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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這個NPC果然有問題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

分卷閱讀12

    畫畫……留下四五章廢稿后,白逐終于找到了一些用鋼筆繪畫的感覺。

剛剛畫的就是目前為止他最滿意的一張。

只是陸先生并沒有注意,他說完道別的話后,就離開了客廳。

白逐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樓梯間,垂首添上了最后一筆,畫上英俊的路人甲微微揚起了唇角。

白逐離開客廳的時間和陸先生就相隔了十來分鐘,他的作息習慣似乎是被NPC帶了去,也想學習陸先生早睡早起。

趴在床上看書的鐘長雅聽到開門的聲音,頭也不抬地問道:“怎么在下面待了那么久?”

白逐隨口回道:“反正也沒有事做,就在樓下畫了幾個小時的畫?!?/br>
他們?nèi)税兹盏臅r候意見達成了一致,三位菜雞深知自己晚上找線索無異于找死,天黑后不如老老實實待在房間里,能茍一天是一天。

說不定就這么茍通關(guān)了呢?

鐘長雅聽到畫畫從書頁中抬起頭來,好奇問道:“用的是以前的筆嗎,我能不能看看?”

白逐自無不可,將鋼筆遞給了鐘長雅。他的目光掃過衣柜,突然想到了昨夜在柜頂發(fā)現(xiàn)的鏡子。

昨天晚上陸先生突然敲門嚇了他們一跳,他和鐘長雅偷偷摸摸關(guān)了燈縮進被窩里,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敢鉆出來,一不小心就忘記了昨晚發(fā)現(xiàn)的這個道具。白逐估了下衣柜的高度,踩著椅子是夠不到了,他將桌子推了過去,踩在桌上踮起腳剛好能看見柜頂?shù)木跋蟆?/br>
柜頂上果然有一面巴掌大的鏡子。

桌子不大桌面也不厚,踩著的時候給人一種很不牢靠的感覺,白逐取了鏡子就趕緊跳下桌。鏡子的鏡面朝上,在柜頂待了顯然有一段時間了,鏡面蒙著一層灰塵。

白逐抽了張紙巾擦干凈鏡面,鏡子清晰地照出了他的臉。

但是也只有他的臉。

白逐晃了晃鏡子,沒見到什么不存在的景象。

白逐納悶,難道真的只是一面普通的鏡子?

鐘長雅正研究著鋼筆的構(gòu)造,抽空問了一句:“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白逐搖了搖頭:“沒有,鏡子本身可能沒什么問題?!?/br>
鐘長雅哦了一聲,專注于鋼筆沒再追問?,F(xiàn)實中觸控筆和光屏早就全面替代了傳統(tǒng)的紙筆,已經(jīng)沒有多少生產(chǎn)傳統(tǒng)紙筆的廠家。鐘長雅平日里也不關(guān)注這些老古董,在游戲里見到后卻突然間起了興致,很想了解一下古時候人們的書寫工具。

白逐想要早點洗完澡然后上床睡覺,暫且將鏡子擱到了一邊。他沒有注意到有那么一剎那,鏡子中掠過了一個高大的,明顯不屬于房間里任何一人的人影。

白逐抱著睡衣進了衛(wèi)生間。

睡衣是客房衣柜里頭嶄新的,每間客房都有兩件,型號一摸一樣。為了保證部分體格偏大的玩家也能穿上,睡衣偏大,套在白逐身上勢必松松垮垮的,下擺估計能夠垂到腳踝。

白逐開了浴霸和淋浴,沒一會兒熱水就出來了,衛(wèi)生間里漸漸充斥著霧氣。

浴室的溫度上升后,他一件件脫掉了身上的衣服,若是陸先生在場,想必會震驚到懷疑人生。

白逐的胸前一片平坦——顯而易見,這是一個男人。

那么陸先生此時在做什么呢?

陸先生在艱難地與睡魔作斗爭。

……

陸先生的頭一點一點的,某一次差點一腦袋栽在桌上。

他怔愣了一會兒,回過神后揉了揉臉,腳步虛浮地去衛(wèi)生間擰開水龍頭,接了些冷水就往臉上潑。不少水珠滑入衣領(lǐng)中,冰得陸先生打了個哆嗦,倒是讓他清醒了。

陸先生在等待午夜的來臨。

昨晚上他也是這么打算的,但是一不小心就在沙發(fā)上睡著了。陸先生也不明白自己為何這么嗜睡,沒有一晚上能夠撐到十二點的。

坐著容易犯困,他索性在房間里來回踱步,無數(shù)次經(jīng)過了窗戶。窗簾沒有拉上,來回走了幾圈后陸先生在窗前駐足,凝視窗外的一片的黑暗。

適應(yīng)了黑暗后群山的輪廓隱約可見,陸先生的窗戶正朝著他藏尸的那道山縫的方向。那道山縫離小屋不遠,足以使他在大雪天拖著一具尸體走到那里。

就在昨天,他被一股莫名的力量驅(qū)使著將小瑤的骸骨拋入了山縫,彼時沒有任何感受,仿佛是在憑借本能行動,現(xiàn)在細想才發(fā)現(xiàn)當時的行為和心境是多么的詭異。而在陸先生的記憶里,小瑤一行人不是第一批受害者,也不是最后一批。

記憶中的他是一個藏在深山里的殺人魔,靜靜地蹲守,只等待在大雪封山之時給予被困在山里的旅人希望,又在他們放下警惕的時候殘忍地殺害他們。

山縫里堆滿了無辜旅人的尸骨。

這一認知讓陸先生不知所措。

陸先生怔怔出著神,突然間,他聽到了鐘聲。

十二下鐘聲敲響了近半分鐘,陸先生披上被他搭在椅背上的大衣,提上一盞燈沉默著出門下樓。路過日歷的時候,他習慣性地撕下一頁。走出兩步后,他似有所覺地退了回去。

陸先生將照明燈湊近了日歷,“12月14日”這一日期清晰可見。

他伸手將日歷往下翻,“12月14日”之后是“15日”,“16日”,然后是“17日”,再然后……

是“12月11日”。

陸先生飛快地往下翻,11、12、13……17,七個數(shù)字在他眼前不斷地重復著。

七日一個輪回,這一整本日歷中,只有12月11日至12月17日這七個日期!

一本日歷眼見著就翻到了底。

陸先生往上掀開最后一頁,只見最后一頁的硬皮書封上,有著血跡發(fā)烏般的兩個字——

鑰匙。

篤。

敲門聲驀然響起,陸先生下意識地縮回手,紙頁嘩啦啦落回了原處,掩蓋住了那兩個字,藏起了無盡的輪回。

陸先生定了定心神,抬步走下樓梯。日歷到大門的距離是那般短,他好像一轉(zhuǎn)眼就走到了門后。

“有人嗎?”門外有人詢問著,聲音中帶著哀求,“我是過路的旅人,被大雪困在了山里,有人能收留我一晚嗎?”

越是貼近門,越是能聽到屋外呼嘯的風聲。

陸先生握上了門把。

第11章山縫

寒風爭先恐后地鉆入門縫。

一只青白色的手撐著門框,像是想要防止屋內(nèi)的人反悔又將門關(guān)上。目光掠過干柴似的手指,咔噠一聲,陸先生打開了門。

雪風撲面。

燈罩上迅速結(jié)了一層雪片,照明燈的燈光變得微弱,但足以照出門口干癟的人形。

陸先生對上了一對渾濁的眼珠。那對眼珠似乎下一秒就會從眼眶中脫落,搖搖欲墜,渙散的瞳孔讓人懷疑這雙眼睛究竟能不能看見東西。從骨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