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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我就完了?!?/br>席厭看著他,周遭似被寒霜籠罩,面色冰冷,烏黑的眸子里深不見底,似一汪深潭。前面的司機大氣也不敢出,就在氣氛冷凝到令人都快要窒息之時。轎車忽然一陣顛簸,原來是前方有不平整的障礙物,司機這下嚇得臉色蒼白,朝后視鏡望去。只見也許是被晃的難受,柏樂東倒西歪之后,索性歪頭靠在席厭肩上,絲毫沒有察覺到旁邊人的冰冷態(tài)度。柏樂腦子里昏昏沉沉的,打了個哈欠,唔了一聲:“生日快樂。”席厭身子一僵:“什么?”“就是你的生日啊,你的八月十七號,我的十二月十七號,我們一天我才記住的?!卑貥返恼Z氣有些不耐煩。席厭微微蹙眉,自從五歲之后他再也沒有過過生日,現(xiàn)在就連席家都沒人知道他的生日在多久,他也不喜歡過生日。他眼中冷意仍在:“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柏樂眼皮子也沒抬,迷迷糊糊道:“書上看到的?!?/br>“什么書?”“書就是書嘛,別吵我了,我要睡覺?!卑貥防L了語調悶聲道。席厭垂下眼來,眼前人脆弱纖細的脖頸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只需輕輕一握,他便能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不會有絲毫對自己隱瞞。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五千字,明人不說暗話,我想聽彩虹屁感謝在2020-02-0523:52:56~2020-02-0801:05:5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星夜印記~﹃~5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十兩個小時后—柏樂泡在溫泉里恨不得將自己腦袋也埋下去,覺得自己根本沒臉見人。睡了一會再加上醒酒湯起了效果,他的酒已經醒的差不多了。可剛才發(fā)生的一切都歷歷在目,那些畫面都牢牢的刻在自己的腦海里,想忘都忘不掉。湯池里冒出的氤氳熱氣熏的人臉上有些發(fā)燙,柏樂微微沉了下去,看著隔了幾米遠的席厭,齊藤在他旁邊和他說些什么。不過那個一直跟著他既當司機又當保鏢的大高個不在了,應該是和葉蕭司一樣去外面守著了。“柏社長醒了?!?/br>齊藤注意到了柏樂的視線,禮貌的朝他笑笑點了點頭,他咬字有些生疏,但并不影響交流。席厭微微側頭,烏黑的眸子朝他望來,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總感覺里面藏了一些別的什么意味,不過依他的直覺來看,反正不是什么好東西。他又想到剛才自己提到了書,不過幸好還有一絲理智,沒有全盤托出。“哈哈柏社長你還記得你剛喝醉了下車的時候扒著席先生不放手嗎?”腦海里出現(xiàn)了自己腦袋使勁往席厭懷里拱,手使勁扒拉著他不放手的一幕。他訕笑了幾聲:“見笑了,當真是喝醉了,全忘的一干二凈?!?/br>他知道自己酒品不好,喝醉了會耍酒瘋,之前有一次聚會還在外面倒地打滾耍潑,被吳華和幾個哥們抬上車送回去的。泡了有一會后,有人進來附在齊藤耳邊說了些什么,齊藤于是朝他們歉意的笑了笑,說暫時先出去一下,可能要過一會才會回來。柏樂聽見這話愣了愣,不是,這個關頭,你走了我怎么辦,他剛喝醉了說了那么多胡話,現(xiàn)在就留他和席厭兩人,那得有多尷尬,更何況席厭如果質問他,他怎么回答。但是齊藤可不知道他此時的心理活動,在人服侍下穿上浴衣,然后便掀簾離去。他忍不住再望向席厭,只見他安靜闔眸靠著池壁,臉色依舊是病態(tài)的蒼白,從他這個角度望去,可以看見被水霧沾濕的睫毛。看起來好像睡著了。柏樂不禁屏住呼吸,過了幾秒鐘確定他沒有絲毫動靜,這才放松下來,往后一仰長舒了一口氣。“你好像很愛撒謊?!?/br>柏樂渾身一僵,遲緩的轉頭看去,席厭依舊保持那個動作沒有動,但是聲音的的確確是他發(fā)出來的。“什么?”柏樂強自鎮(zhèn)定心神。“剛才的事你還記得吧。”席厭語氣沒有絲毫起伏,連眼皮子也未曾抬一下柏樂否認:“真的忘了?!?/br>席厭緩緩的睜開雙眼,其實大多數(shù)亞洲人的瞳色都是深棕色,但是他卻是完全的烏黑,深處沒有一絲光亮。他一瞬不瞬的凝視著柏樂,半天沒有動靜。柏樂下意識的避開視線,覺得如芒刺背。忽然水面動了動,泛起了一陣陣的波瀾,柏樂疑惑望去,頓時嚇得睜大眼睛。只見席厭忽然在水中站了起來,不急不緩的朝他的方向走來。和給外人營造出來的病弱假象不同,他露出的上半身沒有絲毫贅rou,甚至可以看見因長期鍛煉而形成的腹肌,隨著走動劃開水面帶起陣陣波紋。臥槽...他怎么站起來了。望著不斷向自己逼來的人,他本能的想往后推,可惜已經抵到了池壁,避無可避,除非從池子里出去。“哈哈泡了這么久手都泡起褶子了,我先走一步,四爺您慢慢泡?!?/br>柏樂說著就要起身想要開溜,沒想到一只有力的手抵了過來,阻擋了自己的去路。高大的陰影籠罩下來,柏樂被氣勢壓迫,但是還是回望著他。席厭半垂下眼注視著他,他的觀察力十分敏銳,很早之前就發(fā)現(xiàn)柏樂對自己的態(tài)度十分奇怪。明明既害怕又厭惡,像個鵪鶉一樣一看見他就恨不得躲會殼里,可是不知為什么,卻偏偏要強迫自己向他示好,每每看見他口是心非的模樣,就覺得十分有趣。可是現(xiàn)在不知為何,再看見他這幅模樣,只剩下莫名的煩躁。“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生日的?”“........”之所以記得他的生日,完全是因為他的生日和自己的日期一樣,只是月份不一樣,所以當初看書的時候印象深刻。“你說的書到底是什么?”柏樂心中已經想好了對策。“我之前不是喜歡過你嗎?當然做了一點小調查,知道了你的生日,書是星座書,上面寫獅子座喜歡的生日禮物,你不會生氣吧。”席厭聽了沒有什么表情,也不知道信了沒有。只聽他語氣淡淡:“那書上說我喜歡什么禮物了嗎?”當然不知道了。這些都是柏樂隨口胡編的,別說是席厭,獅子座喜歡什么禮物他都不知道,以星座來以偏概全都是耍流氓,而且在他看來星座一點都不準,就說席厭,性格基本上和獅子座沾不了邊。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