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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辦?這卷發(fā)女修竟然是……葉扶風(fēng)???一切是不是都被他看到了?他從來沒有說過,他只冷眼旁觀……即使葉扶風(fēng)臉上做了掩飾,即使他先前還跳過舞。但是他的個人風(fēng)格太明顯了。寬大的白袍被他穿得飄逸神圣,握劍之時,卷曲的長發(fā)在身后飄散,而他眉眼清明如月,盛滿萬古幽夜之寂寥,仿佛沒有人能走進他心中。那樣鋒銳、不可一世的感覺,除了葉扶風(fēng),不會有別人。一位資歷深厚的年老劍修曾說,天不生葉扶風(fēng),萬古劍道如長夜。這樣一個人,沒有理由來偷西澤國皇位下的靈珠。同時,也沒有理由來女裝參加祭天儀式……所以,這是為什么?葉扶風(fēng)與西澤國一位皇女有婚約,聽說感情甚篤,難道與此有關(guān)?不管怎么看,與葉扶風(fēng)有婚約的人也不可能是桑靈風(fēng)吧……除非西澤國的人有病,才會讓桑靈風(fēng)與葉扶風(fēng)訂婚,當(dāng)然,西澤國的人看起來的確有病。像桑靈風(fēng)這樣的晚輩,應(yīng)該精心培養(yǎng),哪方大勢力遇到這樣伶俐的女娃娃不是捧著護著當(dāng)寶貝……哪能讓她又是割rou又是放血的。吃瓜群眾也猜不透。反正這事兒接二連三出現(xiàn)變故,到底會怎么著?這瓜太善變了。“我看此事必有誤會,諸位先行散去,等此時查清楚,再給諸位一個滿意的答復(fù)。”皇宮方向走出一位負責(zé)人,希望能讓無關(guān)群眾先退場。然而吃瓜群眾無動于衷。繼續(xù)啊……你們那什么破靈珠在哪呢?到底是被誰偷了?“今日讓諸位滯留在此,深感歉意,諸位可去神宮領(lǐng)取三滴扶?;?,此事我們必會秉公執(zhí)法,查清真兇。”看在扶?;兜姆萆希簧俪怨先罕姸茧S大流去神宮了。平時西澤賣出的扶桑花露不但少,還死貴。不要白不要,至于這瓜……下回再吃也不遲,反正還有時聞玉簡嘛。葉扶風(fēng)顯露身份,估計太一宮的人很快就會趕來。只要太一宮的高層介入,也不用擔(dān)心他和桑靈風(fēng)的安危了,太一宮可是出了名的護短。……宜歡失血過多,臉色有些蒼白。她剝離出去的是西澤血脈,目前體內(nèi)還剩傳自父親的血脈,即使如此,強行將自己的血rou分開,又剝出其中一種,依然令她痛徹心扉。只有這樣的痛苦,才能讓她覺得自己是真實活著,而不是沉浸在被葉扶風(fēng)推進青玉藤海太過絕望而生出的幻境中……“倒是果決?!比~桑拂袖,一道綠色光華落在宜歡身上。他此時才說話。之前一直沉默不語,西澤國的人本以為大祭司不會管這件事。很多年過去了,大祭司從不管事。只在祭天儀式附近幾天出現(xiàn),儀式結(jié)束后又神秘消失。即使他手握權(quán)柄,依然沒人考慮到他會插手俗事。葉扶風(fēng)警惕的看著葉桑。隨著那道綠色光華蔓延至宜歡整個身體,她體內(nèi)殘余的西澤血脈被盡數(shù)剝離,傷口也在飛速愈合。宜歡恭恭敬敬一拜。“多謝大祭司?!?/br>葉桑擺擺手,神色淡漠。“這些年來,你們做什么我都只當(dāng)沒看見?!?/br>“原先只是排除異己,皇族內(nèi)斗,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現(xiàn)下連祭禮也不放過?!?/br>“想讓整個西澤淪為明嵐笑柄嗎?”“祭司大人恕罪。”地下跪倒一排女官。雖然葉桑很好糊弄,葉離卻不是這樣。葉桑生氣時,葉離很容易出來。即使是西澤國的人,也不知道這個臉上刻有“桑離”二字的樹妖,修為有多高。葉桑臉上的面具被摘下之后,不少人知道了那張臉的具體模樣。她們開始覺得大祭司是女神桑離的奴隸。不然他的臉上為什么會有那兩個字?既然是奴隸,就沒有權(quán)利管皇族的事。但大祭司修為深不可測,得罪了他,并不明智。“說說你們犯了什么罪?”葉桑問道。一時間下方的人面面相覷。葉扶風(fēng)收起了劍。宜歡看起來恢復(fù)得不錯,他稍微放心了些。“與你們說話真沒意思。”葉桑下一刻就變臉了,露出厭惡神色。下方的人更是不敢抬頭看他。“你們怕什么?我又傷不了西澤的人?!?/br>他冷笑著,手一招,靈月衣襟一松,露出頸間佩戴的靈珠。靈月臉色一變,低頭,恨不得鉆進地縫。葉扶風(fēng)眼神更加復(fù)雜。原來靈珠竟然被靈月戴在身上。又有些想吐了。與此同時,靈月身邊出現(xiàn)一白發(fā)藍眸的男子,冷冷看著葉桑,說道:“你不想知道誰是你的命定之人嗎?”“你不想摘下臉上的面具嗎?”“你會為你今日所做的一切后悔。”“我已經(jīng)找到了?!比~桑此時戴著另一副面具,九尾狐本來沒有發(fā)覺,這時才注意到葉桑臉上那張材質(zhì)不明的面具已經(jīng)變了。他臉上的面具竟然被摘下來了……九尾狐看向靈月。靈月?lián)u搖頭。不是我摘的。雖然九尾狐讓她找機會摘下大祭司臉上的面具,但是靈月一直沒找到機會……以前偶爾還能碰見拿著什么寶物匆匆離開、不知道要去做什么的大祭司,那天為了爭奪主祭之位,跳舞轉(zhuǎn)圈之后,就再也沒見過大祭司,連他的袍角都看不見,更別說揭面具了。靈月始終想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冒犯了大祭司。就因為……氣息不凈?九尾狐見靈月開始發(fā)呆,臉上還露出些委屈來,他既無奈又寵溺,揚起靈月的下巴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靈月的臉瞬間粉紅,像剝了皮的水蜜桃,白里透粉。葉??匆娋盼埠c靈月之間的互動,差點吐了。他語氣嘲諷,用一種鄙夷、驚奇的眼神看著九尾狐,說道:“你的意思是……我的命定之人是這個女人?”“虧我以為你才智過人,沒想到你眼力差到這種程度。”葉桑搖了搖頭,無比嫌棄。這個女人真的連青絲meimei一根頭發(fā)絲兒都比不上。他自豪道:“我的命定之人要比這個女人優(yōu)秀一萬遍,她一根腳趾頭都能把這個女人比到泥里去?!?/br>“我的命定之人光容貌就比她完美千百倍,你竟然看上這種清粥小菜,根本不配當(dāng)妖族!我看你比這個女人長得好看多了,你怎么想的?”九尾狐氣得臉色鐵青,一時想不出話來反駁他。司青顏一直沉默著,在邊上充當(dāng)背景板,這時,不忍看葉桑驕傲的臉。是了,葉桑臉上的面具是他揭掉的。之后葉桑的態(tài)度寬容得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