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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在綱哥看來,我是不相干的人嗎?”陸生笑著說,“真是令人傷心啊?!?/br>“啊啊啊啊,不是啊陸生,我不是那個意思啊!”阿綱急忙拍著手解釋,“我是擔(dān)心你會有危險!自從里包恩來了以后,我就一直遇到奇奇怪怪的人,不停的倒霉,我不想你也一樣??!”“哼,蠢綱弟弟,你不會覺得奇怪嗎?”里包恩卷著自己卷曲的鬢角問道。“啊?不是開玩笑的嘛?”陸生眨了眨眼。“哼。”里包恩轉(zhuǎn)過了頭。就在這時,里包恩帽子上的蜥蜴列恩突然發(fā)出了一聲細(xì)小的叫聲,然后大家只聽“啪兒”的一小聲,地上就多了半截不停扭動的綠色尾巴。“啊,這是什么?”阿綱驚慌的問。里包恩從地上撿起了那節(jié)尾巴:“列恩的尾巴斷掉了?!?/br>“變色龍會自己掉尾巴嗎?”阿綱說。陸生看著列恩,微微瞇上了眼睛,阿綱不知道,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呢,那只叫列恩的蜥蜴分明就是只變形妖怪,恐怕就連蜥蜴的形態(tài)也不一定是真的,變形蟲怪的尾巴斷掉預(yù)示著主人或者主人身邊的人會遭遇不幸。然后,眾目睽睽之下,蜥蜴列恩開始不停地變化各種形態(tài)。“這是怎么回事?”阿綱問。“尾巴斷掉就不能記憶形態(tài)了,程序有些失控?!崩锇髡f。“怎么會這樣?”眾人離開世川的病房,剛出房門就聽到一陣慌亂的喊聲。“讓開,讓開!”獄寺忽然喊道:“啊,十代目,那不是風(fēng)紀(jì)會的副委員長,叫什么草包的”“是草壁學(xué)長”阿綱小聲糾正。“為什么草壁學(xué)長會受傷呢?云雀不是已經(jīng)去收拾犯人了嗎?”山本問。“難道云雀學(xué)長”阿綱剛剛想到了一個可能,立刻自己否定了,“怎么可能,那么強(qiáng)的云雀學(xué)長怎么會輸呢?”里包恩突然把變成飛碟的列恩扔給阿綱自己跳上草壁的病床,從他的懷中掏出了一個懷表,打開后,說:“果然沒錯呢,被盯上的人,是你呢,阿綱?!?/br>“啊?”從醫(yī)院出來,阿綱他們有事商量,阿綱不愿意牽扯到陸生,試圖用很拙略的借口讓他離開,陸生沒有讓他為難,況且他自己也有事情要做,順利的同阿綱分開了。離開阿綱沒多久,一只小小的黃色的鳥飛了過來:“少主!少主!”陸生抬頭一看,這不是關(guān)東大猿會的信鳥嗎?說起來關(guān)東大猿會的地盤就是靜岡縣呢,陸生抬手讓小鳥落在了他手上:“有什么事嗎?”“狒狒大人讓小的告訴少主,請務(wù)必前往關(guān)東大猿會!”第13章被喚醒的記憶關(guān)東大猿會的首領(lǐng)狒狒早在四百年前就是陸生爺爺?shù)牟肯铝?,陸生?jīng)常在本家看到他,小時候狒狒來本家會帶些和果子什么的給他,狒狒喜歡同老爺子在本家庭院喝茶聊天,是個非常喜歡悠閑整理園藝的老人。狒狒穿著平安時代的狩服,帶著高帽和面具,陸生小時候一直很好奇狒狒面具下的臉是個什么樣的,據(jù)鴉天狗說狒狒大人真的是個少有的美男子喲,陸生是很相信的,看看狒狒的兒子腥影就明白了。“陸生少主,歡迎來大猿會,父親大人就在茶室,”腥影帶著淡淡的疏離,帶著陸生前往茶室,“哦,對了,雪女jiejie也來了。”“雪女jiejie?”陸生很好奇,腥影看起來是個身高至少兩米二還多的二十歲左右的青年男子,雪女怎么看也只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腥影竟然叫她jiejie?那么雪女到底多少歲了呢?“少主!”雪女開心的撲了上來。“哦,歡迎來到靜岡,少主,”狒狒坐在茶桌前愉快的同陸生打招呼。“啊,雪女,狒狒大人,很高興見到你們。”陸生拉開雪女一起在茶桌前坐下。“少主,你怎么突然去并盛了,連一個護(hù)衛(wèi)哦也不帶,太危險了!”雪女擔(dān)心的說。“雪女,我只是去親戚家,沒有什么危險地。”陸生擺擺手。“不是喲,少主,雪女說的對,并盛現(xiàn)在很危險喲。”狒狒遞給陸生一杯茶,說:“并盛町的小妖怪已經(jīng)傳來消息了,輪回之眼在并盛附近出現(xiàn)了,而且關(guān)東大猿會前些日子有一些信鳥失蹤了,今天才傳回消息,是被人綁架馴化了,信鳥組是依附于關(guān)東大猿會的弱小妖怪家族組織,我不能坐視他們的失蹤?!?/br>“那么,狒狒大人的意思是”陸生遲疑的問。“我收到消息,據(jù)說你的表哥打算前往輪回眼的反應(yīng)地?!贬翎粽f。“綱哥?難道是里包恩要求的?”陸生思量。“狒狒大人,怎么可以讓少主涉險呢!”雪女不滿的說。“不,少主遲早要繼承奴良組吧,現(xiàn)在能接手一些簡單的事情作為歷練不是很好嗎?”狒狒頗有深意的說。陸生其實心里明白,奴良組的干部大多不看好自己,但由于爺爺?shù)膱猿?,狒狒打算給自己一個機(jī)會讓自己表現(xiàn),如果自己表現(xiàn)得好,狒狒自然支持自己,如果自己真的爛泥扶不上墻,狒狒就算在尊敬老首領(lǐng),也不能拿自己的關(guān)東大猿會開玩笑。陸生低頭思量了一會兒:“其實,狒狒大人,我一直想問,您為什么會認(rèn)為我適合繼承奴良組呢?”“我并沒有那么想過,”狒狒低笑著回答,“我一直認(rèn)為,您的父親和爺爺太過溺愛你了,陸生,我只問你,你知道滑頭鬼到底是怎樣一種妖怪嗎?恐怕不知道吧!”陸生有些尷尬的說:“我知道,不就是偷跑到別人家里,趁人不注意,偷吃別人家里食物的妖怪嗎”狒狒大笑起來:“不是喲,陸生,等你能夠真正使用滑頭鬼的‘畏’,你就明白了,現(xiàn)在還太早了。”陸生和雪女有腥影帶著來到了黑曜樂園,廢棄的樂園在黃昏下有點(diǎn)陰森恐怖,進(jìn)去走了不久三人就聽到一陣喧鬧,陸生他們從山坡上的樹林里往下看,正好看到碧洋琪正和對手進(jìn)行著愛和金錢那個更重要的辯論,雪女拉住陸生的胳膊認(rèn)真的看著他:“少主,我對少主的敬愛是什么都比不了的!金錢更不行!”“多謝你啊,雪女?!标懮χf。“少主,”腥影道,“我們還是不要插手人類的爭端了,輪回之眼在里面。”“嗯,先解決了元兇再說吧。”陸生點(diǎn)頭道。山坡下,正在睡覺的里包恩突然坐了起來,看著陸生三人離開的地方。“啊——里包恩?我竟然讓那個女人把你吵醒了!”碧洋琪心疼的捂住了自己的臉,:“別擔(dān)心,里包恩,我一定能打敗她,請你放心的睡吧!”“拜托你了,碧洋琪?!崩锇骰卮穑环碓俅嗡?/br>綱吉失控的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