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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電閃雷鳴的厲害,基地里一群孩子講鬼故事所以玩挺歡的,但一旦一個人了就害怕了,越想越覺得滿屋子都是人,特?zé)狒[。鬧著鬧著我就去江岸臥室里了,可我一打開門就被他過肩摔摔個老平,我懷疑他就是故意的,你都能警醒成這樣,你他喵聽不出來腳步是個小孩啊。而且這過肩摔明顯控制了力度啊,這是對付敵人的嗎?我瞪著眼睛看他,他臉色都沒變一下,“叔叔試試你的反應(yīng)能力?!?/br>試你媽的試,我心里罵完又收回來,改口,試你大爺?shù)脑?,我又覺得不對,萬一我真是他大侄子,那他大爺?shù)檬俏抑毕涤H戚啊。江岸那晚還是大發(fā)慈悲讓我住了他的屋子,我賴在地上說疼的起不來,他剛開始踢我,后來見我額頭冒著汗才將我拉起來,他扯開我后背的衣服,我腰側(cè)全青了。他不高興,他問我怎么傷的,蒙混不過去了,我撒謊說課程太緊我睡不醒,從樓梯滾下去了,其實是我在窗邊等他等睡著了,稀里糊涂摔下去摔的。江岸聽后把我抱到床上去,他第一次抱我,我手忙腳亂,不知道該把手放在什么地方,可我還沒考慮一下,他已經(jīng)把手抽離了。江岸的床具和我的一模一樣,可我卻覺得他的床軟和的多,我像條水蛇一樣扭來扭去,江岸把他帶著香水味的手掌按在我的腦袋上,我晃不動了。這個味道我很熟悉,我第一次洗澡時用來吹泡泡的那個味道,可他手上的為什么比那個好聞。桂花的味道,我后知后覺,這香味是桂花的味道,奇怪了,基地那么多桂花我天天聞都沒聞出來這沐浴液是什么味,怎么從他身上飄出來我就辨認(rèn)出來了。這男人長桂花樹上了,桂花仙吧。我想告訴劉媽把我的六神撤了,我要用桂花仙同款。“快睡。”他說,然后他撤走了他的香手。我閉上眼,快入秋的雨,我覺得格外的冷,江岸身上很熱,至少他的手是這樣,我發(fā)出幾聲裝模作樣的夢囈,然后往他身邊靠,他有些僵硬,卻沒把我踹下去。電視里父親抱著寶寶睡覺的畫面還在我眼前,我想去他懷里,我添油加醋,嘴角溢了一聲mama。江岸沒了反應(yīng),兩秒后床墊一輕,江岸走了,那晚沒再回來,我很后悔,我當(dāng)時為什么不叫叔叔。第二天我起的特別早,可老師說從今以后課程減半,早課推遲一小時,從六點開始。放下那只耶的手,我聞到胳膊上熟悉的香味,心里很安定,小時基地的記憶已經(jīng)不太清楚了,可我現(xiàn)在想有個家,不需要齊全,比如mama爸爸什么的,有個以叔叔為中心的小團體就好,就現(xiàn)在這樣。江岸給我找了幾個貼身教格斗的老師,基本不是殺手就是特務(wù),那個傻子以為我看不出來嗎?我好歹也在那種環(huán)境下熏陶了五年。況且他沒看見過他自己嗎,我不知道他在他那正經(jīng)的公司里是副什么模樣,會不會笑,可我知道他有時接電話和想事情時的臉,寫滿了八個大字--生人勿進,熟人自避。我一個小學(xué)生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半個成年殺手的武力值了,我還等著他換個高級點的老師繼續(xù)教我,可他那天打電話突然就說要停了我的格斗課,我問他為什么,他說我學(xué)到的已經(jīng)夠用了,再學(xué)點怕我上中學(xué)時一言不合擰斷人間的胳膊。我小學(xué)一年級也能擰斷別人胳膊,他的借口依舊不成立,我反駁,他笑了兩聲沒理我。等他掛了電話我才反應(yīng)過來,他居然要送我去上中學(xué)。你說他是不是有病,我大學(xué)課程都上完了他讓我上中學(xué),我看不透他了,徹底不懂這個生理期的男人了。可我還是答應(yīng)了,因為他跟我通話不多,我也沒理由纏著他,但開學(xué)那么多事情,我就可以找很多借口給他打電話了,比如班里的女生對我一見鐘情怎么辦?“叔叔什么時候回來?”我問劉媽。王叔把眼鏡垮在鼻梁上端著手機看,“少爺說今天可能會晚一點,讓我們先吃?!?/br>我有點失落,我以前從不過生日,基地里沒這個傳統(tǒng)習(xí)俗,況且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時候生的,我生下來的時候我媽應(yīng)該不高興,我其實想過個節(jié)讓她不舒服來著,可基地沒給我機會。劉媽第一次問我生日的時候江岸也在,我說我不知道,江岸說以后我的生日就是6月24,我其實挺高興的,以后我也能氣我媽了。“可我記得我是冬日里生出來的啊。”“你能記個什么,孟婆湯喝少了吧?!彼f。江岸居然能開玩笑了,我挺新奇的,管他啥時候生的,這不是重點,生出來就行。江岸給我解釋了,他說他給我辦戶口的時候戶口上寫的就是6月24日生人,他報大了半歲,這樣好上小學(xué)。這人真是厲害了,未雨綢繆,可惜沒用上。劉媽他們得休息,本來他和王叔是住一樓的,可隨著我長大,他們就搬去了后院的小別棟,宅子更空了。我也知道了他們分房并不是感情不和,而是劉媽那時覺得我小,還不清楚我滔天的本事,害怕我半夜會需要她,起身會吵到王叔休息,這才堅持分房睡。如今他們住一起了,我很滿意,我又挽救了一個家庭。“劉媽,菜就這么放著,涼不了,你們先回去吧,叔叔回來就晚了?!?/br>家里的桌子鋪了恒溫的晶體盤,放一晚上都涼不了。“那我就退下了,小潭要是等不到少爺就早點睡,明天一睡醒就看到了,需要我就打電話,我覺淺,擾不到我的?!?/br>我笑著擺手,他們太婆婆mama了,這話我都聽膩了,每次江岸晚上要回來的時候,他們總要過來給我念念經(jīng),我像個新進門的媳婦兒聽婆婆訓(xùn)誡,安安靜靜。等劉媽和王叔走了,本來就冷清的宅子里聽不到一點聲音了,我把那蛋糕上的蠟燭全都拔下來,我想再過一遍生日,就跟叔叔兩個人。蠟燭底部沾了奶酪,我看別人過生日上面都插數(shù)字蠟燭,方便得很,可劉媽是老講究,她非要插那種細細的蠟燭,幾歲插幾根,現(xiàn)在是十一根。我把蠟燭底部抿到嘴里,把那酸甜的芒果奶酪吮吸干凈,然后把他們裝回蠟燭盒里,劉媽和王叔有意為我慶生,我許他們一起吃蛋糕,但沒讓他們點蠟燭。劉媽知道我不是什么需要唱happybirthday的人,我們的生日過的和平常的晚餐其實差不多,就是多了碗長壽面,那玩意我當(dāng)著劉媽面撈了幾根,我還是給江岸留了點,畢竟他沒機會吃,我怕他錯過長壽的機會。江岸不過生日,我知道他可能真的是沒興趣,一般沒mama的都不想過,怕觸景生情,因為蠟燭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