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臟幾乎都要停跳了。她憤怒時沒有經過腦子的話怎么就成真了呢?常柔惴惴不安,在肖夢半回來之后,她渾身冰冷。她覺得她完了。肖夢半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我在一樓待得比較晚,回房間的時候剛好看到管懿被肖夢半從房間里趕出來,我路過他們房間看到肖夢半坐在窗戶上,看上去特別生氣,就過去安慰了她幾句?!背H峥薜?,“坐窗戶上太危險,我原來是想叫她下來的?!?/br>陸老板問:“后來發(fā)生了什么?”“后來……后來肖夢半并不領情?!闭f到這里,常柔的眼中無法抑制地流露出一絲怨毒,“她說我算什么東西也好意思來勸她……她說我的男朋友背地里經常對著她獻殷勤,我以為我的男朋友有多愛我,其實他在她面前就像一條狗一樣?!?/br>“我實在氣不過,就對她說了那些話。”常柔喃喃,“我知道我的男朋友背著我做了什么事,可是,可是她為什么要對著我那樣說呢……”陸倩冷哼一聲:“肖夢半不就是那種人嗎?平時心安理得地接受別人男朋友的殷勤,自己不開心了就要把這些事情說出去。你還去安慰她,嗤,真是可笑,她要是不高興了就要拉著所有人不高興。”常柔死死咬著下唇,連咬出血了都沒察覺。陸老板看了一眼時間,十點四十七。保守起見,他十點五十的時候必須離開。陸老板問:“你有沒有看見過許燎?”常柔愣了一下,怔怔地點頭:“我是哭著從肖夢半房間里出來的,應該是被許燎聽到了,回房后沒一會兒他就過來安慰我,一直到肖夢半從樓上摔下來?!?/br>“他可能是怕別人看見我和他在一起會說閑話,所以沒有和我一起下樓?!背H岬椭^道,“剛好那個時候于曉不知道發(fā)什么了什么事推門出來,我就先走了,許燎拉著于曉走在后頭?!?/br>常柔畢竟是有男朋友的人,許燎隱瞞這一點也能理解,而于曉喝得恐怕連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了,估計也沒有那個腦子反駁許燎的話,就算反駁了,別人也不一定會信一個醉鬼的。只是……許燎明明喜歡常柔,樓下吃飯時他、于曉和常柔坐在一桌,總是忍不住偷偷看常柔。看常柔此時心虛的表現,這件事她也是知道。一個常柔,一個管懿,一個肖夢半。陸老板面無表情地想,這屆年輕人怎么都那么愛找備胎。“時間不多,我先走了?!标懤习迤鹕淼?,“肖夢半下回離開之后,我還會過來。有新的線索你們可以告訴我?!?/br>他看向陸倩:“陸小姐,有一些事情我也想跟你確認一下?!?/br>陸倩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走的時候記得把燈關一下吧?!?/br>陸老板關上燈后才合上門。房間陷入一片黑暗,常柔又低低地啜泣起來。“別哭了,”陸倩沒好氣道,“你想把肖夢半引來嗎?”哭聲瞬間止了。一片死寂。……——陸仁還好嗎?他沒有出事吧?白逐堅持不懈地發(fā)著消息。許延看了眼手機屏幕,有些無語,這是他問的第幾次了?他回道:好得很,頭腦清晰,比我們像玩家多了。許延把手機鎖屏后放回口袋里,敲響了面前的門。敲完他問道:“你好,我是住在你隔壁的人,有一些問題我可以問一下你嗎?”“麻煩稍等一下?!遍T后傳來有人從床上起身的聲音,沒一會兒門就被打開了,露出后頭丹尤高瘦的身影。丹尤衣著整齊,一副隨時可以跑路的模樣。“什么問題?”丹尤問。“老板覺得找到殺害死者的兇手可能可以制止她殺戮下去,”許延簡單解釋了一下,“我想問問你有沒有什么線索。”“噢。”丹尤點點頭,讓開了一條路,“你進來說吧。”丹尤只開了床頭的一盞壁燈,背包就放在枕邊,只有一本筆記和一支筆拿出來放在了床頭柜上,看上去確實拎了包就可以跑。許延看了那本筆記本好幾眼,總覺得有點熟悉。但又想不起來在哪里看到過。丹尤躺回了床上,示意許延隨便找地方坐。他胳膊枕在腦后,看上去不是特別緊張。許延在離門最近的椅子上坐下,忍不住問他:“死了這么多人你不害怕嗎?”“還好吧,”丹尤道,“我是個旅人,去過的地方數不勝數,落后的村落我去過,戰(zhàn)場我也去過,在外頭遇到危險是難免的事,習慣了。”丹尤淡定的語氣讓許延一時無話可說。他沒有說話,丹尤反而問道:“你覺得兇手是誰?”許延愣了一下,道:“應該是死者五位同伴中的一個吧?!?/br>感覺那五個人對死者死亡一事的態(tài)度都有些奇怪。有一些冷漠,尤其是死者的男朋友和那個叫陸倩的姑娘。“不一定哦,”丹尤搖了搖頭,“在我看來,有一個人的嫌疑也特別大呢?!?/br>作者有話要說: 就要開學了。九月份會很忙,我八月盡可能存點稿子保證九月的日更。第54章虛假“誰?”許延愣了一下。丹尤卻沒有立即回答他,而是調整了一下手臂,給自己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許延:“……”他悠閑的姿態(tài)看得許延牙癢癢?究竟誰才是游戲里頭不會真死的玩家啊?“那個女孩究竟是怎么掉下去的,現在看來最可能的就是一種情況了?!钡び嚷掏痰?“她掉下去的時候發(fā)出了尖叫聲,顯而易見墜樓時她是有意識的,不存在迷暈后被人扔下窗戶的可能。而如果是有人強行把她扔下樓的話,那么她至少該掙扎過。人為了求生發(fā)出的動靜絕對不會小,而這動靜我們中沒有一個人聽到過,所以即便是他殺,死者也是在完全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突然墜樓的。”許延贊同地點點頭,死者的房間就在他們樓上,但他們確實一點兒掙扎時發(fā)出的聲響都沒有聽到過。肖夢半是突然之間就從樓上掉下來的,除了那聲尖叫,什么話都沒有留下。“死者墜樓之前,很大的可能就坐在窗臺上?!钡び韧旎ò?語氣有些飄忽,“至于坐在上面干什么我就猜不出了。不過她罵她男朋友時的聲音我倒是聽到過,可能因為心情不好,坐到窗臺上吹吹風吧。”“啊對了,”丹尤突然坐了起來,“她男朋友走后沒一會兒有個小姑娘進了她房間,雖然沒聽清她們在說什么,不過她們又吵了一架我還是能肯定的,不會就是那個小姑娘殺的人吧?”許延有點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