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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也皺起了包子臉,和陸仁仁一起思考。思考了沒一會兒,兩個孩子又湊在一起竊竊私語。“原老師最怕這個了……那個小jiejie一定也一樣!”“我最害怕……”“我們先這樣這樣……再那樣那樣……”半小時后,陸仁仁欣慰道:“這樣一定沒問題啦!”……午餐過后,玩家們又去了閱覽室。他們發(fā)現(xiàn)閱覽室里的報紙并非全部都有意義,除了一部分確實和游戲劇情有關(guān)的報紙外,其他報紙的內(nèi)容都是從現(xiàn)實里照搬過來的。畢竟游戲公司不可能為了一個游戲編出時間跨度長達五十多年的報紙。陳老師沒有守在A2,一直站著翻閱報紙?zhí)馁M體力,玩家們在閱覽室角落的桌子坐下慢慢翻閱。有用的報紙就那么幾份,分工之后沒一會兒就看完了,一時不知道怎么推動副本進展的玩家們分散開來,許延、陳津和鐘長雅分別前往剩下的三間閱覽室。白逐留在A2沒動。他早上在這里看到了陸仁仁,白逐留在這里,期待著小只的陸仁會不會又突然冒出來。但是白逐一個人等了快一個小時,也沒有等到陸仁仁出現(xiàn)。看久了報紙眼睛感覺有點酸,白逐伸手揉揉眼睛休息了一會兒,才重新拿起報紙。他覺得哪里不太對勁。怎么報紙感覺……重了一點?揉眼睛后模糊的視線漸漸恢復(fù),白逐看著手上的冊子,因為太過震驚一時間大腦一片空白。眼前的冊子標(biāo)題醒目,一共四個大字——。許久之后,白逐腦子里頭冒出了一個念頭。這是什么妖魔鬼怪?是一本神奇的練習(xí)冊,它的歷史長達一千多年,雖然里面的內(nèi)容一直在變,但這個名字一直活躍在教育領(lǐng)域。白逐提起練習(xí)冊抖了抖。這是一本普通的練習(xí)冊,沒有抖出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但是他的報紙呢?他就揉了一下眼睛報紙怎么就變成了這個奇怪的東西?安安和陸仁仁咬耳朵:“看吧看吧,練習(xí)冊果然有用。”陸仁仁感慨:“大人也害怕做作業(yè)啊。”安安一直留意著白逐的動靜:“他要把書翻開啦——”白逐翻開了封皮,只見扉頁上寫著張牙舞爪的一行字。——不做完就吃掉你哦!還加了一個像是惡龍咆哮的簡筆畫。白逐:“……”這是哪位可愛鬼干的?兩位可愛鬼躲在書架后頭,一臉期待地等待白逐落荒而逃。內(nèi)容是安安提供的,字是陸仁仁寫的。陸仁仁寫完后覺得光有字還不夠,又在后頭畫了一張血盆大口。“做作業(yè)是不可能做的!”安安信心滿滿,“他一定會為了躲避作業(yè)的制裁逃離福利院!”陸仁仁認真地想了想,他其實也不喜歡做作業(yè),安安說得一點兒也沒錯!可是白逐沒有逃跑。他在兩位小朋友茫然不解的目光下輕輕笑了一聲,從陳老師的辦公桌那邊找出一支筆,認認真真地寫起了。“假的吧?”安安懷疑自己沒有睡醒,“難道我們剛好遇到了喜歡做作業(yè)的人嗎?”陸仁仁認認真真道:“哥哥真的好厲害呀?!?/br>安安:“……”可惡,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哪有他厲害!陸仁仁瞧你濃眉大眼的,竟然也被學(xué)霸迷惑,背叛學(xué)渣的陣營啦!安安氣鼓鼓地背過身不去看白逐,陸仁仁敬佩地看著白逐沒一會兒就寫完了半本。沒一會兒安安就受不了了,拉著陸仁仁就往外跑:“我們?nèi)フ移渌耍 ?/br>陸仁仁猶豫了一會兒,還沒在跟著小伙伴和繼續(xù)看白逐之間做出一個選擇,就被安安強行拖走了。白逐抬頭看了一眼房門。閱覽室的門敞開著,他剛剛感覺有什么人從房間里離開了。明明眼睛的余光什么都沒有看到。白逐把目光又放回練習(xí)冊上,攤開的那頁上都是一些十位數(shù)的加減法和個位數(shù)的乘法,白逐一手托腮一手動筆,寫得飛快。這些題目簡單到幾乎不需要思考,一眼就能看出答案,花費的也就是一些寫字的時間。練習(xí)冊一共有四十頁,前二十頁白逐寫了十分鐘,后二十頁也在十分鐘內(nèi)解決。在最后一頁的空白處,白逐留了一句話:仁仁小老師可要認真批改哦。他合上了練習(xí)冊,難掩眼角眉梢的笑意,帶著這本冊子去找他的陸仁仁小朋友。……鐘長雅皺著眉看沾染到手上的油污。“到底在搞什么啊……”鐘長雅小聲嘀咕著,把書合上塞回了書架。離開餐廳沒多久她衣服上的血色就褪去了,似乎她不是真的沾上了血,而是中了什么障眼法。鐘長雅猜測手上莫名其妙沾染上的油污也是如此,只是看著實在讓人不舒服,即使是假的她也得去洗掉。前往衛(wèi)生間的路上,鐘長雅垂眸琢磨著暗處那“人”的動機。能干出這些事的顯而易見不是人,鐘長雅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至今為止,它做出的事情也很迷。除了陳津摔的那一下,它沒有給人造成任何實質(zhì)性的損傷,像是在跟他們開玩笑,像是……小孩子在和他們惡作劇。福利院里最多的就是小孩子。福利院消失過很多小孩子。還活著的那些孩童,有的意識到他們的同伴消失得不同尋常,但也僅此而已,從他們的話中鐘長雅推測他們是看不到自己的部分同伴的。這部分同伴,指的是類似睡在鐘長雅上鋪的那個女孩的孩子。鐘長雅看得見那個女孩,但是同寢的其他女生看不見她。鐘長雅知道有人在惡作劇,但她看不見搗亂的人。搗亂的人有很大可能是陸仁仁和一個陌生的孩子,鐘長雅在食堂見過他們一回,可是在閱覽室就看不到了。看得見和看不見的規(guī)律是什么呢?鐘長雅一路思索著,終于找到了這個樓層的廁所。她找到女廁開門進去,正對面的就是洗手池。擰開水龍頭,鐘長雅做好了里面流出來血水的準(zhǔn)備。不過惡作劇的小鬼沒有在水上做文章,再正常不過的清水流了出來,鐘長雅將手細細洗干凈。洗著洗著,她忽覺異樣。鐘長雅抬起頭來。面前的鏡子中是一張蒼老的臉。作者有話要說: 陸仁仁是個假學(xué)渣。白逐憤憤表示,陸教授的注意力都被學(xué)術(shù)這個小妖精奪走啦!————————今朝有稿今朝醉,明朝無稿掉眼淚。明天周二,你們懂的,我要請假了。第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