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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了個想法:“陸先生拿來鎖門的鑰匙會不會就是我們需要的鑰匙?”許延搖了搖頭:“不像,大小感覺對不太上?!?/br>鐘長雅想了想好像確實是這樣,不禁有點沮喪。她喃喃道:“鑰匙到底在哪里呢……”砰砰!突然響起了兩下拍窗聲,鐘長雅的喃喃自語聲戛然而止,兩人目光齊齊落到窗戶上。鐘長雅看了許延一眼,然后爬下床走到窗邊,許延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往窗邊走去。窗外空無一人,但是窗臺上多了一把鑰匙。剛打瞌睡就有人送來枕頭……鐘長雅有點懵,怎么想都太詭異了吧?幾片雪花飄落到了黃銅的鑰匙上,色彩分明。鐘長雅想了想,還是沒能抵擋住誘惑,伸手想要去把窗戶打開。“等一下,”許延上前攥住了她的手腕,低聲道,“我們這是在三樓?!?/br>他們在三樓,那拍他們窗的會是什么東西?鐘長雅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但是她舍不得放棄近在眼前的線索:“可是鑰匙……”“再說?!痹S延用眼神示意鐘長雅離窗戶遠一點。鐘長雅到底沒有堅持,兩人放輕了腳步,無聲地遠離了窗戶,找到了一個窗外應(yīng)該看不見的死角,靜靜地等待送鑰匙那“人”的后招。窗外遲遲沒有動靜。他們縮在墻角,那里沒有椅子,直到兩人腿都站酸了,窗戶才又響起“啪”的一聲。有什么東西落到了窗臺上,啪的一下貼在了窗面。砰砰。那人又拍了兩下窗戶。“你們不是需要鑰匙嗎?”一個較尋常男人稍顯尖銳的聲音很委屈道,“我給你們送過來了呀?!?/br>鐘長雅和許延沒有回答他。“你們?yōu)槭裁床徽f話?你們躲到哪里了?”“我知道你們還在,你們不要鑰匙了嗎?”許延的背后冷汗直冒。“快出來呀……”那“人”咯咯笑了兩聲,“雪就要停了,他不會讓你們活到雪停的時候的。把鑰匙拿上,在他動手之前殺了他,你們就能活下來了……”他壓低了聲音,好像一條吐著信子誘惑凡人的毒蛇。但房間里的兩個人沒有一個敢回答他的話。“哎呀,”那人突然道,“原來你躲在這里?!?/br>兩人心中具是一驚。許延看到了一只眼睛。照理來說,他所處的這個位置,那“人”看不見他,他也看不見那“人”,可那只抵在窗戶上的,幾乎整個從眼眶里脫落出來的眼球,詭異的轉(zhuǎn)到了朝向他的角度。那是一只死人的眼球,瞳孔渙散沒有焦點,眼白上布滿了蛛網(wǎng)般密密麻麻的血絲。那“人”又拍了拍窗戶。“我看到你了,出來呀。”第15章來自老父親的關(guān)懷許延覺得自己兩腿有點發(fā)軟。那只眼球一動不動地盯著他,許延在這瘆人的目光下,硬是站穩(wěn)了。鐘長雅往墻角里頭更縮了一點,她拉了拉許延的胳膊,搖了搖頭。不要開窗。許延明白鐘長雅的意思。趴在窗戶上的那個“人”一直在誘導(dǎo)他們把窗戶打開,但除了敲擊窗面外沒有更多的動作,必然是因為它無法主動打開窗戶,至少現(xiàn)在沒有辦法打開。道理都懂,但是……許延稍微移動了一下位置,那只眼球跟著他滾了一小圈。但是也太考驗他的心理素質(zhì)了。“為什么不出來?”那“人”的語氣里是nongnong的失望,“鑰匙就在這里呀?!?/br>許延掐著自己的手心強行壓抑住了說話時的顫音:“你都沒告訴我這把鑰匙有什么用,我為什么要拿走它?”那“人”聞言還真解釋了:“它可以打開小屋里頭絕大多數(shù)的鎖,那個惡魔平日里十分警惕,晚上他睡著后是你們動手的唯一機會,但是他睡覺的時候是一定會鎖門的。你們拿上這把鑰匙,就可以在他殺掉你們前先殺死他?!?/br>許延問:“這把鑰匙既然這么重要,那么它為什么會在你們手里?”“是他自己弄掉的呀。”那人喉嚨里發(fā)出詭異的笑聲,“你們還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去了哪里吧?他去了他用來拋尸的地方哦……尸體可都快把那里填滿了,就在前天,他又扔下來一具呢。”前天?許延下意識想到了陳津。但是陳津是前天晚上出的事,那時候陸先生確實來過,但應(yīng)該是事情接近尾聲的時候才過來的,怎么想兇手是那半截身子的可能性都要比陸先生大,而且白逐是開了門往外頭看過一點的,他并沒有看到陳津。許延遲疑了下問:“那具尸體……是男人還是女人?”那“人”久久沒有回答。大概是沒想到許延竟然會問這么奇怪的問題。許久之后,它還是答了:“是女人?!?/br>那就肯定不是陳津了。許延往墻壁上一靠,不管窗戶上那“人”是如何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他也不打算去把窗戶打開。許延道:“你知道得這么清楚,不會自己就和那些尸體躺在一起吧?”那“人”壓著嗓子笑了兩聲。“不是哦……我從里面爬出來了,在雪地里找到了這把鑰匙,”那“人”拍了下窗戶,“知道了這么多,你還不打算拿走鑰匙嗎?你難道就甘心坐以待斃嗎?”“我也不想坐以待斃啊,”許延苦笑,“但是吧你送上來的鑰匙,我還真不敢拿。你看著也不是一副活人該有的模樣啊,死人拍的窗我敢開……”“閉嘴!”那“人”尖銳的叫聲打斷了許延的話。許延被嚇了一跳,怔愣著吐出了最后一個字:“……嗎?”許延聽到了哼哧哼哧的聲音。那只眼球咕嚕嚕轉(zhuǎn)了起來,就像一個不規(guī)整的輪子,在坎坷的路面轉(zhuǎn)出了一個讓人頭皮發(fā)麻的弧度。眼球突然消失在了許延的視線中。在許延和鐘長雅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窗面?zhèn)鱽碇刂氐淖矒袈暋?/br>嘭!許延駭然意識到外面的凍尸正在用自己的額頭撞擊窗戶!凍尸磨著牙,發(fā)出尖銳刺耳的聲音。它再開口時,每一個字都像是咬著牙說出來的。“你閉嘴——”許延一個字都沒敢再說,但是凍尸并沒有停下它撞擊窗戶的動作。許延也不知道自己之前說了什么踩到了凍尸的雷區(qū),只知道它現(xiàn)在陷入了一種癲狂的境界,撞擊窗戶的力道越來越大,撞擊聲越來越響,窗戶不堪重負地震動著。喀拉——一聲玻璃裂開的聲音。許延和鐘長雅的臉色頓時就變了,尸體進不來的時候他們還沒那么怕,但是能進來后性質(zhì)就完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