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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的問題,潔癖者?他確實很愛干凈。但似乎是覺得這話好笑,魏準垂下眸,難以形容的酸澀情緒在心頭打轉(zhuǎn),到嘴邊確實不帶感情的冷淡語氣,他說:“反正最后人是我的。”·下載好的劇本都看了個遍。許凈洲抱著平板,眉頭蹙得很緊。白毛鸚鵡站在他肩頭,也跟著他伸腦袋看平板,也學著一副全神貫注的模樣。“青哥,”這人猝不及防出聲。鸚鵡被嚇得直接倒頭栽下來。“這幾個劇本都還好,但不是我想要的角色,”許凈洲沉吟幾秒,形容:“之前演得兩部都算是悲劇結(jié)尾,我這次想演個圓滿的角色。”“小洲啊,這里面基本都是圓滿結(jié)局,不挺符合你要求?”李青忙中抽閑。“是,”許凈洲說:“但是太圓滿,我也不想要這樣的?!?/br>李青:“……”他最近帶的另外一個藝人恰巧出事,忙得腳后跟都不著地。李青想了想,說:“這樣小洲,我?guī)湍懔粢馄渌麑?dǎo)演那邊,有合適的角色就告訴你,怎么樣?”許凈洲笑著回:“好,謝謝青哥?!?/br>“但青哥先把丑話跟你說在前頭,”李青補一句:“就你現(xiàn)在這個身體狀態(tài),肯定不適合跟著劇組跑來跑去,魏總那邊也不會同意。”“又是魏總,”這人煩躁起來,“為什么要征詢他的意見,他又不是我經(jīng)紀人?!?/br>李青:“…………”啊,也是哦。好像確實沒什么關(guān)系。“那這樣,公司那邊也催我催得緊,小洲你不拍劇也不營業(yè),公司已經(jīng)有意見了,”李青思索半晌,“你身體不太適合跟劇組,就參加個綜藝玩玩,怎么樣?”他說:“也算你放松心情休假了?!?/br>“我不想?yún)⒓泳C藝,”這人想都不想就要拒絕。“不是之前跟你說得那種戀愛綜藝,這次的你肯定喜歡?!崩钋嗪唵胃榻B:“參加的都是圈內(nèi)演員,是個飆演技的綜藝?!?/br>聽到飆演技,電話那邊人的語氣瞬間變化,藏著欣喜:“這個好!”“那我就也不給魏總商量了,直接幫你定下?!崩钋嘧匝宰哉Z:“也怪我,養(yǎng)成個什么習慣,怎么你的事都要給魏總報備?!?/br>許凈洲問:“你說什么?”“沒什么,”李青連忙回:“小洲你先休息,我這邊還要再忙?!?/br>許凈洲溫聲應(yīng):“好?!?/br>這邊掛斷電話,李青剛準備繼續(xù)工作,手機都還沒放下,手機鈴聲再次振響。李青無奈嘆氣,以為是小洲又重新把電話打了回來,下意識接通:“小洲?你還有什么事?”“青哥,”電話那邊明顯換了個聲音:“我是米啦?!?/br>李青愣神,“米啦?”他覺得稀奇,“你怎么想起來跟我打電話了。你回去了嗎?”“還沒有?!泵桌驳恼Z氣有些怪,像是在遲疑什么。“青哥,我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我不敢問小洲,不知道該怎么確定?!?/br>他煎熬地抓心撓肺,“但我自己也想不通,憋著又太難受了?!?/br>李青被他這語氣逗笑,端起桌上的玻璃杯,“你說吧,有什么糾結(jié)的?”“就是,”玻璃杯剛放到唇邊,李青仰頭喝水,水都到了喉嚨眼,卻聽到電話那邊的人一本正經(jīng)跟他說:“我覺得,小洲是不是把魏總當替身了?”李青一口水直接噴了出去。片場眾多工作人員扭過頭,向他投來怪異視線。李青慌忙道歉,又連抽了好幾張紙巾擦衣服,眼睛瞪成銅鈴,“你說什么?米啦你再說一次,”“我說我覺得小洲是把魏總當替身,”米啦語速極快,慫得格外小聲。“不可能,”李青這次想都不想就反駁:“米啦,你不知道具體是什么情況,當初小洲和魏總認識,還是我做的中間人?!?/br>“小洲混娛樂圈,沒錢沒勢力,必然要付出點什么。他是答應(yīng)了陪|睡,”話說到這,李青才隱約覺出不對。是啊,當初小洲明明是反對態(tài)度,而且很堅決。怎么后來突然轉(zhuǎn)了態(tài)度?“小洲讓我畫過一個畫冊,我是按照他給的照片畫的。當時他明明跟我說,那個人是韓晝。”米啦啦壓低聲音,語氣里不可思議,“但我前兩天見到魏總,那個人分明就跟魏總長得一模一樣?!?/br>李青陷入沉默。“青哥,”他說:“我覺得我現(xiàn)在真的看不透小洲。我一直以為我很了解他,但他現(xiàn)在這樣,真的不像我認識的許凈洲?!?/br>李青:“我知道。”米啦啦情緒很激動,“我沒想到我朋友居然是這樣的人?!?/br>“行了,”李青蹙眉,“這還只是猜測,你問許凈洲了嗎?你隨便這樣下定論,你有拿他當朋友?替身這種事能隨便亂說?”“亂說?”對方愣是被他氣笑,“事情已經(jīng)清楚成這樣,還是亂說?”李青說:“現(xiàn)在絕對不能跟魏總提,不然小洲死定了?!?/br>米啦啦不耐煩,“我知道?!?/br>他本來腦子很亂,給李青打過這通電話后,腦子好像突然清醒過來,本來并不清楚要和李青說什么,現(xiàn)在似乎有了思路。“青哥,你想辦法,讓許凈洲和魏總分開。紙肯定包不住火,一旦被發(fā)現(xiàn),魏準絕對不會放過他?!泵桌怖蝉久迹白鳛榕笥?,這是我給他的最后忠告?!?/br>李青似乎也很焦灼,語氣含糊:“好。”“現(xiàn)在確實也是我跟你自行揣測,你說得對,這事還是要他親口承認?!泵桌怖苍捯敉nD半晌,說:“我去問他。”沒等李青再說別的,米啦啦掛斷電話。撥通號碼的時候,他還沒想清楚該怎么說。知道許凈洲有妄想癥,不能受刺激,但他并不清楚這個“刺激”的界限到底在哪里。對方接通電話。“米啦,”音孔那邊,青年的嗓音帶著輕微困倦,像只剛睡醒的貓崽似的帶著鼻腔,“我還在午睡,你沒有睡嗎?”“小洲,我有個事要問你,”他絞盡腦汁,想起先前一個話題:“你不是跟我說過要紋身?紋Z,你還記得這事嗎?”“啊,”許凈洲一怔,““很早之前的事,你不提我都要忘了?!?/br>對方?jīng)]出聲。許凈洲沉默幾秒,主動追問:“米啦是找到合適的紋身師了嗎?”“不是,”對方的語氣有些怪,許凈洲一時間沒聽出他話里有什么情緒,只覺得不大對勁,讓他憑空生出幾分警惕。“小洲,我就是想問你,”米啦啦努力裝得自然,甚至帶出幾分笑:“只是比較好奇啊,這個Z,是韓晝的晝,還是魏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