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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幫我查一個人?!?/br>“沒有原因,不要多嘴。”掛斷電話后,席厭伸手“呲啦”一聲拉開窗簾,萬家燈火映入他的眼中,他微微垂下眼睫,看著酒店門口一瘸一拐上車的某個身影,然后扯了扯嘴角。*周五柏樂到了公司后,坐了電梯后不急不緩的走在走廊上,期間有不少職員朝他鞠躬問好。“柏總好?!?/br>柏樂都一一笑著回應(yīng),偶爾遇到幾個公司的女藝人,他都會和人調(diào)笑幾句,惹的她們面紅心跳。他的模樣本就生的好看,白白凈凈,總是笑瞇瞇的模樣,一雙桃花眼恣意風(fēng)流,看人時總給一種深情的感覺。“爸?!?/br>柏樂一推開門,察覺到有不明物體襲來,連忙靈活的躲過了迎面砸來的煙灰缸,“你說說!你有多久沒來公司了!你是不是要?dú)馑滥憷献游?!?/br>柏樂依舊嬉皮笑臉道:“前幾天我不舒服,現(xiàn)在這不是來了嗎,爸你別氣了,氣壞了身子可不好?!?/br>“哪里不舒服,我看你活蹦亂跳的!”柏樂苦著臉:“不小心摔了,屁/股不舒服,這幾天一直躺床上?!?/br>柏輝章只好長嘆一聲坐回了椅子上,連連搖頭:“你什么時候有你meimei一半懂事就好了。”一旁被夸贊懂事的柏音抬起了頭,“爸我沒錢了,再給我卡上打點(diǎn)錢,我狗的愛豆這幾天回歸關(guān)鍵期,我要給他氪金cao...不,沖銷量。”柏音和柏樂是同父異母的兄妹,柏樂的父母離婚后,他被判給了柏輝章?lián)狃B(yǎng),兩年后事輝章又娶了個小他十多歲的女人,生下了柏音。雖然家庭情況復(fù)雜,又是在這種豪門之中,兩兄妹的感情卻很要好。柏輝章也不是那種偏心的人,雖然后媽有些愛斤斤計(jì)較,時不時膈應(yīng)人,但總體來說,這個家庭還是很和諧的。當(dāng)然,除了現(xiàn)在。只見柏輝章氣的嘴唇微顫,指著他們倆人,眉毛一豎大吼道:“滾!你們都給我滾!”被訓(xùn)完正打算滾的倆人剛打開門,忽然又被身后的人叫住。“回來。”柏樂:“還有什么事嗎?”柏輝章干咳了一聲,似是覺得有些難以啟齒:“下個月席家會為席老爺子辦七十大壽,你們到時候也跟著我去?!?/br>說是宴會,其實(shí)就是席老爺子專門為席四爺準(zhǔn)備的相親會。席四爺雖然已經(jīng)三十歲了,但是身邊卻沒有一個人,在這種圈子里面,居然連一個情人都沒包養(yǎng)過,可想而知有多稀奇。有說席四爺脾氣古怪,陰晴不定,再加上進(jìn)過那種地方,所以才讓人敬而遠(yuǎn)之。又有說是因?yàn)樗莻€體弱多病的殘疾,有誰愿意把自己的下半生托付在一個瘸子身上。不過圈里稍微知點(diǎn)事的人都知道不是因?yàn)檫@個原因,如果席四爺想找,只要站著那里,恐怕都有許多人朝他身上撲。至于為什么不愿意結(jié)婚,原因就牽涉太多了。“席家?我不去。”柏樂當(dāng)下抗拒的搖搖頭。柏輝章剛想破口大罵,又想到什么給忍住了:“算了,反正你也成不了事?!?/br>柏音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她怎么樣都可以。走出辦公室后,柏樂糾結(jié)了一下會,最終還是開口把柏音叫住。“哎,你們學(xué)校里是不是有個叫葉霏霏的女生?”柏音將手里的視頻按了暫停,轉(zhuǎn)頭看著他:“葉霏霏?這是我們系的啊,而且還和我同班,不過不是一個寢室的?!?/br>當(dāng)初看的時候,葉霏霏還一度是他最喜歡的女神,模樣漂亮,成績優(yōu)異,完全找不出什么缺點(diǎn)。“她是個什么樣的人?”“和我們不大一樣吧,反正我不喜歡她,長得挺好看的,但是特端,而且...”柏音煩躁的撓了撓頭:“算了,我不在背后說人壞話,總之你們直男不會懂得?!?/br>“她是不是在打工?”“你怎么知道?她家境好像不太好,不過成績不錯,文科狀元考入的我們大學(xué)?!?/br>說完后柏音懷疑的打量著他:“哥你不會喜歡她吧,先說好了,我是不會認(rèn)她這個嫂子的?!?/br>柏樂一噎:“胡說什么,我就是問問而已?!?/br>他可沒有那個膽子去撬席厭的墻頭,又不是嫌活得不夠長,為了避免炮灰結(jié)局,他現(xiàn)在要做的事就是早日送男女主修成正果,趕緊在一起甜甜蜜蜜,再也不要注意到他這個炮灰的存在,然后他功成身退,過著他美美的小日子。周末的時候柏樂接到了吳華的電話,吳華作為原主的狐朋狗友之一,在他越走越歪的道路上發(fā)揮了不可替代的作用。“派對?”“對,小周子辦的,他打算趁他哥不在家,悄悄的辦,你去嗎?幾個哥們也會去。”“當(dāng)然去。”既然有了這個富二代的身份,怎么也要好好的享受一把。本以為泳池派的排場也不大,可到了那里才發(fā)現(xiàn),什么叫做紙醉金迷,墮落**的有錢人生活。泳池就修建在別墅前院,旁邊草坪上有人在烤rou,也有人在打牌玩。不少人正在泳池里嬉笑打鬧,不遠(yuǎn)處有幾個富家子弟將穿著比基尼的嫩模拋進(jìn)了泳池,旁邊幾個人還吹著口哨起哄,雖然是晚上,但氣氛依舊熱烈。“樂樂,前幾天叫你怎么不出來玩?”說話的就是吳華,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利落干凈的短發(fā),看上去有幾分兇氣,但為人十分講義氣。柏樂對這個問題有統(tǒng)一的答復(fù):““摔了,在家養(yǎng)身體?!?/br>“摔哪了?”柏樂沒好氣的敷衍道:“你覺得摔哪里需要趴著躺在床上?!?/br>吳華一愣,視線不自覺地朝那里看去,察覺到柏樂惡狠狠的目光瞪著自己,連忙訕笑道:“嘿嘿,我這不是關(guān)心你嘛?!?/br>柏樂隨手拿了一杯桌上的酒,喝了一口,又皺眉嫌棄的放下。“幫我換一杯?!?/br>正好一個女侍者從他面前經(jīng)過,當(dāng)叫住了人后看清了她的臉,不由得在心里吹了吹口哨,是他喜歡的類型。“先生,請拿好?!?/br>女生微微垂眸,避開了他的視線,態(tài)度客氣禮貌。直到柏樂接過酒杯時,不經(jīng)意看見了她身上帶著的銘牌,不由得渾身一震,難以置信的抬眼看著她的臉。葉霏霏?!她怎么在這里!等他回過神來,人已經(jīng)離開了,這時吳華撞了撞他的胳膊,朝他擠眉弄眼道:“該你了。”柏樂“啊”了一聲,顯然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抽啊,你是不是慫了?!眳侨A嚴(yán)肅的盯著他。柏樂這才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是在玩游戲,于是隨手挑選了一張紙條,看著上面寫的字,然后將字?jǐn)傞_給眾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