我不會嫁給他的,他再怎么好對我來說都是一個陌生人?!?/br>“這婚姻大事如果到時定了,這可由不得你任性?!?/br>母女倆正劍拔弩張氣氛緊張時,忽然聽到樓上傳來柏輝章的怒吼。“小兔崽子!你又敢裝?。 ?/br>柏樂趕緊躲開他扔過來的枕頭,“別打別打,我真的不舒服。”“不舒服你還在玩手機?虧我還擔心你!”“誰說不舒服不能玩手機了。”柏樂躲躲閃閃,直到柏音和陳素秋上來好聲好氣的把柏輝章勸走。而另一邊席家宅邸內(nèi),客人已經(jīng)走完,宅邸里又恢復了冷清,席厭坐在輪椅上,望著落地窗外,聽著身后刑秘書說話。“那個下人是新來的,不知道不能進四爺房里的規(guī)矩,四爺放心,她不會再出現(xiàn)了。”席厭雙眸緊闔,點點頭:“這些事你自己看著辦。”“對了,夫人房間的門鎖已經(jīng)給她開.....”話音未落,門口就沖進來一個披頭散發(fā)的中年女人,不過還沒等她沖到席厭身邊,就被刑秘書按在了地上動彈不得。譚蓮心掙扎著抬起頭,目呲欲裂盯著輪椅上的人。“席厭,你可真是個好兒子,既然嫌我丟臉把我關起來,當初又為什么接我回席家!”席厭頭也沒回,看著窗子上的倒影映出的女人的癲狂模樣,神情冷淡。“當初為什么接你回來,你難道不知道嗎?”譚蓮心像是被戳中什么一般,發(fā)出刺耳的尖叫。“你這個瘋子!當初生下來就應該把你丟了,不對,當初就不該把你生下來!直接打掉多好?!?/br>聽著她嘴里一連串的詛咒怒罵,席厭的神色沒有多大變化,微微闔眼。“把她帶出去,讓她清醒一下?!?/br>“是。”秘書伸手將地上的人拉了起來,動作強硬,似乎沒有顧及她的想法。等四周終于恢復了安靜,席厭神色沉靜的闔上眼,手指無意識的摩挲著一個鑰匙扣。那個鑰匙扣看上去十分普通,上面有著富士山和櫻花的圖案,一看就是旅游景點的紀念品。刑秘書進門后看到席厭陷入沉思的狀態(tài),便屏氣凝神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