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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和死對頭有了婚約/穿成死對頭的舔狗后作者:夭桃子文案元季年死了,一醒來,他就重生到了另一個人身上。原身心慕他的死對頭裴淺,可惜苦苦追求對方無果,最后更是思念成疾郁郁而終。這不就是一個舔狗嗎!這舔狗,他才不做,誰愛做誰做。于是在皇上宣布了他們婚約的當(dāng)晚,元季年就拽住了裴淺的手腕:“我知道你討厭我,可以,反正我也不喜歡你,只要你能推掉婚約,一切都好辦?!?/br>明明還一直著纏著他不放的人,怎么突然變了樣?裴淺眼里流露出懷疑神色:“你……是誰?”自此之后,裴淺一直在他身邊盯著他,紅著眼總想扒他的馬甲。平日里在外人面前,裴淺還能眉開眼笑地望著他,勾著他的脖頸笑得柔媚。可直到有一日,他的馬甲猝不及防地被扒掉了,裴淺手中的劍也直指向他,淺淺一笑:“我就知道,果然是你?!?/br>元季年:?。。?/br>沒關(guān)系,知道馬甲又如何。元季年揉著他的腰,將人抵在墻角,啞聲道:“該做的事已經(jīng)做過了,你難道還想弒夫不成?”美人彎唇一笑:“休夫考慮一下?”元季年急了:“你敢!”神經(jīng)大條偶爾無賴憨憨攻×風(fēng)光霽月傲氣小美人受內(nèi)容標(biāo)簽:宮廷侯爵重生相愛相殺甜文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元季年,裴淺┃配角:┃其它:主攻,相愛相殺一句話簡介:這舔狗,不做也罷!立意:和平最重要,珍惜和平,獲取和平第1章質(zhì)子夜晚,細(xì)細(xì)涼風(fēng)吹過,大宋皇宮里,歌舞升平絲竹漫耳。宮里還正舉行著慶功宴,歡聲笑語從殿里傳出,淡在了無際夜色里。大宋一年前派到邊境的大軍,在今日一早才勝利歸朝,成功攻下了大周幾座城池,讓敵方元氣大傷。所有人都在想,大宋與大周的戰(zhàn)爭,也可算是能消停一會了。元季年正坐在皇帝手邊的座位上,最上面的位子早已空了,皇帝也早走了。“太子殿下,可有看中的美人?”元季年眼望著面前的一眾著著薄紗露著細(xì)腰的舞女,面上平靜無波,他搖了搖頭,目光有些少有的憐惜:“穿得太少了,腰太細(xì)了?!?/br>旁邊的人:“……殿下喜歡豐腴點的?”元季年身子后仰著,盡顯少年的恣意,補充道:“男人。”旁邊的人:“……”見終于沒有人來煩他了,元季年舒了口氣,抬手喝完最后一口酒,徑直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離席了。出了殿,里面的聲音也被拋在了他身后,夜里倒是安靜,隨從提著宮燈,緊緊跟在他身后。“殿下您走得太快了,等等小人。”身后的人加快了腳步,手里提的燈也隨著加快的步子一晃一晃地,將兩個人的影子拉得時長時短。“殿……殿下怎么了?”看著自己前面瘦高挺拔如青松般的身形忽然放慢了腳步,他也不敢再走,警惕地望著四周黑漆漆的夜,聲音有些發(fā)顫。遠(yuǎn)處依稀有人聲,在安靜的夜里聽著還很清晰,他們兩個不說話,那邊的聲音一字不落地飄到了兩個人耳中。“大周都要滅了,裴公子如今在異國,恐怕好日子也沒有多久了,對于裴公子這樣的美人,本王一向心疼,自然是不肯看到裴公子受委屈。”這一道輕佻又放蕩的男聲,元季年猜著,應(yīng)該是某個紈绔子弟。“我既已在大宋,生死自然不由我定,王爺何必管我區(qū)區(qū)一條賤命?!被貞?yīng)他的是一道清冷淡漠的聲音,聲音壓得極低,字也咬得很重,明顯在隱隱壓著不耐,似乎下一秒就要爆發(fā)。元季年聽著這個聲音有些熟悉。他腳步?jīng)]停,繼續(xù)走著自己的路,身后的隨從也跟著他的步子走。路過涼亭時,元季年轉(zhuǎn)頭漫不經(jīng)心地也了一眼。那么一轉(zhuǎn)頭,也看清了遠(yuǎn)處涼亭下的場景。涼亭下站了一對人影,一個身形略顯高大,讓在他面前的青衣人影都變得嬌小。高大身影背對著他,元季年看不清,他只能看到那個面對著他這邊的青衣人影,借著月光和他在的位置,元季年看清了他的面目。那是大周在幾年前送到宮里的質(zhì)子——裴淺。剛要從他身上收回目光時,正巧那雙淡褐色的眼眸也望了過來。裴淺的目光在看過來時,上揚的眼尾帶了點不該有的嫵媚,但整體一副仙姿佚貌卻很好地遮住了那份媚意,只有在目光流轉(zhuǎn)或者唇角輕彎時,才稍微流露出一點。他就這么靜靜地望著自己,沒有一點要向他求救的意思,看到裴淺袖子下的手指有了動作后,元季年也知道他根本就不需要多管閑事。裴淺沒做質(zhì)子之前,還在大周百萬大軍之后指揮著大軍行動,而元季年則在大宋營里,為宋軍一次又一次的進攻做著謀劃。兩方對戰(zhàn)那會,元季年在戰(zhàn)馬上曾遠(yuǎn)遠(yuǎn)望過他一眼,那時候他就在想,要能把這人抓來,攻滅大周就如囊中取物。可在戰(zhàn)場上不是他的計謀被識破,就是敵方的隊伍被攻破,兩方就這樣明爭暗斗了好幾年。直到某次大周戰(zhàn)敗求和,送來了裴淺,他也被征召回去做了太子。大周皇室只有一個子嗣,其他的皇子早夭得早夭,出意外的出意外,最后只剩下了一個皇子,也就是太子。而大周斷不可能會把太子交出去,最后送到宋做質(zhì)子的便成了將軍的小兒子裴淺,聽說還是裴淺他父親裴將軍主動提出這事的。“若是裴公子肯聽從于我,本王會努力保護裴公子的?!闭f話的那人正捏著他的下巴,兩人距離挨得很近??吹脚釡\的目光不在他身上,高大人影也轉(zhuǎn)過了頭。瞧見了元季年后,他慌忙地撤了手,站得離裴淺遠(yuǎn)了點,臉上帶著諂笑,聲音也放得輕了些,完全沒有了方才的驕傲姿態(tài):“殿下,待會我就把人給您送到殿里去。”離得有點遠(yuǎn),元季年隱約聽到幾個字眼,捕捉到的幾個字讓元季年稍微有些不明白,但他懶得過問,點了點頭假裝聽清了,抬腳走了。裴淺望著他遠(yuǎn)去的背影,手指磨著袖下的小箭,淡褐眼眸暗在了夜色中。“跟我走,太子殿下讓我把你送到東宮殿里?!笨粗灸曜哌h(yuǎn)了,他的手放到了裴淺肩上,神情間有些得不到的可惜。元季年已經(jīng)回到了殿里,左右也睡不著,便推開了書房門,點了燭火,撈起一本兵書來看,書頁都被他翻卷了。他端起了書,撐著腦袋,耷著眼皮,就這樣面無表情地看著書上的字。只是眼睛雖在書上,這心思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