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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取下書架上的一只文件袋,白逐在他眼前晃了晃那只文件袋,眼里帶著狡黠的笑意:“我們要找的是不是這些?”陸仁定睛去看書架上的標(biāo)簽,這只書架上是十五年內(nèi)的學(xué)生檔案。……怎么會這么巧?“啊呀,好巧。”白逐看了看那只文件袋上的字,“剛好是十一年前的……那個女生八年前跳樓,你說這里面會不會有她入學(xué)時的資料呢?”陸仁:“……”“這里好像也沒有什么地方放你的燈,”白逐眉眼彎起,“要一起看嗎?”陸仁:“……看?!?/br>得,現(xiàn)在故意不理人都做不到了。陸仁無可奈何地湊了上去。……冬溪還不太會用那塊會發(fā)光的磚頭,磚頭的燈滅后,他找了有一會兒的開關(guān)才把燈又打開。沒有光的時候他也沒停止走動,以至于燈亮了,他也一腦門撞在了門上。冬溪哎呀了一聲,呲著牙揉了揉撞紅了的額頭,話剛說出口他就緊緊閉上了嘴,檔案室內(nèi)幾人不管是走動還是說話或是翻閱聲音都放得很輕,他喊痛的聲音就顯得尤其響。冬溪想起他剛剛撞門上的那一下,估計也蠻響的。他警惕地四下看了看。這一看,冷汗就流了下來。門鎖壞了。慘白的燈光下,檔案室的門鎖明顯被人暴力破壞了。冬溪突然想到了極不對勁的地方,他們進入檔案室怎么會那么輕易呢?檔案室這種存放著師生和校內(nèi)大大小小事件信息的地方,怎么可能會忘記鎖門?他們之所以一推門就能進來,那是因為在他們進來之前門鎖就被破壞掉了。早在他們之前,就有人進來過檔案室。冬溪想起在外面他將水晶燈遞給陸仁的時候,因為水晶燈內(nèi)擺件的轉(zhuǎn)動,他被晃了一下眼。他身邊的鐘長雅似乎站得離他過分的遠(yuǎn)。那個時候,他看到的那張模糊的人臉,真的是鐘長雅的嗎?作者有話要說: 開會開到十一點,實在來不及碼了qwq第100章狐貍事先冬溪與他們說過墜樓女生的基本信息,白逐沒費多少時間就在書架上找到了女生那個班級的檔案袋,里面的文件全被白逐倒了出來。陸仁的角度不是很方便,他給白逐舉著燈,等白逐發(fā)現(xiàn)異常后告訴他。沒一會兒白逐就回頭對他說道:“缺了一頁。”白逐盡可能往邊上側(cè)了側(cè)身子,將裝訂成冊的文件擺在陸仁面前,只見他攤開的那頁有著明顯的缺口,有一頁紙被人暴力撕掉了。陸仁問:“學(xué)生個人的檔案有嗎?”“有,”白逐說完翻找書架,“邊上的都是。這一整層都是墜樓女生那個班的,班級總的一個檔案袋,班級成員各一個?!?/br>“檔案袋上有寫學(xué)生名字……我找一下。她叫什么名字來著?”“韓柳?!标懭蚀鸬馈?/br>然而白逐把那層書架上的檔案袋全翻了一遍也沒有看到屬于韓柳的那只,他找了上下兩層書架未果后,不信邪地打算回頭再找一遍。“別找了?!标懭饰兆∷氖滞?“檔案袋已經(jīng)被人拿走了?!?/br>他說道:“匯總的名冊被撕了一頁,恰好其他頁上都沒有韓柳的信息,而韓柳的檔案袋也不見了……顯而易見是有人取走了它們,有人不想我們知道韓柳的信息?!?/br>白逐有些迷糊了:“這不是鬧鬼事件嗎?”陸仁點了點頭:“之前看來確實是這樣……但現(xiàn)在我有點懷疑,這一切都是人為的了?!?/br>陸仁話音剛落,便聽到了冬溪的鬼哭狼嚎聲。不遠(yuǎn)處有文件袋噼里啪啦掉了一地,緊跟著響起鐘長雅驚嚇過后脫口而出的罵聲。……陸仁和白逐趕到門邊的時候,鐘長雅已然先他們一步到了,提拎著腿軟得站不太住的冬溪沒好氣地問:“你搞什么鬼?”她急匆匆趕過來的時候還真以為出了什么事,結(jié)果門口只有一直好端端但莫名被驚嚇到的冬溪,其他什么都沒有。冬溪指著門鎖的手指抖啊抖的:“門鎖壞掉了。”陸仁上前只看了一眼,便說道:“被故意破壞的?!?/br>冬溪用力點頭,巴巴地看向鐘長雅:“我們過來的時候你在我前面還是后面來著?”鐘長雅不太明白:“你說什么?”冬溪說:“就是我和陸老師交換讓他來領(lǐng)路的時候?!?/br>“你都說領(lǐng)路了?!辩婇L雅有點無語,“領(lǐng)路的人當(dāng)然走在前頭。掉頭前你走在我前面,掉頭后你走在我后面?!?/br>冬溪都快哭出來。他那會兒對話的“鐘長雅”稍稍落后了他一步,可是照理說,鐘長雅分明該在他身前才對!冬溪瑟瑟發(fā)抖:“我好像遇到鬼了。”見鬼什么的,鐘長雅早就習(xí)慣了,在這個游戲里見鬼才是正常的,見不到鬼她才會覺得奇怪。她用力拍了拍冬溪的背:“你們怪談社不是專門搞這個的嗎?你一社長害怕什么呀!”“正常人看到鬼不是都會害怕嗎?”冬溪理直氣壯,“別人口中聽到的怪談和自己親眼見到的又不一樣!”陸仁問他:“你見到……了?”他本來想說“女鬼”,可現(xiàn)在看來鬼不一定有鬼,但搞鬼的人是切實存在的,于是陸仁用含糊的音節(jié)帶了過去。冬溪搖了搖頭,警惕地環(huán)顧四周后,壓低了聲音對陸仁說道:“我懷疑她還躲在圖書館里!”陸仁說:“說不準(zhǔn)我們剛才的話她都聽到了?!?/br>冬溪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剛才的音量。他和陸仁面面相覷。“……我們還能活著出去嗎?”冬溪哭喪著臉。鐘長雅樂得捏了捏他臉頰上的軟rou:“你現(xiàn)在害怕是不是太晚了點啊?!?/br>陸仁沒逗冬溪,略作思索后說道:“離下課也沒幾分鐘了,我們先離開……離開后,我說一下我和白逐發(fā)現(xiàn)的事。”鐘長雅舉手:“我想帶點東西走沒問題吧?就一張紙,折一折塞口袋里沒人發(fā)現(xiàn)得了?!?/br>陸仁點點頭:“帶吧。”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文件有損,就把這鍋一并扣到帶走韓柳檔案的人身上吧。陸仁有一點點內(nèi)疚地想到。四個人按原路返回,偷偷摸摸溜進來又偷偷摸摸溜出去。期間冬溪提心吊膽,生怕弄壞了鎖的“女鬼”還在,一點風(fēng)吹草動都能使他像只受驚的兔子。直到翻出圖書館,冬溪才松了一口氣,呼吸著暮冬冰冷干燥的空氣,竟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怪談社說到底還是個規(guī)矩老實的社團,冬溪高中三年來沒怎么干過出格的事,夜探圖書館對他來說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