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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什么想法嗎?”陸仁噙著溫和的笑意:“我相信你?!?/br>像是一塊餡餅當(dāng)頭砸下。“誒,你……你就這么相信我了?”震驚之下白逐有些語無倫次,“為,為什么?。课业脑捖犐先ズ芑闹?,很不可思議不是嗎?”“因為你?!?/br>陸仁很溫柔地看著他。“雖然說不出理由,但我能感覺到白逐你和這里的人是不一樣的,甚至因為你,我覺得自己和周身的人也有些不太一樣。”“我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你是那個要將我?guī)С鰤艟车娜?。?/br>白逐覺得有愛神往自己心上射了一箭。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很喜歡陸仁了……可是陸仁怎么能讓他再喜歡他一點呢?在白逐無措之時,眼前突然間出現(xiàn)一張紙,飄飄悠悠地落下。白逐接住了那張紙,一行大字極具沖擊力地映入他眼中,白逐下意識念了出來:“盡頭的隔間是誰在哭泣?女生墜樓身亡的背后有何秘密?怪談社大揭秘,帶你走進你所不知道的男寢怪談……”“這什么?”陸仁疑惑地湊了過去。結(jié)果一聲大喊讓他們紛紛抬起頭。喊聲是冬溪發(fā)出的,他從教學(xué)樓的走廊跑過,懷里不知道抱著什么東西,兩個老師模樣的人追在他身后。冬溪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跑下樓,看見樓下有人,連臉都沒看清就抽出一張紙往人懷里拍,嘴里嚷嚷著:“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六月飛雪,千古奇冤!朝陽中學(xué)竟有這樣的冤情!怪談背后竟有著沉淀了九年的血與淚……誒,陸老師?”冬溪可算看清人了,尷尬道:“陸老師是你啊?”陸仁問他:“你這是干什么?”“學(xué)姐蒙受的冤屈我都知道啦!”冬溪拍了拍胸脯,“我怪談社今天就要把真相公之于眾!”“怪談社?”這時陸仁聽見樓上又傳來茲哇亂叫聲,只見怪談社另一成員蔣春明跟冬溪一樣在發(fā)傳單,也得到了一樣的被老師攆著跑的待遇。蔣春明逃竄功力不敵冬溪,沒一會兒就被堵在了角落,蔣春明索性手一樣,把手中的傳單往欄桿外一樣。傳單雪片一般在空中翻飛。眼下晚自習(xí)還沒開始,路過教學(xué)樓下的師生數(shù)不勝數(shù),看見天上落下的傳單,途經(jīng)者紛紛停下腳步。冬溪還沒得意太久,就被追下樓的兩個老師架住了。冬溪一邊胡亂蹬腿一邊喊:“笑話!以為我怪談社只有兩人不成!”他這么說著,第三個發(fā)傳單的人也被陸仁和白逐看見了,竟然是鐘長雅!整個下午都不見蹤影的鐘長雅這是去做了什么?!“天理昭昭,報應(yīng)不爽,我怪談社今天就要給學(xué)姐沉冤昭雪……”冬溪眼見地看見一個小跑過來的女人,也不“我怪談社”了,扯著嗓子大喊道:“媽!救我啊媽!”教導(dǎo)主任有點不想承認這是自己兒子。她幾步上前來,一把扯過冬溪手中抓著的傳單,一目十行看完了上面的內(nèi)容,往一個路過的高三老師懷里一拍:“去發(fā)!”架著冬溪的兩個老師一臉懵逼。冬溪扭過頭得瑟道:“看看看看,我媽,這我媽……”教學(xué)樓底下混亂不堪。天降的傳單像是給了人勇氣,被壓抑的議論聲一下子爆發(fā)出來,沒過多久,議論聲就蔓延到了教學(xué)樓內(nèi)。碩果僅存的兩個副校長看到這一幕,險些抓掉本來就沒幾根的頭發(fā)。這個時候,不知道是誰大喊了一聲:“跳樓了,男寢那邊有人跳樓了!”眾人紛紛往喊聲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胖乎乎的男生氣喘吁吁地跑過來,手里也抓著一疊傳單。見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身上,他咽了口口水,緊張得話都要說不出來了。“男寢……男寢那邊有人跳樓了!”他顫抖著舉起傳單,也不知道是激動的,還是緊張的,還是兩者都有,“是被人推下去的,衣服上還有血手印,掉下去就沒氣了,齊老師已經(jīng)過去了……跳樓的那個人,就是當(dāng)年混進女寢害死學(xué)姐的變態(tài),他是從學(xué)姐墜樓的那扇窗戶掉下去的……”第111章不夠自從看見曾歌留給自己的信,陸仁一直在思考如何從韓柳那拿到那把鑰匙。曾歌對那把鑰匙的描述和韓柳發(fā)狂的模樣讓他想到附近流傳的、有關(guān)倒影之城的傳說。傳說中不遠處的死城倒影之城的人們信仰善神,善神給了他們城民每人一把鑰匙,讓他們鎖住心中的惡。但是世界上有善就有惡,惡神與善神相依相存,惡神的手中也有一把鑰匙,用來鎖住人們心中的善念。也有人說,善神和惡神的鑰匙其實是同意吧,那把鑰匙在善良的人手中會鎖住他們的惡念,但如果落到惡人的手中,被鎖住善良的他們將肆無忌憚地為惡。韓柳含冤死去,怨恨讓她最終化為惡鬼。從曾歌極少的對他jiejie的描述可以知道,韓柳是一個有些軟弱的人,不善言辭,不會反抗……也許人生前死后大為不同,但看男寢平靜了這么多年,可見韓柳死后沒有太大的變化。陸仁猜測是那把鑰匙放大了韓柳的惡念,最后致使她失去理智,做出惡行。他曾想過韓柳大仇得報后會不會放下執(zhí)念,自己放棄鑰匙,但是現(xiàn)實告訴陸仁他想得還是太美好了。……朝陽中學(xué)此時亂糟糟的,天分明已經(jīng)完全暗了下來,但校內(nèi)比白天還要吵鬧。焦頭爛額的領(lǐng)導(dǎo)、憤怒抗議的學(xué)生、漫天飛舞的傳單……簡直像是影視作品里的景象。陸仁幾秒前還能聽到寢室樓之外的喧囂,突然之間,耳畔安靜得連根針掉落的聲音都聽得見。不一會兒,他聽見了滴答滴答的聲音。像是血順著浸透了的裙角,一滴一滴砸在地板上。陸仁是被叫來協(xié)助工作的。寢室樓掉下來一個人,當(dāng)場死亡,甭管看上去是人做的還是不是人的,校方不可能讓尸體就露天席地躺在那,尤其是男寢這一人流量大的地方。某個陸仁不認識的校領(lǐng)導(dǎo)領(lǐng)著幾個保安圍在何述的尸體旁,樓下要人處理,樓上的情況也要人去看,但現(xiàn)在這種情況還有誰敢去樓上?校領(lǐng)導(dǎo)看見陸仁走過來,向他露出一個有些尷尬的笑。聽完校領(lǐng)導(dǎo)的話,陸仁沒說什么就上樓了。不管他開不開這口,陸仁既然心中應(yīng)下了曾歌請求的事,無論如何他也會去找韓柳。倒是白逐緊張得不行,一路上緊緊拉著他的手,快到三樓更是讓他站在原地別動,他先進去看看情況。他的態(tài)度極其堅定,先前的一些發(fā)現(xiàn)又讓意識到白逐的情況與他確實不在一樣,陸仁也便沒再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