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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有關那個女孩的事,秦老師說如果不弄清這件事,他到死都不會安心。但最后雇傭他們的卻是秦老師的女兒。因為秦老師某天突然山坡上跌下,一瘸一拐地回來時,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當晚便發(fā)起了高燒,不停地說她來找我了,直到現(xiàn)在都沒清醒過來。陸仁和曾哥是秘密調(diào)查的,他們混進朝陽中學企圖一起去當宿管大爺,可惜朝陽這邊只招一個宿管,于是陸仁成了宿管,曾哥成了清潔工。“我忙得要死,”曾哥唉聲嘆氣道,“馬上又要去拖教學樓了。陸仁仁啊,我的命好苦哇……”曾哥的聲音戛然而止。不遠處走過來了四個人。顯而易見是四個大人,不會是這棟寢室樓里的學生。曾哥瞇起了眼睛,打量來者的臉。咦。曾哥有點驚訝。那怎么有個人一直看著我。……白逐面無表情地盯著那張和游戲外的“曾歌”幾乎一模一樣的臉。好哇,你竟然給自己加戲!看了看“曾歌”又看了看陸仁,白逐突然警覺起來。作者有話要說: 曾歌:我們是兄弟情!兄弟情?。?!【大聲】第92章以免落單陸仁看對面有一個青年一直盯著曾哥看,一時竟不能確認他是不是曾哥的舊相識。陸仁一時沒敢出聲,生怕打擾了舊友相認。倒是被這不太友好的目光盯著的曾哥茫然撓了撓頭:“呃,請問你是……”青年沒回答,他身邊一個身著深色大衣的女生開口道:“打擾,我們是來借住的,這是借住申請,已經(jīng)簽字蓋章,老師讓我們來值班室拿鑰匙?!?/br>陸仁從值班室的窗口伸出手接過申請書,章和簽名都沒有問題。他看著女生呆了呆:“你……你借住男寢?”鐘長雅:“……”鐘長雅勉強地微笑:“他們?nèi)齻€住這,我借住女寢?!?/br>又一次和大部隊分開,她簡直無語凝噎。女生遞過來的這份申請書申請人確實只有三位。三位申請人的簽名并不潦草,很好辨認,陸仁有些意外的是,即便值班室外的人沒有介紹自己,他好像也能把名字和人對上。比方說之前那個看著曾哥的青年,陸仁就覺得他應該叫白逐。青年這會兒也不看曾哥了,目光落在他的臉上。陸仁覺得很熟悉,但莫名有一點兒不好意思。“稍等,我找一下鑰匙?!标懭实拖骂^去避開青年的目光。朝陽中學有些寢室平時空置,專門留給借住的外來人員,那些寢室的鑰匙和其他寢分開放,其實不需要怎么找。“門牌號貼在鑰匙上了?!标懭氏肓讼?,道:“我?guī)銈冞^去吧?!?/br>這樣“回”字形分布的寢室,不熟悉的人很可能要繞一大圈才能找到正確的房間。學校給他們安排的房間在三樓的西南角,離這一樓層的公共衛(wèi)生間很近,寢室本身沒有獨立衛(wèi)生間,離得近些倒也方便。朝陽中學的男寢極為特殊的一個地方就是,它的大廳足有兩層樓那么高,名義上的一樓實際上已經(jīng)是二樓,而真正的一樓留出大廳的空間后,其他地方是實心的。白逐他們住在三樓,實際上說他們住在四樓反而更準確些。“就是這兒?!标懭试谝簧乳T前停下,用鑰匙打開了門。學生住的寢室是八人間,而給外來人員借住的寢室是四人間,空間相對而言要小一點。陸仁隨手把鑰匙給離他最近的白逐:“鑰匙不多,你們只能三個人共用一把了,離開的時候記得來值班室歸還?!?/br>陸仁交完鑰匙就打算走人:“我還要下去值班,你們自己進去看看吧?!?/br>白逐把許延陳津往寢室里推,自己卻叫住了陸仁:“老師等一下,我有些事情想詢問一下?!?/br>他迎上陸仁有些疑惑的目光:“我們邊走邊說好了。”……寢室樓里安靜得能清晰地聽見自己的腳步聲。學生上課期間的寢室樓總是最安靜的,常常會給陸仁一種整棟樓只有我自己一個活人的錯覺。以至于此時此地有人在自己身邊說話竟也成了特殊的體驗。“老師怕打雷么?”那個名叫白逐的青年狀似隨意地問道。陸仁被這段時間被叫大爺習慣了,突然有人叫他老師,自己反而覺得不太自在。他覺得白逐的問題有些奇怪,沒有直接回答:“為什么問這個?”白逐道:“老師和我前段時間見到的一個小孩子好像,那個時候他被雷聲嚇到了,好像想起了什么事,可惜我沒來得及問他就不見了?!?/br>陸仁覺得他說的這事好像有點熟悉:“你最后知道他想起什么事情了嗎?”“知道了一點,也只差了一點,”白逐遺憾道,“如果離開的時間再晚一些,也許他就全部想起來了。”陸仁好奇問道:“他是失憶了嗎?”“是啊,”白逐嘆氣,“之前想過一些讓他恢復記憶的辦法都沒成功,上一次是最接近成功的一次,可惜還是失敗了?!?/br>陸仁安慰他:“恢復記憶這種事情聽上去就蠻看運氣的,失敗一次沒關系,以后還有機會,有了經(jīng)驗后下一次就知道要怎么做了?!?/br>白逐問他:“老師有沒有覺得自己的記憶有問題的時候?”陸仁想都沒想就搖了搖頭。白逐對他這樣倒也不意外,一般人都不會覺得自己的記憶有問題,被這么問了,有部分人說不定還會覺得他神經(jīng)病。白逐不在意陸仁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不了不對,就像他自己說的,有了經(jīng)驗后下一次就知道要怎么做了,白逐已經(jīng)知道去哪里尋找這個世界有問題的“鐵證”。“陸老師,”白逐問道,“您朝陽中學的圖書館在哪嗎?”陸仁給白逐指了路,可不管他怎么說,白逐都用茫然的目光看著他。陸仁沒辦法了,想著現(xiàn)在也沒什么事,就對白逐道:“我?guī)氵^去吧?!?/br>計劃通的白逐彎起了眉眼:“真是麻煩您了?!?/br>陸仁帶著白逐走出去一段路,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他又沒有介紹自己,曾哥在的時候也沒在他們面前叫過他名字,那白逐是怎么知道他姓陸的?陸仁猛覺有些不妙,像他這樣做私家偵探的,招惹上仇家是常有的事。他剛剛就覺得白逐他們長得有些熟悉,該不會是自己哪任仇家吧?他不動聲色地朝身邊看去,誰料剛巧撞上白逐的目光。白逐看他看了一路,被抓包后面色自若,甚至笑了一下。陸仁:“……”陸仁突然間有點慌,有種詭異的被惦記上了的直覺。陸仁硬著頭皮把身邊這個疑似仇家的家伙帶到了圖書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