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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有其他人在場的時候jiejie會短暫地清醒,然后放棄動手,所以那些人失蹤都在落單的時候。而jiejie只有晚上才會出來,所以那些人都是在晚上失蹤的。與當年那件事有關的人大多已經被報復,除了一個人的名字一直沒有出現。那就是把jiejie推下樓的變態(tài),直接殺死jiejie的兇手。各種傳言中他是誰沒人知曉,但我大概已經確定了他是誰。還記不記得我說的第一個被jiejie殺死的癡傻女孩?她和能夠確定信息的幾位都沒有聯(lián)系,我調查后發(fā)現她母親和她父親是在jiejie出事后不久離的婚。都說她母親是因為受不了丈夫虐待癡傻女兒才離得婚,但我調查到虐待一事持續(xù)了很久,突然之間離婚,一定有著什么契機。那個契機就是jiejie。教職工是可以輕易進入朝陽中學的,我了解到那個男人沒有正經工作,常年游手好閑,喜歡光臨類似色情酒吧這樣的場所,他潛入女寢是完全有可能的一件事情。我想我大概是沒有機會親手報復他了……陸仁,我想請求你一件事。我請求你繼續(xù)調查下去,如果他確實是那個兇手的話,請讓這件事公之于眾。只要公之于眾就好,我不奢求更多。***第一張信紙到這里就結束了。陸仁平復了許久心情,才去看第二頁。***我還有第二個請求,有關我的jiejie。你應該也發(fā)現了,jiejie報復的人里,有一些其實是無辜的人。并不是因為她被仇恨沖昏了頭腦,像和兇手關系親近的無辜人下手,而是因為那時候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甚至連意識都是混亂的,將和兇手有關的人全部視為當初害死自己的人。她被一樣東西控制住了。那是一把鑰匙,jiejie在和那個變態(tài)推搡的時候抓下了一把鑰匙,帶著那把鑰匙墜下了樓。不知道為什么在jiejie去世后那把鑰匙仍和她的鬼魂相伴,并且在它的影響下,jiejie總是陷入癲狂的狀態(tài)。和我在一起的時候jiejie能保持較長時間的清醒,可是最后仍舊差點被鑰匙控制。jiejie險些殺了我。每次她殺人的時候,都是被鑰匙控制的時候。當周邊有陌生人出現時,她能短暫地恢復神智,及時停止,但現在她越來越難控制自己了。她告訴我,她覺得自己要對和兇手完全無關的人動手了。那把鑰匙現在在jiejie的心臟里,jiejie求我把那把鑰匙取走,在她徹底失去神智之前。可是當她說出這件事后,她很快就陷入了瘋狂的狀態(tài),一邊喊著不能帶走它一邊對身邊的一切進行攻擊。在發(fā)現我受傷后她強行控制住了自己,但是無比痛苦。我求你想辦法帶走那把鑰匙。如果沒有辦法做到的話……陸仁,快點離開這里,我沒法想象jiejie徹底失控之后朝陽中學會變成什么樣。我要說的就是這些。陸仁,我很慶幸我能夠遇見你。和你合租那會兒我剛和父母決裂沒有多久,正是渾渾噩噩的時候,不知道該做什么,不知道該往何處去,是友情讓我覺得自己還活著,覺得自己在這個世界上還有意義。平日里都是你照顧著我,我卻沒有什么能報答你的,甚至留下這么大一個麻煩。我做了讓你難過的事情,對不起。曾歌絕筆***陸仁放下信紙,一只手捂住了眼睛,但是根本沒法阻擋眼淚流下來。他覺得自己太自私了,即使曾歌做了那些事情,他還是想曾歌好好活著,像以前一樣和他到處接委托,在小小的事務所里緊巴巴地過日子。可他說不見就不見了。……你他媽也知道我會難過啊。陸仁再次回過神來,才發(fā)現信紙已經被他攥成皺巴巴的一團,眼淚也流了滿臉。白逐不知什么時候來到他的身邊,挨著他坐下,感受到來自另一個人的體溫,好像可以勉強支撐下去。陸仁哽咽道:“如果都是假的,只是一場夢就好了……”醒來發(fā)現根本沒有什么委托,他只是趴在事務所的辦公桌上打了個瞌睡。白逐輕聲道:“……說不定確實是假的呢?”一切都是假的,只是一場虛擬世界的夢。卻見陸仁眼眶通紅地看向他:“那你也是假的嗎?”白逐忙抓住他的手:“我當然是真的!”抱著陸仁,拍著他的背安慰了許久,陸仁才不再掉眼淚了。那團皺巴巴的信紙被陸仁遞給了白逐,白逐剛開始還以為陸仁要他扔垃圾,險些直接扔進垃圾桶里。被陸仁慌忙制止了白逐才明白過來陸仁是要他看信上的內容。于是陸仁坐在一邊吃松餅,白逐就在一邊看曾歌留下來的信。信紙都已經被展平攤開了,白逐的視線卻控制不住地往抽屜里落去。大片大片rou色的馬賽克……什么鬼啊?陸仁……陸仁會看這種東西嗎?上面的好像都是女性……陸仁抬腳把抽屜踹了回去,帶著因為剛哭過顯得濃重的鼻音道:“不是我的,是上一任宿管的留下的。”白逐一本正經地哦了一聲,好像根本沒有多想,低頭認真看信。等陸仁吃完兩塊松餅,他也把信看完了。白逐對新的內容沒什么想法,他只在意陸仁的想法,扭頭問道:“你有什么打算?”陸仁沉默了一會兒,說:“留在這里,查出那個人究竟是不是殺害韓柳的兇手。從韓柳那拿到鑰匙,幫助她解脫。”白逐點點頭:“我明白了?!?/br>陸仁遲疑著道:“可能會很危險……”白逐無所謂危險:“反正你這次你別想甩開我?!?/br>“……這次?”陸仁有些疑惑,他小心問道,“我以前甩開過你嗎?”白逐恨恨地揉了把他的頭頂:“你就是什么事情都喜歡自己扛,這次要是有危險的事情你不許再動了,讓我來做!”陸仁很是抱歉地說了實話:“可是我覺得我比你靠譜……”白逐:“……”這什么感覺?這被男朋友扎心的感覺。對了,男朋友……白逐這才想起來陸仁今晚還欠他一個確切的答案。只是今晚發(fā)生了這樣的事,白逐實在是不忍心逼迫陸仁。他只會怪曾歌吃飽了撐的在游戲里給自己加戲,但陸仁不知道這其實是游戲劇情,他最好的朋友其實在現實里活蹦亂跳的。陸仁現在肯定難過得不得了,白逐只想著怎么哄他安慰他,根本沒有心思cao心別的事。一直到入睡,白逐也沒有提及。陸仁本來是不肯睡的,今晚發(fā)生的事情讓他根本無法入眠,恨不得通宵調查兇手是不是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