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0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雪豹幼崽后我成了團寵、輪回之修魂2、要挾、穿書后我把渣攻當(dāng)替身、我名奴良陸生、道系快穿、強撩惡霸后每天都是修羅場、我和老攻的戀愛的戀愛循環(huán)、同桌令我無心學(xué)習(xí)、撞邪
。這批人來得突然走得也快,城衛(wèi)們保護城主離開,“鐘長雅”緊緊跟著他們。蘭瑟神父是最后一個走的,他站在停尸臺邊注視陸仁許久,最后嘆了口氣,搖搖頭也走了。終于不再有人打擾。停尸臺不高,白逐躲藏的時候必須矮著脖子,站起來時覺得脖子都快不是自己的了。他扶著睜開眼的陸仁下了停尸臺,陸仁四肢依舊軟綿綿提不怎么起力氣,但適應(yīng)了一會兒后也能走了。來到門邊側(cè)耳聽了片刻,將門打開一條縫確定周邊沒有人后,陸仁和白逐偷偷溜出了禱告室。離開總教堂的時候幾乎沒有遇到阻礙,陸仁發(fā)覺總教堂里的人少了許多,昨夜巨鐘被毀似乎使教廷的力量受到了重創(chuàng)。力氣在一點一點回來,在遠(yuǎn)離總教堂的時候,陸仁已經(jīng)感覺不到身體的異樣了。陸仁稍稍松了一口氣,還好虛弱狀態(tài)不是一直的。他看向白逐,發(fā)現(xiàn)白逐臉色依舊不太還好。他們走到了一條小巷里,巷子窄得兩個人并肩通過都很困難,兩遍的樓房又很高,遮住了揮灑下的月光。但是借住墻上一盞小燈發(fā)出的白光,還是能看清身邊人的面容。白逐忽然伸出手輕輕將陸仁按在一邊的墻壁上。陸仁愣了一下,沒有反抗。溫?zé)岬氖种笓嵘纤牟鳖i,白逐的動作很輕,陸仁甚至在懷疑被白逐觸碰到是不是只是他的錯覺,其實白逐的手指沒有放在脖頸的皮膚上。白逐聲音低低的,難過且憤怒:“是誰做的?”“陸仁神父,”陸仁答道,安慰他,“我沒有感覺,一點兒也不疼。”白逐動作輕得怕弄疼了他,但是對陸仁來說脖子上的傷好像是不存在的,他沒有一點兒感覺,只是在街邊反光的玻璃中看到自己的傷口時,他也被脖子上猙獰駭人的指痕嚇了一跳。陸仁的話讓白逐心里好受了些,也只好受了一些。這個時候他無比慶幸這只是一個游戲,現(xiàn)實里的陸仁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他沒有問陸仁為什么神父會這么做,不管是什么原因白逐都想找到這個NPC然后殺了他。白逐擁著陸仁,額頭相抵:“對不起,我沒有及時發(fā)現(xiàn)?!?/br>他在心中生出不安的那一瞬間就應(yīng)該沖上二樓,如果他發(fā)現(xiàn)的好,陸仁也不用受這一番罪。“沒關(guān)系?!标懭瘦p輕撫摸白逐的頭發(fā),“我一點也沒感覺到疼?!?/br>他們距離已是極近,白逐仿佛感覺到了陸仁的睫毛掃在自己臉上,他只是上前一點,就吻住了陸仁的唇。沒有人知道昏暗的小巷里發(fā)生了什么事。被對方的氣息包裹時,陸仁覺得暈乎乎的,好像什么都想不了了。四肢無力的問題似乎由復(fù)發(fā)了,身體使不上一點兒力氣,只能靠墻站著。白逐也沒好到哪里去,沒骨頭似的整個人壓在他身上。墻上的小燈刺啦兩下,突然滅了。陸仁別開臉,忍不住笑出了聲。本想順勢多做的壞事的白逐就這么被一聲笑打斷了,他不甘心地在陸仁腰上又摸了兩把,唇齒剛分開時聲音還有些含糊,像是在抱怨:“明明氣氛這么好,你在做什么啊……”陸仁指指燈,努力憋笑企圖讓自己的聲音正經(jīng)一點:“它看不下去了?!?/br>真奇怪。陸仁想。他不是一個笑點很低的人,幾乎無法想象自己會因為這么一件小事笑這么久。不知不覺間,他好像有很多對方與以前不一樣了。這下子,小巷徹底變得黑魆魆的。抬頭可見最頂端被月光照得明晃晃的墻,月色映在他們眼中,卻不能照在他們身上。“我們今晚住在哪?”白逐問。少女那是不能回去了,睡大街顯然也是不行的。陸仁想了想說:“要不回去吧,守在附近的城衛(wèi)應(yīng)該已經(jīng)離開了?!?/br>“好?!卑字饝?yīng)道。對他來說,待在那間連落腳都困難的小屋子里要比待在少女家自在得多。兩人沒有回到外面寬敞的大街上,而是直接穿過小徑,通過城里錯綜復(fù)雜的小路往貧民區(qū)的方向走。月亮為他們指引了方向,只要方向?qū)α丝偰軌蜃叩降摹?/br>白逐握著陸仁的手塞到了自己口袋里。陸仁的手很冰,冰得不像一個活人,而他在親吻陸仁的時候,就感覺到了戀人此時沒有呼吸和心跳。白逐沒有追問,只是覺得心疼。他們低頭看路,像是后知后覺地為之前小巷里的擁吻感到害羞,不太敢看身邊人的臉。白逐胡思亂想著,覺得他倆好像早戀的小情侶,怕被嚴(yán)厲的教導(dǎo)主任發(fā)現(xiàn),只有在沒有燈的路上才敢手拉著手。年齡、身份的差距注定他們在對方的生命中有著長達二十年的缺席,白逐錯過了陸仁年輕稚嫩的歲月,但是今后的日子他們可以一起走過。白逐狀似不經(jīng)意地提議:“要不以后我搬你那住吧。”陸仁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白逐繼續(xù)道:“我現(xiàn)在是住宿舍的,雖然外面也租了房子,但幾乎不去住,我想你可能更樂意住在自己那?!?/br>陸仁不能搬過來的話,那就他搬過去好了。陸仁回憶著學(xué)校的規(guī)章制度:“你們可以住在校外嗎?”白逐輕松道:“填張申請表就行了,很好通過的?!?/br>其實本科生并不好通過,但是白逐表示他有鈔能力。陸仁遲疑了一下,道:“不再好好考慮一下嗎?”白逐故作可憐:“陸老師,你對我難道不是認(rèn)真的嗎?”陸仁嘆了一口氣:“我當(dāng)然是認(rèn)真的?!?/br>他只是覺得白逐還小,雖然他自己年紀(jì)也不大,但在他看來自己的學(xué)生都還是孩子,白逐確實不是他教的,但也差不多。小孩子心性不定,他怕白逐太早為人生做了決定將來會后悔。“那老師怎么才會相信我是認(rèn)真的呢?”白逐晃著他的手,“出了游戲我們就去扯證?”陸仁沉默了一會兒,道:“你還不到法定結(jié)婚年齡?!?/br>白逐:“……”白逐咬牙切齒:“沒事,我們可以先訂婚。我認(rèn)真得不能再認(rèn)真了,陸老師你可別想賴賬。”靜默片刻。陸仁噙著溫和的笑意,用空著的那只手摸了摸白逐頭頂:“好。”他想,他該多有一點信心。離貧民區(qū)還有不短的距離,陸仁打算趁這段時間說點正事。他問:“許延他們現(xiàn)在在哪里?”白逐想了想,道:“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城主府了?!?/br>……白逐找了一個白天的陸仁,最后還是在總教堂附近聽到有人在說神父們把一具尸體從亂葬崗帶回了總教堂,一下子聯(lián)想到陸仁身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