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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里看到江岸將那人按在寬敞的車座里瘋狂地親吻。他真的像只野獸一樣,我怕他將那個姑娘弄的缺氧,我又想那個姑娘就此死掉。我跟個變態(tài)一樣,連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細(xì)白的腿被江岸搭在肩上,他沖擊得那樣猛烈,那種噸位的車居然晃個不停。我想起他那時赤裸的上身,那精健的肌群正為另一個人發(fā)著力,我一面被yuhuo烤著,一邊被嫉妒刺著,我頭脹的厲害。我不知道在那里看了多久江岸才下車,我胳膊酸疼不已,卻沒有放下去,我真是可憐,我只能通過別人去看江岸臉上的汗。幸虧我沒聽到他的喘息,否則我一定會弄臟我的褲子,我這個變態(tài),居然用這種惡心的方式愛人。江岸從車?yán)锍鰜砹?,抱著那位散了神的姑娘,我看著他一絲不茍的裝扮,突然覺得這個男人很殘忍。我看著他的背影,想再看清他那微微潮紅的眼睛,他如我愿,他居然轉(zhuǎn)過來了,對著我的方向看了一眼,我心虛的低了下鏡頭,卻意外看到他懷里的那位。我的望遠(yuǎn)鏡砸在方向盤上,因為江岸懷里的,是個男人。我不知道我是怎么開車回的家,晚上洗澡的時候,我差點將自己淹死在浴缸。渾渾噩噩四天后,江岸還沒回來,不再處理那些黑上的東西,他開始過得和每個有錢人一樣風(fēng)流瀟灑,我查過他,他前幾天宿在那人家里,后兩天宿在另一個人家里。可這次,是個女人,剛認(rèn)識的,和那位類型一樣,柔弱文靜,大點風(fēng)都能刮死那種。男女不忌,我不知道他金盆洗手后會變得這么糟心,成為一個渣男典范。不過話說回來,他又沒結(jié)婚,也沒戀愛,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好像也沒觸犯法令條文,更沒招誰惹誰,我連個不喜歡他的理由都沒有。我真是個可憐蟲,可憐是其次,主要是蟲,如果可以,我想寄生在江岸的肋骨上,這樣我就可以聽得到他的心跳。我在洗衣服,我在給自己找事干,我把那件黃色的睡衣洗成了白的,我還不想放手。空曠的房間里響起了鈴聲,不過十幾步路,我奔跑著去接,可惜是方娜打來的,她說劉媽突然發(fā)燒了,鄉(xiāng)下沒有車,她連夜去了鄉(xiāng)下,車在一半爆胎,方杰也過去了,但是剛剛江岸給她打了電話,說過去接他。我知道方娜在求我?guī)兔?,其實這種情況應(yīng)該是我求她幫忙,我太想念江岸了,快想瘋了。我聽了一遍就記住了那一長串的地名,我洗了個臉,抓幾下劉海,又將它們梳下來,因為這樣乖巧些。我用沐浴露洗了手,然后我去找江岸了。我到的時候包廂里一個人也沒有,我問店員,他說這間的人都散了,我著急往外蹦,不情愿地?fù)芡ㄋ碾娫?,嘟了無數(shù)聲。我很擔(dān)心,因為那件包廂里堆滿了酒瓶,江岸以前從不喝酒,我不知道白道上做生意也需要豁命。我打著電話往外狂奔,經(jīng)過一個包廂時突然聽到了熟悉的電話鈴聲,那是我給江岸錄的,我五歲剛來的時候,我唱的小星星,他那么個講究的人,那首小星星他居然一直縱容我留著。大概我對江岸那揮不去的詭異情緒,就是在他一次又一次的縱容里滋生出來的,像米里生蟲,樹上結(jié)果,順其自然。我掛掉電話,鈴聲戛然而止,我松了口氣。我悄悄去擰包廂門,結(jié)果門被反鎖了,我穿的短袖上有一段瑪瑙石,我用力一拉,珠子散在我手心,我把它們揣回褲兜,我不想浪費江岸的錢。然后我從衣服上揪下那段魚線,我將它們對折塞進(jìn)鎖眼,沒幾下門就開了。江岸果然在沙發(fā)上躺著,定是打完電話熬不住了才在這里躲著,他小臂搭在雙眼上,呼吸很淺,這么勻稱,我知道他定是睡熟了,我把門從里邊暫且鎖住。江岸身上還是那么好聞,他永遠(yuǎn)都能用那瓶沐浴露混著別的什么東西,然后造出些讓人陶醉的味道。我把他的胳膊從眼睛上輕輕拿下來,他眼角還泛著紅,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太多了,額頭也燙些。我很欣慰他沒有將我打開,我還以為他即使醉著也會將我打趴下,因為他防備心很重。是輕松日子過久了松懈了,還是熟悉我的味道了。我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嘴角,和我小時候摸的一樣軟,這么軟的嘴唇,我小時候居然咬著玩,沒出息的,和母猴子似的。我還想再近一些,這種機(jī)會可能再也遇不到了,我剛低了些頭,我聽見他在呢喃,我湊近了些,想聽他是不是在喊小潭。他卻說,秦原,好好睡,別鬧我。我身上的血在倒流,我甚至懷疑時光在穿梭,我在下一刻就會回到我媽的肚子里做一個無知的胚胎。秦原是那個被他按在車?yán)锓聘灿?、抱在懷里送進(jìn)家里的情人。不是逢場作戲嗎?不是沒有鐘情對象嗎?怎么會將他縱容至此。我一直以為江岸做完后都是自己睡的,因為我睡在他床上那年他就說過,不會與誰同寢。那怎么會睡在一起?為什么要睡在一起?我可以看著他懷抱著別人,可以看著他和別人做,但他怎么可以和別人一起同眠,明明我都不行,明明擁有江家少爺頭銜的我都不行。我恨死了,這個男人,他對我不真心,他還對我撒謊,可我怎么辦哪,我那么愛他,我都舍不得吹壞他一根睫毛。我的眼淚滴在了他的眼窩里,他的眼皮閃動了一下,我甚至都不舍得再哭。一直無聲息的他突然翻身將我按在身下,沙發(fā)和床一樣寬敞,他側(cè)在我耳邊,他說,我弄疼你了嗎?我眼淚瞬間就滑下來了,我想起被他甩下地面的那一天,我哭著說疼死了,真的疼死了。他有點慌,他說你別哭,我輕些便是。然后我感覺到了他那身下已經(jīng)有些堅硬的巨物,我張嘴吸了口氣,差點窒息。我做夢都不敢這樣想,江岸現(xiàn)在卻真真實實地趴在我身上,用那處無辜地頂著我,像撒嬌的孩子。機(jī)會就在眼前,我卻退縮了,我將腿分開些避過他,我不知道我若是迎上去了,他酒醒后會怎么辦。他還是冷血的,萬一他不想承認(rèn)自己的錯怎么辦,萬一他要把我趕出去怎么辦,或者他念點舊情,把家留給我,從宅子里搬出去怎么辦。幾種后果我都害怕,因為我看不見江岸了,只要他不想看見我,我知道憑他的本事我這輩子也尋不到他,我不想,我會死的。他對我的反應(yīng)很不滿意,睜開了些眼縫望我,我別過頭去,將臉埋在沙發(fā)內(nèi)壁的海綿上,他卻掐著我的下巴將我揪過來。我沒來得及堵我的臉,他卻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