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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軍營食堂里引起一番sao動。有男生不甘補充道:“恪大校也同批晉升了,你怎么不提他?”索瑞島戰(zhàn)役一戰(zhàn)成名,擊落八架h國k-95戰(zhàn)斗飛船,無人敢攖其鋒的夢魘神射手,少將恪非才更牛逼好不好?只他一人擊落的戰(zhàn)斗飛船,累積價值過百億,h國的財政窟窿都快凹得捂不住了,三天兩頭的民眾游-行起義,總理在網上被彈劾的,各大政府網頁一片【消音】的好不好?犯我國威者,打!99%的兵哥哥,都對接連打破各項校記錄,硬漢作風的恪非少將好感爆表,連帶著恪非在校時期住過的宿舍都被神化了,每天都有排著隊來參觀床鋪的。再在偶像的彩色照片前上三炷香,簡直美滋滋。。眼見兩邊吵著吵著,饅頭包子煎餅春卷又要漫天飛舞,負責訓練新兵的徐若男猛然推開食堂大門,氣勢宛如猛虎下山,無需任何擴音器加成,只靠著不冷不淡的音高和嗓門,瞬間嚇得一群新兵蛋子們乖如鼠崽。恪非少將的生母,惹不起惹不起。“把地上的糧食都給我撿起來?!毙烊裟欣湫σ宦?,和兩年前的面癱撲克臉比,這樣零下負度的表情更是可怕到窒息。“五聲數(shù)內都給我吃干凈,否則…”她一拳錘在食堂的墻壁,鋼筋水泥澆筑的堅固建筑,生生從房頂震落了灰塵朔朔,燈光搖晃。“都給我去廁所,單手負重伏地挺身一萬個!”一萬個?會死人的!落了一地的包子饅頭瞬間消失,灰都來不及拍一下,沒有嚼就下了肚。。軍營的作息表十分嚴格,午飯時間簡直是以秒計時,然這樣簡陋的辯論環(huán)境并不能影響迷妹和迷弟的熱情,只要一有恪非少將和阮墨少將的軍事新聞推送,阮迷和恪迷瞬間就能在這里掐出一片火樹銀花。不僅僅是c軍區(qū)一處,所有軍區(qū)都有類似情況,令人頭大無比。直到……新型殲擊飛船問世,更強的機動性和載彈量,讓這兩個傳奇人物終于組了cp。雙人駕駛艙,一人駕駛一人進攻,夫夫搭配干活不累。沒能及時吃掉包子,而在廁所里訓練累成死狗的兵哥哥們,看到這兩人強強聯(lián)合的消息,感覺自己仿佛損失了一個億。……2·21事變開始,于今已過去四年時光。一開始耀武揚威,借著m國軍備支援耍了好大威風,大言不慚要“奪回北島”的h國已是強弩之末。海陸空各處兵營據點接連被拔,1/3的國土被槍炮輪了一遍。面對著m國寄來的天價武器支援賬單,h國元首仍舊拒不投降,仿佛被什么傳銷邪教洗了腦子,竟放言他誓于北島共存亡。然而這并沒有什么卵用。行程泄露,h國元首竟被在戰(zhàn)火中顛沛流離的憤怒h(huán)國民眾,堵在神社里,用自制手-雷炸死了。享年五十六?!?/br>北島的天空灰暗了四年。這處風景迤邐,碧海藍天的島嶼早已不見昔日榮光。美輪美奐的小鎮(zhèn)遍地坑骸,四年的導彈轟炸,輻射越累越多,曾經浪漫細軟的白沙灘樣貌大變,各種死于輻射的動物尸骨腐朽風化,被烏黑粘稠海浪拍上在岸邊。紅與黑構建了這副末日哀景。掙扎,亦或死亡?!?/br>h國元首死于民眾暴-亂的消息傳到戰(zhàn)區(qū)。這一天終于到來,恪非曾以為自己會有大仇得報的欣喜。沒有,心里空蕩的厲害,還有一點說不上來的煩躁。他在無人的角落點了一根煙,吞云吐霧間,一個鬼祟的身影湊過來,剛好隔著一面墻,和他背對背。鏟土的聲音傳來,還有張大帥壓低的嗓音,“胡老哥,這場狗艸的戰(zhàn)爭總算要結束了,你放心好了,等我服完兵役,立刻回到p市幫你照顧二老…每個月我都有寄生活費給二老,他們現(xiàn)在還不知道你的事……”他絮絮叨叨的說著,點燃了三根煙插在土里,全當祭拜。今天是胡軍逝世兩年的忌日。張大帥摸向懷里,拿出一個紙團,攤平以后放在石頭上,露出里面一截皺巴巴的煙,和幾塊飛機殘骸。胡軍尸骨無存,唯有幾塊鐵片爆炸時卡在了張大帥的09號機上,被他從后勤那里討了過來,和這根陪了他兩年的煙放在一起小心保管,只當是胡軍的骨灰。正當他說得情動,一個指節(jié)修長的大掌拍在他肩頭,輕巧遞來一截紙巾,把張大帥嚇的差點坐在地上。“張大帥,看見恪少將沒?”逆著光,阮墨略略勾頭,唇角的笑容令人如沐春風,時光在他俊秀的眉目間并未留下痕跡,依舊是高中時那副軟萌學霸的樣子。張大帥連忙把那個提不動情書的廢柴少年形象從腦子里x掉,立刻立正敬禮,繃著臉大聲回答道:“報告長官,沒有看到!”“沒人的時候不用這么嚴肅,都是老同學。”阮墨有些無奈,把紙巾塞進他口袋里道:“擦擦淚吧?!?/br>“報告長官,禮不可廢!”張大帥梗著脖子,軍姿站的無比標準。“哦?”阮墨道好笑道:“不知是哪個混蛋,當著我的面脫了褲衩裸-奔跑障礙,一點規(guī)矩都沒有?!?/br>“……”阮墨:“似乎恪少將也有幸目睹,著實精彩?!?/br>“……”阮墨又補刀:“d區(qū)醫(yī)花韓甜甜那里還留了備份,要是被她對象知道了,你說那個人會不會很慘。”張大帥的表情扭曲了一瞬,捏著紙巾抹了把臉,感覺自己好像個傻x。“阮墨,你變了?!睆埓髱浛嘀樀溃骸澳阋郧安皇沁@樣的?!?/br>快把那個清純可愛靦腆不做作的學霸阮墨還給大家啊喂!。阮墨輕笑,拍了拍張大帥的頭,臨走之前叮囑他:“明天北島的最后一戰(zhàn),你不要上,腿傷沒好就在軍營好好呆著?!?/br>張大帥一下瞪圓了眼,連忙道:“阮墨,我腿傷三天前就好了,絕對不耽誤上戰(zhàn)場!”只要擊潰了h國最后這點兵力,h國就會立刻投降,如此重要的最終決戰(zhàn),他怎么可以缺席!誰知,剛剛還面帶笑容的阮墨立刻沉了臉,冷笑一聲呵斥道:“張中校,目無長官頂撞上司,自己去領一天禁閉?!?/br>他拂袖離去,留下膛目結舌的張大帥,大腦一片混沌,完全沒明白過來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事。不是,你讓我隨便點的么?…恪非隔著一道墻,將兩人這無厘頭的對白聽了個遍。心中不安的感覺越發(fā)急躁,恪非掐滅煙頭,有些不太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