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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和她男女有別,哪怕李氏給他臉色看,他也只是冷眼看著,并不理會。其實柳秀才夫妻都不想帶著這個兒媳婦進京給兒子添堵的??瑟氉粤羲诩亦l(xiāng),又怕她失了長輩的管教,在家鄉(xiāng)以柳世安的名義做出什么壞事來。把她帶在身邊也就是監(jiān)視看管的意思。柳石想想,娶這么個媳婦也真是為難。弄死她吧,她也沒干什么罪大惡極的事,好像也不至于。留著她吧,得隨時監(jiān)督壓制她。一丁點兒沒注意到,她還會仗著丈夫的身份欺壓旁人。如此駑鈍之人,當(dāng)面唯唯諾諾,背后里又弄鬼,你又能拿她怎么辦呢?休妻還會讓人說柳世安是負心書生,一做了官就拋棄結(jié)發(fā)之妻??蛇@樣得結(jié)發(fā)之妻,上不能孝順長輩,下不能傳宗接代,留之何用?到了京城,商隊還專門派人把他們送到柳世安信上所留的地址。這個時代“士農(nóng)工商”,哪怕商人有錢,也不愿意得罪官員。何況是這樣花些心思就能賣好的事情,他們更是會做得妥帖。這個時間柳世安在翰林院里辦差,并不在家。不過看門的人早就得了囑咐,看見主人家的父母妻子到了,連忙把他們迎進家門。又按照柳世安事先的吩咐,把他們分別安頓好了。柳世安買的這個院子是兩進的,內(nèi)里的一進給他爹娘和媳婦住。這一進就和一個農(nóng)家院子差不多,除了住宅還有廚房和倉庫。院子里有幾棵樹還有些花花草草,還有一口井。這就是標(biāo)準(zhǔn)的內(nèi)宅了。歷來官家女眷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是在這樣的院子里生活,院子里的設(shè)施也能滿足一切生活所需。柳家這樣剛從農(nóng)家考出來的官員家庭,男女大妨當(dāng)然沒有那么嚴(yán)謹。柳石幫柳秀才夫妻安置好了行李,又參觀過整個宅子,才到他的客房收拾行李。柳世安買了一對無兒無女的中年夫妻劉大和劉嫂子幫忙做活,男人看門打掃,女人洗衣做飯。柳秀才夫妻不大習(xí)慣有人伺候,不過他們初到京城,也很疲乏,也就由著劉嫂子在廚房里忙活,準(zhǔn)備晚飯。第二進院子就是柳世安的書房,柳石所居的客房以及待客的客廳。在這一進不會輕易遇見女眷,柳石感覺舒適的,不會因為住在別人家而感覺不方便。柳石才在客房整理完自己的書籍和文具,柳世安就歸家了。“爹!”“娘!”“石頭!”“世安!”“世安兄!”柳秀才夫婦圍著柳世安團團轉(zhuǎn)了幾圈,見他身穿官服,自有威嚴(yán),身體看起來也康健,不由得欣慰而笑。柳世安先向爹娘行禮,又含笑招呼了柳石一聲,“哪一天出發(fā)的?路上還順利嗎?”“一路上都很順利,商隊管事一聽我們是族兄的家眷,一路上頗為照顧,沒有受一點罪”,柳石連忙應(yīng)答。“可不是”,柳秀才連忙說,“世安你可要好好謝謝他們,咱們第一次出遠門,哪怕出發(fā)前準(zhǔn)備了許多,卻不知道路上衣食住行都要那樣的麻煩。要不是有商隊的照料,我們固然也能來京城,可一路上受罪花錢肯定都是免不了的?!?/br>“父親放心,我明天便置辦一份薄禮送去商隊。他們肯幫忙,我也領(lǐng)這個情。如果以后有事求到我頭上,只要不違法紀(jì),我能幫就會幫忙”,柳世安對柳秀才說。柳秀才夫妻這才松了口氣,他們都不過是最簡單的人,受了別人的幫助,自覺欠了人情,心里就頗為不安。他們想還了這份人情,卻又不想讓兒子去做什么不好的事。如今聽了柳世安的一番話,才放下心來。“相公”,李氏換了新衣,打扮的濃妝艷抹的,裊裊婷婷的走過來對柳世安請安。柳石為避嫌側(cè)過身去,他曾經(jīng)生在高門,大家的小姐婢女見過許多。除了出嫁那天,也少見有女人把這么多紅色涂到臉上。李氏也能算是小家碧玉,可小家碧玉也不是說就沒有品味,對美的感受和追求,除了家庭的教養(yǎng),還是要看個人的靈性。這李氏顯然沒有什么靈性,以為皮膚涂得雪白,嘴唇涂得鮮紅,兩頰兩個紅蛋蛋就是美了嗎?這是嚇唬誰呢?!顯然柳秀才夫妻也被嚇了一跳,柳世安的娘緩過來就訓(xùn)斥道:“你這臉上涂得是什么樣子?還不快去洗了干凈!”柳世安卻仿佛眼里沒有看見這么大個人,“爹娘都餓了吧?我們先吃晚飯,然后再來敘話?!?/br>李氏聽見婆婆的訓(xùn)斥還能崩的住,因為婆婆時常訓(xùn)斥,結(jié)果也沒把她怎么樣,她已經(jīng)被教訓(xùn)的皮了,臉皮厚了,感覺不痛不癢。直到柳世安對她視而不見,她才羞憤的遮臉跑進了自己的屋里。第8章李氏直到晚飯都沒有再出來,倒是劉嫂子送了晚飯進她的房間里。柳秀才一家加上柳石邊吃晚飯邊聊天,一家團聚歡喜不盡。晚上柳石先回客房休息,柳世安留在后院侍奉爹娘,再和他們敘一敘別情。到了第二日晚上,柳石和柳世安才有時間單獨談話。“石頭,你給我仔細說一說清河縣私開鐵礦的案子?!?/br>柳石開口道,“最開始的時候,欽差到清河縣來說是秘密查案,除了縣衙的人并沒有很多人知道此事。我們這些舉人秀才就算是和縣衙里的書吏師爺有些交情,可是不特意去打聽,那他們也不會主動告訴我們什么消息。直到官兵們來下河村,把王家一家老少全部抓進了大牢,我們才知道王獵戶被捕的事?!?/br>“王獵戶也是在村里被抓到的嗎?”柳石搖搖頭,“王家人被抓進大牢,全村人都害怕得不得了,村長也拜托我去縣衙打聽消息。我問了縣衙里的人才知道,官兵直接圍剿了鐵礦山,王獵戶是在那里被當(dāng)場抓住的。這才牽連到了下河村的王家,若不是王獵戶受不住刑罰,吐露了真實的身份,這次下河村王家的人就要被牽連慘了?!?/br>“王家人怎么樣?”“他們家只是算受牽連,不算是重要的犯人,只是按照慣例審了一遍,沒有受重刑。只是多少都受了些傷,他家最小的那個三歲的小丫頭生病沒了,其他人都沒大事。”柳世安嘆了口氣,“也幸好這次查案的欽差是個秉公持正之人,否則他在案卷里隨便牽連一兩句,整個下河村乃至清河縣都要被官府犁一遍?!?/br>柳石點點頭,“可不是,王獵戶原是個叫做王雷鳴的武官,他說他閨女王靜還在宮里做才人?”“是有這么回事。我查了舊案卷,王雷鳴原是勛貴安武伯府出身,前些年安武伯府犯了事,全族被抄家問罪,那一次王雷鳴是被安武伯府牽連了,不過進了牢里也查出了他的一些罪行,按照罪行大概要判流放。安武伯府的女眷都被罰沒教坊司。不過沒人知道王雷鳴早就是忠王的人,還幫忠王做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