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8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雪豹幼崽后我成了團(tuán)寵、輪回之修魂2、要挾、穿書后我把渣攻當(dāng)替身、我名奴良陸生、道系快穿、強撩惡霸后每天都是修羅場、我和老攻的戀愛的戀愛循環(huán)、同桌令我無心學(xué)習(xí)、撞邪
來了。白逐懸在屏幕上的手指因此停了一會兒,才打出三個字“知道了”。他還沒有點擊發(fā)送,那邊許延又發(fā)過來了一條信息。許延:白逐,我們現(xiàn)在看到的一切可能都是假的。白逐愣住了。許延:我們現(xiàn)在看到的一切恐怕都是過去已經(jīng)發(fā)生了的事情。白逐不解。在第二個副本的時候,他和陸管家回到過過去,他們不能改變已經(jīng)發(fā)生的任何事,過去的人看不到也摸不到他們。而在這個副本里,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實,怎么會是過去呢?許延又發(fā)過來了數(shù)條消息。許延:我在古堡里面找到過一本游記,而現(xiàn)在我找到了寫那本游記的人。許延:他是旅館里頭的客人,今天傍晚的時候旅館中發(fā)生的事,有一些被他記錄在了游記上。許延:那些事情,和我在第二個副本中就看到過的內(nèi)容對上了。信息就發(fā)到這里。白逐沒來得及回復(fù),許延也沒有繼續(xù)說自己發(fā)現(xiàn)的事情,因為他們都聽到了一樓傳來的動靜。肖夢半又回來了。第55章恩怨肖夢半拖著步子走過二樓。如果膽子小一些的人看到現(xiàn)在的她,說不定會直接嚇暈過去。肖夢半此時搖搖晃晃地走著,她的四肢早就在數(shù)次墜樓中跌斷,此時的她,就好像一具被強行拼湊而成的人體。四肢與軀體靠著薄薄一層人皮和模糊了的血rou相連,被血浸透了的衣服緊緊黏在上面。血液逐漸在室外冰冷的空氣中迅速干涸,最早流出的血變成黑色的固體黏在衣服和皮膚上,而每一次墜樓,又會從那具殘缺的軀體中榨出新的血液。這棟四層小樓里,肖夢半是最為扭曲的那個亡靈。腳步聲漸漸遠(yuǎn)去,她走近的時候聽者的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巨手用力抓住,連跳動都覺得一抽一抽地疼痛,好像下一秒就會休克過去。而當(dāng)她遠(yuǎn)離的時候,高高懸著的心突然落在了地上,旅館中的人想要劫后余生地喘息,又死死捂住嘴巴,不讓自己發(fā)出一點兒聲音。肖夢半走過三樓。一片黑暗中丹尤睜著眼,他不是很恐懼,只是有些可惜。常年的旅行使他擁有極其敏銳的直覺,他直覺自己會喪命在此處。丹尤懷中抱著那本游記,他今天剛剛寫完他的最后一頁,原來還思考著買下本筆記本時換一種紙張,現(xiàn)在這本游記的紙寫起來也太不流暢了……沒想到突然之間就沒有了機(jī)會。丹尤看著天花板,黑暗中他的眼里什么也沒有。他對面的房間,一臉絡(luò)腮胡子的高大男人在床上狼狽的蜷成一團(tuán),他不敢發(fā)出聲音,只能在心中拼命祈求著神明的垂憐。一只空空蕩蕩的箱子被扔在床腳,里面的神像被客人死死抱在懷里,好像抱著唯一一根救命稻草。神像悲憫地微笑。沒有神明給予客人回應(yīng)。門被撞開的聲音讓所有人心臟都猛地一跳。肖夢半來到了四樓。對三樓的客人們而言,那撞門聲響起的位置是如此熟悉。第三次,歸來的死人第三次撞開了那扇門。樓上傳來男人的哀求聲和咒罵聲,結(jié)束一切的是一聲尖叫。嘭!相擁著的男女墜在地上。身軀破碎的女人藤蔓般死死攀附著男人,墜到地上時男人摔斷了脖子,腦袋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折到一邊,死不瞑目的雙眼死死瞪著一樓被女人砸開的窗戶。萬籟俱靜,唯有暮冬的風(fēng)聲呼嘯在荒野之上。……肖夢半第三次歸來的時間是十一點。這印證了陸老板的猜想,在有新的死者出現(xiàn)后,他立刻準(zhǔn)備離開房間去繼續(xù)尋找線索。臥室很小,他幾步就能夠邁到門邊,就在陸老板的手快要放在門把上時,書房的門被從里敲響了。“陸老板,”白逐道,“許延發(fā)消息告訴我他的猜測,他說兇手不一定是死者的同伴,有可能是服務(wù)員,兇手可能為了錢財殺害死者?!?/br>陸老板聞言沉思片刻,卻是很快否定了這個假設(shè):“兇手不可能是服務(wù)員。”“為什么?”白逐不解,他覺得許延說的挺有道理。“我們聽到墜樓聲后就跑出了旅館,那個時候除了趕下來的死者的同伴,樓上也有一些人打開窗戶看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标懤习宓溃拔以谀切┤死锩婵吹叫≌?,雖然她不是在死者墜樓后立刻打開窗戶的,但間隔的時間不足以讓她殺人后避開死者同伴跑回房間完成這些事?!?/br>白逐沒有留意樓上究竟有幾人探頭出來看情況,但陸老板不會在這種事情上瞎說。也就是許延的假設(shè)是錯誤的。白逐一時沒有說話,倒是陸老板若有所思道:“不過為財殺人也不是沒有可能,如果在四樓的客人中找不出兇手的話,我會順著這個方向去尋找線索的?!?/br>他說話的時候,白逐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白逐現(xiàn)在還被鎖在書房里,只能對陸老板說道:“小心?!?/br>白逐看不見,但陸老板的臉上因為別人的關(guān)心露出了溫和的笑。他點點頭道:“我會注意的?!?/br>……陸老板直奔四樓,沒有看被房門被暴力撞開的房間一眼,敲響了陸倩和常柔房間的門。開門的是陸倩,常柔抱著膝蓋在床上瑟瑟發(fā)抖,看上去已經(jīng)被肖夢半嚇得什么事也做不了,什么話也說不出了。“管懿死了。”陸倩一邊開門,一邊道。她的語氣有些惆悵,其間蘊含的意味太過復(fù)雜,就是她自己也琢磨不清。“你難過嗎?”陸老板問她。“有一點,”陸倩很干脆地承認(rèn)了,“不過我現(xiàn)在自身難保,也沒空為他難過?!?/br>陸倩在上次見陸老板時坐的那張椅子上坐下,問他:“活著的人越來越少了,你懷疑我嗎?”她沒有等陸老板回答,似是自言自語道:“我和肖夢半的關(guān)系那么差,仔細(xì)想想我的嫌疑還真是蠻大的?!?/br>陸老板搖了搖頭:“管懿說肖夢半墜樓的時候你和他在一起?!?/br>“是嗎?”陸倩看上去有些驚訝,不自覺坐直了一些,但很快又了然道,“他會說這些事也不奇怪,畢竟誰都是想擺脫嫌疑的。”陸老板問:“所以他說的是真的嗎?”“是真的?!标戀徽Z氣淡然,“不過好像也沒有什么人能給我作證。”陸老板沒有和陸倩細(xì)究這件事的真假,而是道:“從目前得知的線索來看,你和管懿互能為對方做不在場證明,常柔能和許燎做不在場證明,用排除法,你們之間嫌疑最大的反而是于曉?!?/br>陸倩歪了歪頭:“于曉和肖夢半可沒有什么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