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膛了,哈哈哈哈哈哈,太好了,媽的我真是上天庇佑,他要是滿膛,我今天可能會變成篩子,一點不威風(fēng)。我捂著傷口笑的扭曲,這下該換我了。其實這種情況我應(yīng)該跑,因為槍聲也是信號,可我就是個神經(jīng)病啊,哪能按道理辦事,我們是有職業(yè)道德的,不能給院里丟臉。我回去,捂著胸腔,拔出應(yīng)雪身上那只刀,走近看著我陰笑實際大腿在抖的那老頭,形勢容不得我挑剔,我撕著他的頭發(fā)把刀送進他的喉嚨,我插了五次,我指縫里都是血,可以做毛血旺了。我報復(fù)心強,我還把他的手切了,整整齊齊,然后我把他踹飛到應(yīng)雪旁邊,我把他的兩只手塞到他們兩人嘴里,像院長養(yǎng)的仙人掌,蓬勃生長。我是個善良的人,我從小就喜歡看人健康團圓。我從小道逃跑,幸虧一身黑看不出來,只可惜了江岸的車,那車牌可值錢了,哎呀,老忘了他有錢,可能一直沒做好繼承人的準備。我倒在一個小巷子里,周圍沒有一個人,地面有可愛的小水坑,我喜歡這個地方。我望著天空,血液從嘴角垂落,我歡喜,我靜謐。我所愛之人在遠方,我所藏之情在心上。第17章城堡里的美人我得救了,在窗邊聽說了江岸的過往我覺得我的人生可以寫一本了,我作成那樣,居然沒死成,我的天!我看著身上裹了一圈的紗布,我問他,“哎,你有沒有趁我昏迷報小時候的仇?!?/br>他瞪我一眼,眼睛太大有點萌。“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記仇啊?!?/br>我玩著紗布的毛邊,“你跟小時候不一樣了,你現(xiàn)在可太帥了。”他臉紅了,他跑去給我削蘋果,我可真不想吃蘋果了,都吃三個了,一臉紅就削蘋果,什么毛病啊。我讓空救了,啊,就是那個小時候跟我決斗的空。我睜開眼一看見他,半天沒認出來,還以為販賣器官的,我渾身沒力氣,只好裝睡,空過來的時候我感覺當時被搞死的應(yīng)雪復(fù)活了,嚇個半死,結(jié)果他就是扒光我給我換藥。所以我放心了,睜開眼了,但還是沒認出他,就覺得眉眼特別熟悉,直到我看見他手上的一個牙印。那牙印我可太熟悉了,打不過就咬,小時候的我從來沒當過正人君子,四歲嗑核桃把門牙嗑壞了,有一個大口來著。“空,是你啊。”我們一個班都沒腦子,一詐就出來,他點點頭。我笑出聲來,我指著他手上那個牙印,“這是我咬的吧,你做成紋身了?”空臉紅了,媽的真記仇,該不會把我養(yǎng)好了重新殺吧,這種變態(tài)我可見太多了。空跑去給我做飯,行,別削蘋果就行。我覺得有些無聊,他小時候就這么無聊,只有游戲場上才會放狠話,還是在贏了以后,而且我第一次贏過他后他就成這樣了,軟軟的,完全不像一拳把人打吐的暴力選手。一個人就會亂想,我又在想江岸,他看見一地的骨灰會怎么樣,瞧見夫妻恩愛的仙人掌老爸會怎么樣,尋不到我的蹤跡會怎樣。我總結(jié)了下,江岸是個渣男啊,心里裝個人還他媽跑去玩男人,在車里玩,十四歲就把人肚子搞大,搞大了還不知道,把我從精神病院接回來當籌碼,給刀子前還要摟摟抱抱給顆糖。想著想著就頭疼,我腦袋不適合靈光,一靈光就出事。他也挺能做得出來的,早就知道我是他兒子,前邊寧死不從的,一臉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一大腿的仁義禮智信,后邊卻又為了老婆不惜下場親自搞我。不知道這種程度上他到底算不算渣男,我都懷疑我那晚沒有走的話我兩是不是真的會滾床單,畢竟我想干這事不是一天兩天了。神奇了,總有一些人上趕著被人弄疼,還有些人爭著想做這些人里的領(lǐng)頭人,比如我。不愿想江岸了,本來在精神病兩年我的精神病已經(jīng)好了,他又刺激我,我感覺我現(xiàn)在又犯了,還沒有藥可以吃。那兩年我差不多忘了他,如今又滿腦滿心全是他,我也不知道我現(xiàn)在是什么模樣,心死如灰,還是尚且茍活。我哪,好像也不是好東西,我只會逃避,懦夫一樣,卻比懦夫猖狂,我就是沒錢,我要是有資產(chǎn)的話,我大概也是新一代渣王。其實我靜下心來想一想,好像所有的事都能想通,比如江岸他一直在透過我看著我媽,把我接回來也是因為我媽。比如那個遺產(chǎn)江岸他壓根不稀罕,否則他早帶我去取了,他就是不想讓他爸拿到,可他又不想認我,大概是覺得我媽跑了我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吧。又比如他帶男人回來刺激我,明知道我的心思還罵我打我趕我,不是因為我是他的兒子,因為我也沒看出他有什么倫理感,否則他那天也不會唇齒相依成那副樣子,跟抽了大麻似的,他就是不喜歡我。可能看見我陪伴他,會想起我媽的年輕時代,就會溫情些,看到我愛慕他,又會想起我媽帶球跑的rou炸天cao作,就會唾棄我。這樣也要拿我換我媽嗎?關(guān)我什么事,切,渣男也能做得出來。我只是個弱小無助的孩子啊。我逞強的把紗布邊上扯下的一節(jié)細線綁在小拇指上拉,用了當初搶棗的力氣,我被自己拉得眼角疼,不知不覺紅了一圈。空進來問我想吃什么,對上我的眼睛卻愣住。“你哪里疼嗎?”他緊張的問我。“我能哪里疼,瞎說?!蔽业拖骂^。“疼要告訴我,一個人會更疼?!?/br>“不疼不疼,一點不疼,有什么可疼,我他媽從來就不知道疼……”我哽咽了,他像盯著重病患者一樣看著我,我突然抱住空,我在他有力的臂膀上嚎啕大哭,像被搶走了橘子的游戲敗者。空就像哄五歲的我一樣哄著如今的我,他說你別哭,你哪里疼,給我看看。“疼死了,我心疼,我疼的要死過去了,空,我疼的恨不得這輩子沒來過這世上,我疼啊空,他不要我了,他從來就沒要過我,他從五歲那年就把我扔下了,我從來沒跟上過他,我從來沒跟上過他啊...”我的眼淚打濕了空的肩膀,他摸著我的頭,像笨拙的父親不知如何抱著新生的孩兒,他在我背上拍。好像直男只有這一種安慰方法。我不知道哭了多久,反正最后是哭著睡著的,在空的懷里,挺難為情的,面對著曾經(jīng)的對手,軟弱成這樣。醒來的時候滿屋子香氣,我已經(jīng)復(fù)活了,乞力馬扎羅山上的雪化了,我不想再給它降一些。空輕輕走進來看我,看我醒著,他摸摸后腦勺,有點不好意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