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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沒過幾秒又回來,抓回自己的一百塊。“沒錢搞什么浪漫,送花梗,真是鳥大了,什么林子都有?!?/br>。阮墨微醺,趴在桌上不省人事。“阮墨,你這是醉了嗎?”喝杯朝露飲都能醉……紅漓扶起他,背在身后,無視掉一旁人類們各異的眼光,強作鎮(zhèn)定的走掉了。然而沒走多遠,又有一群麻煩找上了他們。臨近午夜,這是b市治安最難顧及的時段。回去的路上,李海找來的一群混混將兩人圍在僻靜的小路。燈光照不見的角落,李海抽著煙,表情酷炫。“還以為你們有多大能耐,一個小有名氣的服裝設計師,也敢跟我叫板,呵?!?/br>石膏吊著他的手臂,李海不怎么利索地用左手彈了下煙灰,不等兩人回答,怒道:“給我好好修理他們一頓,尤其是那個戴墨鏡的,往死里打!”“小事一樁,李少稍等兩分鐘!”混混們笑了一嗓子,根本不把紅漓的小身板放在眼里,赤手空拳一擁而上。可憐李海為了面子,沒告訴他們紅漓的身手,他們這一撲不當緊,醫(yī)藥費眨眼就漲到了六位數(shù)。紅漓步伐矯健,游魚一樣穿梭在他們中間,片衣不沾。一個混混見勢不對,佯裝進攻阮墨,紅漓去躲,被他反手拍飛了墨鏡。啪嗒墨鏡落地,耗盡了他最后的耐心。長發(fā)飛舞,紅漓沉下臉,眸光閃動恍若黑洞,叫人一眼望去,滿腦子都是他殷紅的瞳孔。“無聊?!?/br>紅漓一躍而起,足足跳起來兩米多高,一腳踢飛一個目瞪口呆的混混,凌空擺尾,輕巧站到李海面前,仿佛背上背著的阮墨沒有重量一般。什么情況?李海一臉震驚,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張口欲言,卻在看見紅漓的眼眸后瞬間失聲。“啊……啊啊!啊??!”他表情痛苦,瘋了一樣地捶自己右臂,剛打好的石膏掉了一地渣滓,本就骨折的手臂差點徹底報廢。紅漓打了個響指,李海雙目失焦,縮在墻角瑟瑟發(fā)抖。“略施懲戒,下次再讓我看到你仗勢欺人,再沒有這么簡單了事!”———阮墨發(fā)誓他這輩子再也不喝酒了。不對,他發(fā)誓下次在搞清楚杯子里是什么之前,他情愿渴死。一杯就倒,這是一般人類的酒量么?。還好,單純的紅漓對他做不出什么喪心病狂的事。emmmm……第二天早晨。阮墨看了看被脫到一絲-不-掛的自己,又看了看旁邊情況好不到哪去的紅漓,一巴掌拍到自己腦袋上。看來他對兩人彼此都有點誤會。說好的美人弱攻,這無師自通的本領也太強了吧!!阮墨咬牙在心里問,“系統(tǒng),昨天都發(fā)生了什么?”系統(tǒng)懶洋洋的說:“什么也沒發(fā)生,我守了一個晚上,好失望啊。”阮墨:“……你特喵在逗我,我褲子都脫了,你給我說這個?”系統(tǒng):“真的沒有,你覺得自己會↑一個冷水袋么?”冷水袋?阮墨看了一眼沒被打開的空調,秒懂。哦,感情他把紅漓當冰袋用了一晚上……他擦了把虛汗,忽然反應過來。等等,為什么他反而感到了nongnong的失落?神經病啊。系統(tǒng)沒有說話,用他賤賤的正太音發(fā)出一連串意味不明的姨母笑。第36章我的男友是錦鯉36紅漓迷迷糊糊的醒過來,松開阮墨的手臂,“你醒了?!?/br>阮墨嗯了一聲,十分淡定的穿上衣服,看到一旁,他的限定墨鏡碎成兩截。他拈起一片碎片,“這是怎么回事?”他的幾萬塊就這么沒了?紅漓略顯緊張,吞吐道:“那個,昨天你喝醉了,然后那個李海又來,我就把他嚇跑了。”阮墨挑眉,“你是想說,這眼鏡也被你順便嚇斷了嗎?”“不是?!奔t漓老實回答道:“他帶了人來挨打的時候,它就碎了?!?/br>阮墨聞言,立即掀起被子,將他的小魚反反復復檢查了好幾遍。“你有沒有怎么樣?”阮墨道:“對不起,昨天我喝醉了?!?/br>紅漓像是想起了什么,俊臉一紅,“沒事的,他們還不能拿我怎么樣?!?/br>沒叫他們缺胳膊斷腿的回去,紅漓已經下手很溫柔了。。一通電話忽然打來,打破了這室內的旖旎。真是稀奇,竟然還會有人給他打電話。阮墨拿出手機,來電顯示:周總監(jiān)。“總監(jiān)有事嗎,這期的設計稿我已經郵箱給小劉了。”電話那頭,一向客氣的上司,忽然嚴厲起來,“阮墨,你怎么回事?公司因為你,和c市李家的百萬級合同告吹了!”阮墨有些不好意思,聽總監(jiān)這口氣,一定是在董事會上被點名批評了。“其實也沒什么了。”阮墨笑了一嗓子,“就是看他兒子不爽,把他揍了一頓?!?/br>“……”總監(jiān)噎了一下,“你能不能不要這么任性,沒事得罪了李家,吃飽了撐的啊?”他其實就是吃飽了撐的,全當熱身,消化一下中午吃的高蛋白。阮墨笑的還挺開心,“所以我現(xiàn)在是被解雇了嗎?”“哎,你這熊孩子,被炒了還這么開心?”總監(jiān)都要無語了。是不是傻?。他當然開心了,在這個位面他還要想辦法賺錢,現(xiàn)在可算解放了,可以愉快的吃魚了。總監(jiān)和他私交還不錯,這會兒不忘最后叮囑,“阮墨,我建議你趕緊從b市搬走,姓李的手可黑了,和他較勁,什么時候被抽了悶棍都不知道?!?/br>阮墨瞥了一眼紅漓,嗯嗯啊啊把總監(jiān)應付過去,表面上卻還裝作苦大仇深的樣子,仿佛有誰欠了自己幾百萬,卷款跑路了。掛了電話,紅漓看到他失落的樣子,緊張問道:“你怎么了,好像很不開心。”阮墨嘆了口氣,重新躺回床上,單手蓋住眼睫,悶聲道:“小魚,我可能養(yǎng)不起你了?!?/br>這樣嚴肅的語氣,單純的紅漓立刻如臨大敵,“發(fā)生了什么?”阮墨翻身,面對墻壁,“我失業(yè)了,沒錢給你買龍蝦蟹鉗,可能連小餅餅都沒有了?!?/br>失業(yè)是什么他不太懂,但錢是什么紅漓卻知道。他緊張的姿態(tài)稍微放松,輕輕揚起唇角,安慰他道:“沒關系的,我可以陪你吃蚯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