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2
。龍貓神殿,大龍貓們捧著胖臉,看著夜空盛放的煙火,排排站好目瞪口呆。啪嘰,一只缺了胡子的龍貓,手里的餅子掉在地上。一個人從樓梯走來。“totoro,我來看你們了?!眮啴?dāng)身穿新王的冕服,英俊的面孔帶著一點傷感,斜倚在神殿的窗臺。亞當(dāng)頭戴精巧大氣的王冠,一向凌厲傲慢的五官格外落寞,“以后就剩咱們了,你可不能再嫌棄我了。”龍貓看他一眼,從地上撿起那半個餅子,遞到亞當(dāng)身前。“wow,你竟然舍得分我一半,忽然好感動啊小可愛?!眮啴?dāng)毫無所覺地接過來,咬了一口,笑的眉眼彎彎,“剛好有點餓了?!?/br>龍貓點頭,濕漉漉的大眼毫不心虛地看著他。亞當(dāng)揉了揉它胖胖的肚子,接著道:“說起來,我還要謝謝小可愛你的蘑菇,殺安琪拉時幫了大忙了,真算是救了我一命,有沒有想要的愿望,說出來我都滿足你。”愿望?龍貓想了想,鄭重地比劃了一個奇大無比的圓。“吃吃吃,你就知道吃,配上這個豬鼻子,我都怕你把神殿壓塌了?!?/br>亞當(dāng)無奈扶額,“明天就給你,五十個夠不夠?”“唔唔!”“唉,你這真是…吃完了記得爬樹減肥啊?!?/br>“唔唔!”亞當(dāng)揚起唇角,笑著笑著,又開始嘆息,他不舍地看向王都的小巷,從城東到城西,似乎是在尋找什么人。“走吧,都走吧…”要幸福啊。……繞過歡慶在街上,載歌載舞的王都平民。一匹神俊的黑馬載著兩個人,由偏門出了王都。“啊…”值夜的士兵認(rèn)出兩人,激動地想要行禮,坐在馬后的年輕人微微擺手,沒有引起任何sao動,靜悄悄離開。月色流轉(zhuǎn),皎皎灑向地表,兩人身披月光,緊緊相擁的身影消失在濃密樹林。“主人,這個速度還可以么?”黑發(fā)青年握著韁繩,溫柔地問道。舊傷勉強(qiáng)痊愈的金發(fā)青年瞇著眼睛,窩在他的后背,雙手不客氣地抱住他的腰,“沒問題,我的傷早就好了?!?/br>阮墨無奈道:“前幾次您也是這么說的?!?/br>這小騙子,明明肋骨都被蛇人抽斷了大半,竟然能在養(yǎng)傷的時候,為了喝口酒,厚著臉皮撒謊!真是仗著命硬瞎胡浪。迪安低低笑著,輕嗅一口他頸間清爽的香味,聲音暗啞,“你放心,我今天絕不碰那東西。”有更美味的等著他。…阮墨咬了下唇,悶聲策馬,帶著身后這個硬要和他同騎的小騙子,不多時就來到了貝加爾湖。星辰與寂靜的湖面相偎依,水光混辰輝一色,隨著清涼的夏風(fēng)送來野花不知名的芬芳。黑馬被拴在樹墩,曾矮他一頭的小王子不知不覺竟已略高于他,阮墨與他站在一處,竟要揚起一點頭,才能直視迪安稚氣俊朗的五官。“怎么啦?!钡习残χ?,親了一下他的額頭。阮墨睫毛輕顫,瞥開視線,“主人……當(dāng)真不愿意做國王?”原世界線上,此時的迪安早已重建了挪威,八千海蛇奴隸任他驅(qū)使,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接手了王室盡滅的奧爾國,下一步就要干掉莫林國,完成西方大陸一統(tǒng)的不世偉業(yè)。可……阮墨看著眼前這個,從受傷開始整天恨不得黏在他身上的迪安,總覺得哪里不對。迪安懶洋洋道:“當(dāng)國王有什么好玩的,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從安琪拉手里救回哥哥?”只有亞當(dāng)做了國王,他才放便帶著他的夫人過二人世界啊。。夜色朦朧,他的黑發(fā)騎士咬了下唇,悶聲道:“可你有機(jī)會站的更高,為我放棄真的不后悔么?”他沒有再用主人和屬下的稱呼,叫迪安聽的無比順心。迪安曖昧地笑著,“后悔的心都要痛死了,需要迪安親王夫人的親親才能被治愈?!?/br>說著,他將側(cè)臉湊了過來。近在咫尺的肌膚瓷白細(xì)膩,阮墨閉上眼睛去吻他,下一秒鐘,就被金發(fā)少年溫軟濕濡的唇瓣截住。靈巧的舌尖,帶著他一腔情濃,推開阮墨微顫的牙關(guān),攪亂他緊張的喘息,急切的糾纏索求。第一次,兩人在彼此清醒時滾做一團(tuán)。不是在誰洗腦的魔音下,也不是在誰醉酒的迷亂時。我愛你,我想要你,一切就是這么簡單。他貼身的黑色軟甲被拆下。他結(jié)實又單薄的身子被彎成美妙的弧。他緊緊攥著地面青綠的嫩草。他被人安撫,黑色的眼眸不可抑制的溢出清淚。他被激烈地拋飛向云端,膝蓋摩擦著地面,嗚咽著膝行,紅痕疊在手肘和膝蓋,浪漫靡麗。“迪安…”他發(fā)抖,下唇咬出深深的白痕。“別動,嘶。”迪安眼睫撲朔,汗水順著下巴滴落,在他后背淺粉色的傷疤上,開出朵朵不規(guī)則的情花。美到極致,泛起月光的銀輝,完美勾勒出他削薄優(yōu)雅的曲線。迪安徹底迷醉,臉頰泛起潮紅,將他擁在懷里,近乎粗魯?shù)匾希眯袆颖硎鞠雽⑺麖氐撞鸪匀敫?,片骨不留?/br>“好甜,墨,你好甜,嗚…”“……迪安,不要?!?/br>“不要什么,不要咬你?”迪安松開牙齒,將懷里的黑發(fā)騎士轉(zhuǎn)了個身子,吭哧一口咬在他顫抖的紅唇。怎么可能忍住不咬你。迪安眼神溫柔,錮著他后腦,吻他的動作從未有過的認(rèn)真。吮到他唇瓣腫脹,咬到他淚眼朦朧。怎么都要不夠。阮墨發(fā)出一聲悶哼,僵直了背,大片緋色擦上他雋秀的眉眼,語無倫次,根本無法面對迪安他略顯稚嫩的深情容顏。他躺倒,被輕輕握住,迷途深陷。不知今夕何夕,靈魂仿佛脫了竅,只剩下被一手反復(fù)的丈量。“主人,迪安…主人!”他只剩下這一句話,呻-吟到嗓音沙啞,被憐惜地渡入一口清水,溢出唇角,劃出驚艷的線條。“乖,不要叫了,休息一下嗓子,主人會心疼?!?/br>…不需要太多言語。兩人幾經(jīng)生死的情誼,早就無法用任何文字轉(zhuǎn)述。一個眼神,一聲輕喚。愛到極致時,兩人親密相擁,一腔炙熱的濃情無法言表,只能不斷地重復(fù),不斷地呢喃。帶著汗水和熱淚的。是一聲聲沙啞婉轉(zhuǎn)的——我愛你。……天地為塌,星月為席。貝加爾湖的邊際,一輪火熱的朝陽升起,將云海染成瑰麗的金黃。迪安用手帕沾了水,極盡溫柔地幫他的黑發(fā)騎士擦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