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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懭士闯隽税字鹦闹兴耄瑢λ?,“神父用鑰匙把自己心中的善良鎖住了,又將鑰匙扔在誕生了他這個人格的枯井中,讓枯井成為埋葬善念的墳冢。但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另一個人格與他獨立,他鎖住了他這個人格的善良,可是另一個人格心中的善念依舊存在?!?/br>“曾經(jīng)那個人格才是占據(jù)統(tǒng)治地位的主人格,卻因為次人格的強大變得越來越弱小,最后絕大多數(shù)時間都處于沉睡中。”“主人格在抗?fàn)幍耐局辛粝逻^一些標(biāo)記,作為對過路人的警告,在副本里也就是給玩家的線索?!?/br>“我在副本里看到墻上刻著好奇兩個字,線索大概就是這個,”白逐說,“就是不知道后續(xù)的線索是什么?!?/br>“不知道也沒有關(guān)系,鑰匙已拿到了。”陸仁這樣說著,卻沒有把鑰匙直接給白逐,“在這里休息一會兒吧,還有一個副本就結(jié)束了?!?/br>白逐垂眸看著他拖著的左腳,問道:“腳很疼嗎?”“有一些,”陸仁仰頭看去,“四樓應(yīng)該有藥?!?/br>“我去給你拿?”白逐問,他們已然走到三樓通往四樓的樓梯。陸仁卻搖了搖頭,拉著白逐在臺階上坐下:“上面有很多小神像,給我的感覺不是很好,還是不要上去了。”白逐坐得很直,陸仁提不太起力氣,就趴在他的肩上看附近的神像。白逐問他:“很累嗎?”“也沒有,”陸仁輕輕搖了搖頭,“就是……突然想起了以前和曾歌說過的一些話?!?/br>……又是曾歌。當(dāng)真陰魂不散。白逐不著痕跡地磨了磨牙。他也扭過頭去,仿佛也在認(rèn)真地觀察神像:“是很重要的話嗎?”“也不算,是關(guān)于游戲的一些構(gòu)想?!标懭收f著,好像徹底陷入回憶之中,白逐半邊肩膀麻了,他才猛地回過神來。“下個副本見吧。”陸仁對白逐道,把鑰匙塞進了他手里,“我在倒影之城等你?!?/br>白逐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這樣就算通關(guān)了嗎?”說實在話,這個副本里他真的什么也沒做。劇情他們似乎一點都沒走,陸仁避開所有彎彎繞繞直接去把鑰匙拿來了。陸仁點點頭:“離開教堂后一直往外走,走到邊界就可以了,這個副本教堂外白天是安全的。”白逐拿著鑰匙,眼前又出現(xiàn)了熟悉的系統(tǒng)提示。陸仁坐在臺階上看著白逐離開,白逐幾次回頭的時候,還安撫地向他笑笑。踏上一樓地面時,白逐忍不住又抬頭看了一眼,只見陸仁目光一件不在他身上了,他又偏過頭,靜靜地看著那座神像。離得太遠(yuǎn)看不清面容,但白逐依舊能想象出他思索的神情。他一邊思考一邊回憶,像是徹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框架、內(nèi)核,都是曾歌提出的。這是一個不完善的作品,但這也是一個劃時代的作品。它是一個游戲,但幾乎沒有一個制作組的成員將它簡單地當(dāng)做一個游戲。陸仁記得在這個項目要完成的時候,曾歌迷茫的一句話。“我不知道我現(xiàn)在在做的事情是不是對的?!?/br>作者有話要說: 刪刪改改好幾遍qwq第125章祭典陸仁睜開眼,映入眼中的是暗沉沉的天花板,天花板低得讓他躺在床上也能清晰地看見糊在上面的廢紙。他從床上坐起,認(rèn)真地思考自己要是站在地面上頭會不會碰到天花板。環(huán)顧四周,只見自己身處一間逼仄的臥室。臥室小得里面的家具都擠在一起,哪怕房間里只有三件家具——一張還沒一米二寬的床,一張瘸了一條腿得拿磚頭墊著的書桌,和一只可憐兮兮塞在角落里的衣柜。房間里還有一些雜物,大多放在幾只見縫插針塞進去的木箱里,有一只木箱的蓋子沒蓋嚴(yán)實,陸仁看到了露出的碗筷一角。看來他現(xiàn)在這個身份生活頗為窘迫。陸仁在桌上看到了前一夜疊好的衣服,衣服洗得已然褪色了,但仍完好。臥室里是沒有椅子的,那張桌子就在床邊,這張小床順帶承擔(dān)了椅子的職責(zé)。桌子下就有兩只木箱,陸仁打開其中一只,只見里面是整整齊齊放著的衣物,但和桌子上面的衣服不同,這些衣服大多都有著補丁。桌子邊還有一扇小窗,沒有窗簾。陸仁往窗外看去,看見了狹窄的道路上來往的,同樣穿著破舊破舊衣裳的行人。臥室的隔音效果很差,室外的嘈雜涌入陸仁耳中。或許不能接著稱它為臥室了。陸仁合理懷疑,在這個副本里頭他只擁有這么一個房間。躺著的時候還好,一旦坐起陸仁便感覺到了饑餓感。他穿好衣服后下床在房間里找了一會兒,一點兒吃的都沒找著,只找到幾個可憐兮兮的硬幣,只夠他買一天的食物。這個副本里陸仁知道一些關(guān)于這個NPC的零星設(shè)定,之所以所知甚少,是因為NPC本身的設(shè)定就十分單薄。在這個副本里頭,他是一個徹徹底底的路人甲。陸仁走到門前,擰著門把手將門推開,傾瀉進屋內(nèi)的陽光刺得陸仁下意識閉了閉眼。喧囂聲此時更加清晰,陸仁即便閉著眼,也能感覺到面前來來往往的行人,他們說笑著在他面前走過。這般狹窄的街道兩邊依舊有人在擺攤,攤主的叫賣聲和行人的談笑聲交融在一起,到陸仁耳中便是模糊的一團。站在人群中,陸仁有些不知所措。陸仁還是第一次在擁有現(xiàn)實記憶的情況被大量游戲里的NPC包圍。周邊的一切都與他格格不入,陸仁有些不適地皺著眉,睜眼打量四周。頭頂突然投下一片陰影。頭上傳來一個聲音:“陸仁,你準(zhǔn)備去參加祭典了嗎?”陸仁抬頭看去,只見他出來的那個房子一共有三層,每層似乎只有一個小房間那么大。那個聲音的主人此時正趴在二樓的欄桿上低頭和他說話。陸仁一時間沒想起來這個詞意味著什么:“祭典?”說話的是一個看上去陽光向上的青年,他打量了陸仁兩眼,說道:“難得看你把這套衣服穿上,你難道不是想要參加今天的祭典嗎?”他笑了笑:“也是,畢竟這回的祭典和以往都不相同呢。”游戲里普通的NPC思考模式并不復(fù)雜,陸仁一點兒也不害怕自己說錯什么話讓NPC起疑。他問道:“有什么不同?”青年奇道:“你原來不知道嗎?前兩天剛抓到一個惡神的信徒呢?”陸仁愣了一下。前一個副本的劇情讓他對倒影之城有了一定的設(shè)想,神父逃離倒影之城已是百年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