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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烙側(cè)肋傷口上,苦笑:“大概也是唯一能用眼淚,替你療傷的人。”“噓?!被ㄈ袅鋈怀雎暰荆∨苓^來,“天問宗來村里搜人了?!?/br>“師尊,我們立刻出發(fā)回魔教。”邢烙道。邢烙雖然醒了,臉色仍蒼白如紙,不適合趕路,況且天問宗弟子已入村,他們出去必定會被發(fā)現(xiàn)。“花若柳,你能替我們易容嗎?”寒青筠問。花若柳:“自然可以,這天底下沒有我不能塑的容貌,你想易成什么模樣?!?/br>“寄居在破廟里的,自然是乞兒。”寒青筠道,“易得越丑越好。”花若柳已上了手,在邢烙臉上抹起易容用的粉,寒青筠又說:“易得蒼老些,咱們扮作一家三口。阿烙,你一會裝重病,只管睡著便好。我不會易聲,就扮個(gè)聾啞人吧?;ㄈ袅?,你也演個(gè)殘障者,這樣才不會引人懷疑?!?/br>花若柳快速地將邢烙易容成鬢發(fā)斑白的老者,翻出三套古舊的衣衫,撿了幾個(gè)破洞,在地上磨爛。邢烙拿了裙衫給寒青筠:“師尊,這個(gè)給你?;ㄈ袅?,你易成我們的兒子,這樣更不會有破綻?!?/br>三人很快整理好一切,寒青筠頂著張滿是皺紋的老嫗?zāi)?,緊張地窺看窗外。“眉頭別皺那么緊,面皮都被你擠出縫了?!被ㄈ袅?。邢烙隨手從地上抓了一把灰,抹在寒青筠臉上:“師尊,你得涂得臟些,不然會被看出來的?!?/br>“怎么可能?!被ㄈ袅夹g(shù)高超,寒青筠方才在劍上照過,他自己都認(rèn)不出自己。邢烙笑道:“你那么好看,再易容都掩不住?!?/br>花若柳沒眼看地把臉扭到另一邊。寒青筠這才意識到,邢烙在逗他,緊皺的眉舒展開,也給他抹了一臉灰:“那你也一樣,太俊了?!?/br>花若柳:“有人來了?!?/br>白澤廟大門吱呀一聲被退開,兩名天問宗弟子踏入,立刻看到了縮在白澤像后的三人。“原來是三個(gè)乞丐。”一人道。另一名弟子打量三人,看到雙眼緊閉的邢烙,便蹲下身道:“我看他病的不清?醫(yī)治了嗎?”“讓走方郎中看過,倒不是什么重病,只是我們沒錢買藥,才拖成這副模樣。”花若柳偽出毫無破綻地少年音,一瘸一拐地坐下,說道。寒青筠閉著眼,雙嘴微張,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是可憐人,快去買藥吧?!蹦堑茏尤〕鲆诲V碎銀,交給花若柳,起身準(zhǔn)備離開,這時(shí),兩名弟子的玉牌響了起來。左玨明的聲音道:“魔教右使一系擅長易容術(shù),爾等不能光看外型,需查驗(yàn)所有可疑者靈根與魔氣?!?/br>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花若柳:少主,屬下救駕來遲。邢烙:罰你吃一噸狗糧。第48章兩名天問宗弟子各取出一顆寶珠,花若柳見狀,縮著脖子往后躲:“仙長,這是什么?你們要?dú)⑽覀???/br>寒青筠聽了,也裝出一副害怕的神情,拼命搖頭。“這只是測驗(yàn)?zāi)銈冇袩o魔氣?!币幻茏诱Z重心長地說。“不!我以前聽說,有的修者靠吸取凡人精氣修煉?!被ㄈ袅雁y子塞回那弟子手里,護(hù)著“爹娘”退到了墻角,“仙長,你看我們這樣子,肯定沒多少精氣,就放我們一條生路吧?!?/br>那弟子還要解釋,另一名弟子不耐道:“跟他解釋那么多做什么,我們又不害人,測完就走?!?/br>他托著寶珠靠近花若柳,花若柳情急之下,一巴掌扇開那弟子的手,寶珠落到地上,咕嚕嚕滾遠(yuǎn)。“我們對你客氣,你怎還不識好歹!”那弟子怒道,撿起寶珠扣著花若柳的手,就要往上面按。花若柳緊緊捏拳,扯著嗓子慘叫:“修仙者殺人啦!”“師兄,別這樣。這若傳出去,我天問宗聲明就毀了?!逼夂玫牡茏訑r下他,頗有耐性地給花若柳解釋起來。他正說得起勁,一道小小的身影跑入白澤廟,卻是慕容昊天。慕容昊天探頭看看里頭三個(gè)“乞丐”,問道:“他們不配合嗎?”兩名弟子無奈地點(diǎn)頭,慕容昊天立刻道:“兩位師兄,不如你們?nèi)ゲ榭磩e處,這里交給我,你們看我這模樣,應(yīng)當(dāng)不會讓他們覺得危險(xiǎn)。”那兩人覺得有理,便丟下這難以收拾的爛攤子走了。慕容昊天探頭看了看外頭,關(guān)上廟門:“爹,大師兄,沒事了?!鞭D(zhuǎn)頭又對花若柳道:“你又是誰?”“你怎么認(rèn)出我們的?”寒青筠疑惑道。“感覺?!蹦饺蓐惶炖碇睔鈮训卣f,“我一進(jìn)村就感覺到你們在這,馬上就趕過來了。她到底是誰?信得過嗎?”“小屁孩,你居然懷疑我!”花若柳用原聲兇道。“哇!原來是個(gè)不男不女的妖怪!”慕容昊天自說自話道,“畢竟是妖,和我也算同類,信你了?!?/br>“你!”花若柳氣得易容面皮都快掀起來了。慕容昊天不甚在意地?fù)]揮手,摸出幾個(gè)藥罐子給寒青筠:“師尊,這是戚師叔讓我?guī)淼模履銈兯幉粔蛴?。你那個(gè)泥盆子呢?”慕容昊天得了戚霞真?zhèn)?,一張嘴就吧啦吧啦說個(gè)不停,他不主動停下,誰都插不上嘴。寒青筠摸索出南地秘境中,邢烙替他捏的盆子,注滿水:“阿烙虛弱,不適宜動用靈力,你就用冷水泡一下吧?!?/br>“眾色輕兒子?!蹦饺蓐惶焖樗槟钪?,化作原身,指尖凝出五色靈力,篩出紅色的一股,注入水中,驕傲地說,“哼,我自己燒水?!?/br>花若柳眼睜睜看著一個(gè)孩子,變成一根長著手足的神草,眼睛都直了,提著慕容昊天的葉子,把他拎起來研究:“神草?你不是絕跡了嗎?”“你才絕跡,你全家都絕跡!”慕容昊天蹬著小短腿踹她。花若柳被甩了一臉洗腳水,嫌棄地把慕容昊天扔進(jìn)盆里,兩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吵了起來。寒青筠聽得腦瓜子疼,揉揉太陽xue,邢烙低聲道:“都住嘴?!?/br>少主發(fā)話,花若柳急急剎住要出口的話,慕容昊天也安靜了,扒拉著盆沿,一邊泡神草湯,一邊東張西望。忽然,他小腦袋一定,朝一個(gè)方向盯了一會兒,蹦出盆外,啪嗒啪嗒跑到神像后。寒青筠扶著邢烙,喂他喝下神草湯,這湯效果卓絕,邢烙臉色頓時(shí)好了許多。“師尊,快來看,這里也有我家的縫?!蹦饺蓐惶靻镜?。寒青筠觀察慕容昊天正在擠的那處,確實(shí)有一道閃著白光的縫隙,和之前幾次見到的一樣。他心中冒出一個(gè)想法,這秘境極其隱蔽,聽慕容昊天所說,還是一處怡人的世外桃源,想來比魔教要安全得多,若能進(jìn)入,再以靈力將其修復(fù),將是一處絕佳的隱世之